炙热粗硬的阴茎没有半分疲态,被何荆芥握着轻轻拍打着他的脸庞,alpha的生殖器官被贴在脸颊上下摩擦,圆润的龟头一寸寸的滑过他的脸,铃口处溢出的液体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条湿痕,那是很严重的羞辱意味。
张猫点头。
张猫立时就不适了起来,尿液这种脏污的东西,他自然是不愿意接近分毫,他抗拒着往后退,可是他跪在何荆芥胯下又身处在狭隘的桌子底下,他又能退到哪里去?
何荆芥皱了皱眉,“不愿意?”
明明才刚刚在他的身上好好的发泄过一回,可胯间蛰伏的阴茎却依旧精神百倍的样子,极近的距离让张猫甚至都感受到了那上面带着的热气,最要命的是,他闻到了些许的腥臊味道,目光微动,张猫瞥到黑色的西装裤上深色的一片水渍,电光火石之间回想起来,那是自己之前失禁时不小心尿在何荆芥身上的尿液。
那个毛茸茸的黑色小脑袋被迫伏在了他的裆部,挣扎着左右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在否定什么,何荆芥抓着他的头发,在那一块地方摩擦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继续说:“小猫不仅撒尿在我身上,还没有听我的话,把套子里的精液给吃干净,到底要怎么惩罚小猫好呢?”
坚硬滚烫像是一根烧熟了的烙铁的肉棒一下子撞开了闭合的双唇,侵略进了软嫩的口腔里面,张猫对他说的话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他摇着头,试图把强行进入的阴茎往外面吐出去,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甚至还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他吃痛的哀叫一声,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看着他。
“罚你一整天都做我的鸡巴套子,帮我暖鸡巴。”
那只被他使用过度的beta看上去可怜极了,他哭得双眼都微微的红肿了起来,双手也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感到十分的酸痛,衣衫凌乱,跪坐着趴在他的膝头,手臂无力地环绕住他的双腿,下巴抵在他的大腿上,抬起那一双湿漉漉的杏眼,仰望着他,好像是在无声的控诉着他的恶劣行径。
何荆芥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满意的看到,那一张清秀的脸庞上满是一片艳红色,似乎是被欺负的狠了,那双杏眼半垂着,浓密的长睫毛时不时的颤动几下,绯红的眼尾处挂着一滴晶莹的眼泪,看上去委屈的不行,嘴唇被用力的抿紧了,略长的发丝被汗湿了,凌乱的贴在额头上,一副软弱无力的样子,看着就想让人狠狠地把他拐到床上操翻了。
原本已经消散了些许的信息素又被何荆芥往外放出来一些,不过此时很明显的带上了压制的意味,陈悦急匆匆的点了点头,就打开门往外走了出去。
他恶意的勾起嘴角,拉开裤链,那一根勃发的火热阴茎就这么跳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到了张猫的脸颊上。
弥漫在空气当中的白松露味道已经逐渐的消散了,何荆芥刚刚开了窗户通风,又有意控制那有些躁狂的信息素,此时信息素的浓度已经逐渐的下降了,办公室里也被他粗略的清理过,颇有几分粉饰太平的意思,里面宽敞明亮,情欲的气息也在逐渐的散去。
何荆芥坐在椅子上,办公桌底下那狭小的空间里,很是艰难的塞进了一个成年男性beta,张猫跪坐着,头轻轻的放在他的大腿上,他面色潮红,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双腿上,地上是一只已经完全报废的避孕套,湿嗒嗒的沾着水液,精液混合着口水,让那只套子看上去肮脏不已,显然刚刚陈悦听到的响声就是这个套子掉落下来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他的脖子上还挂着何荆芥的那一条蓝色的领带,那条领带在他射精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沾上了精液,变得湿腻发皱,何荆芥就随意的往他脖子上面一挂,他恶劣至极的用手指把避孕套往张猫嘴里轻轻地捅进去,轻声让他把里面的精液都吃干净,然后再把张猫给塞进了逼仄的办公桌底下。
张猫睫毛颤动几下,他能够感受到那可怖肉棒在他脸上滑动时传来的滚烫温度,心中屈辱难当,耻辱的眼眶都红了,他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供人泄欲的容器,低贱的用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地方来讨好何荆芥。
一只大手把他的头死死地按在了那鼓胀的裆部,逼迫着他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何荆芥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嫌弃什么?你尿到我身上,我都还没嫌弃,反而你自己嫌弃起来了?”
关上门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很低的呻吟,好像是一只幼弱的小猫,正在不安的叫着。
何荆芥被他看的心痒痒的,这个软弱的beta浑身上下都浸染着他的气息,还用那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自下而上的仰望着他,做出一副依赖人的模样,让他连胯下的阴茎都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何荆芥一副状似为难
下一秒,那阴茎就捅开他的嘴唇,入侵到他湿热的口腔里面。
他捏着张猫被咬出一个牙印的后颈肉,把他的整个身子都往上提了提,这样子一来,张猫的脸就正对着他鼓起来的胯部,只是这个动作无端的让张猫觉得他是只被主人轻而易举捏着后脖颈摆布的奶猫,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有些微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