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他把电视的电源一并关掉了。
「躲到某个地方偷偷打手枪，这是『空间压力』。很快地打出来，这是『时间压力』。」
「就像我们在大阪时那样？」
「彦锴，那个说法完全没有科学根据。但是爸爸比较相信一种说法……」爸爸把所有的文件都搁到一旁。「打手枪是要释放男生的肉体上的需求压力，可是很多男孩子，包括你，在打手枪的时候都给了自己额外双重的压力。」
敲敲门，爸爸在他的卧室里看影集。他习惯性不关门，我们两兄弟只要打声招呼，就可以进去的。
「爸，你…… 今晚，可以再度示范教学吗？」我找到安全的用语，试探我老爸。
「现在时间是晚间10点48分，」老爸指着桌上的数字钟，对我说，「试着忍到11点15分以後再射。那是你的生日日期。」
第二次段考前七天，我下了个决心：禁慾一周！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再犹豫一下……
老爸立刻把笔电的影集视窗关掉，在快捷栏位，点上一个我认为不应该接触的橘底黑字PH标志。
「不会！」老爸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大学时代几乎天天打手枪，一直到研究所毕业都是如此，我还不是第一名毕业！」
父子俩人几乎同一个动作，先微微翘起臀部，再顺势往下一脱……
「爸，这是今天的功课、联络簿、还有段考成绩单。」
爸爸显然在看影集，而且似乎是快要大结局了。但他还是按下暂停键，来处理我的事情。
我抿嘴笑笑。爸爸果然有经验！
爸爸的肉棒、我的肉棒，同一角度，朝天举高。
一阵沉默。
放学後不去他家「玩一下下」，回家後也绝对不看「色色的图」。
「呃呃…… 爸爸知道你的优势不在数学这一科，我也没给你压力，尽本份就好。」
「少爷，老爷去准备道具，你先自己选择频道。」
「那就现在，在我的卧室。」
第二次段考结束後，成绩单发下来。我还是第十名，周小胖却是第六名。
「爸，到底，打手枪会不会变笨？」
「嗯嗯，」我害羞地点点头。「我段考前一周都没打，还是考这样……」
为了不想让老爸知道我对「男体」也有兴趣，我选择了一个巨乳女优的单人自慰秀。
他妈的你这个死胖子！
我超超超不服气的。原来你怂恿我打手枪给你看，就是为了考试能赢过我？
你知不知道，常打手枪会变笨耶？」
「一起脱吧！」我诱惑着他。
好神奇的感觉，我竟然在抚摸着我生命的源头！
「嗯嗯。」我点头，默认。
我盯着电脑萤幕，太多眼花撩乱的成人频道，我根本无从选择！
「打手枪应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你要学着找对的地方、对的时间，好好地释放自己的精液。」
我不懂，呆呆地看着老爸。
我面对了两种诱惑：萤幕中巨乳妹的
老爸把我的T恤脱下，我开开心心地脱了。
「有家长陪同，可以解除限制。」
「老爸，这…… 十八禁耶？」
我听你在唬烂。
「爸爸猜想你会和同学偷偷打手枪，而且很快就射出来，是不是？」
我发现老爸硬了。他一定是看到我这个儿子青春半裸的肉体而上扬。而且，他的左手捉着我的右手，隔着他的家居运动裤，触摸着他起的阴茎。
我才不想输给一个憨憨肥肥，小鸡鸡勃起只有不到7公分的周小胖！
我把成绩单放在第一件。我不想遮遮掩掩的。
爸爸去浴室拿来好几条大小浴巾，回到书房，再从置物柜里取出婴儿润肤油和一个道具，就是很像帮表弟矫正弯鸡鸡的「矫正器」。
接着，他从我篮球裤的裤管，往里面摸，摸到了那生产我儿子的重要元件！
「为什麽你会以为手淫会变笨？同学间互相传的？」老爸继续问着。
「我数学一直考不好，补了习也没进步，你也都不会责怪我……」
学校发的成绩单、和每一天的联络簿，都是固定要给家长签字的。这个晚上，我特别心虚，不知道该怎麽面对那个疼爱我、并且付钱让我去补习的爸爸。
而且，我有一科考得特别糟糕。数学：79分。这一科，直接拖累了我的排名。
「就像我们在大阪时那样！」
他稍微迟疑了一下，把成绩单放在旁边，他似乎想先签比较单纯的作业和联络簿。
他也半裸着，老爸有在运动，身材不是那种中年人的浑圆，而是一点点的结实。
我鼓起起勇气，「爸，认真问你一个问题。不准笑我。」
「你弟弟睡了吗？」
「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