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
尽管苏连雪脑内闪现过各种她与陈向荣野蛮反抗的混乱场景,但此时苏连雪知道她那样做顶多会消耗自己的体力,而不会对陈向荣造成什么明显的伤害。
所以,这个时候的苏连雪只是依着陈向荣的话,将自己的羞耻心尽量扔在一边,动手将裤子半褪下来。
“那么多水都还没干,看来你是因为痛的比较厉害,才这么不清洗身体,并且不害臊地打算流着淫水外出?”陈向荣看着苏连雪仍旧被水液打湿的黏糊不已的外阴粉唇,只是声调不轻不重地问询着苏连雪道。
“我没有经验,担心会生病。”苏连雪没有对旁人破口大骂过,但陈向荣对她做的事情也确实是想让她狠骂一句无耻至极。
更何况现在这人凭什么说她不害臊,明明这人是个龌龊而又卑鄙的下流小人!
陈向荣听到苏连雪刚才那话,面上却是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这种事情我熟,你可以把具体疼痛的地方告诉我。”
苏连雪瞧着陈向荣越来越近地走到了她面前,一时之间却是又气又羞,她现在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对她做出不轨之事的男人说出那种私密的名称?
“也是。”陈向荣脚下的步子停在了苏连雪的身前,“连和男朋友都没有做过爱的你,怎么会好意思向我讲出你的性器官的具体感受……”
“那么,还是让我来动手检查一下。”陈向荣向下凝视着苏连雪阴唇处生长着的细密而又杂乱的阴毛,几个小时之前的那种生理冲动仿佛不知不觉地又涌了上来,“不过,你下面的肉逼这么被污水弄湿也不好,还是先去浴室清洗一下比较妥当。”
苏连雪并不觉得陈向荣刚才那话是在为她的身体健康做考虑,但现在这种状况,已经容不得她过多的犹豫。
没有直接开口回答陈向荣,苏连雪转眸瞧见不远处的卫生间,头也不回地往那处地方走了过去。
陈向荣则是步履从容地走到了门外,在苏连雪躲避着他清洗身体私处的时候,他并没有靠近打扰苏连雪,只是往左边轻迈了一步,将放在一旁的刮毛刀拿在手里,有些炙热的目光掠过苏连雪光滑白皙的脊背,落至苏连雪挺翘圆润的粉嫩臀瓣,停留在了苏连雪隐约可见的花苞下沿处。
“你的动作有些慢。”不知道苏连雪是在刻意避免与自己接触,还是在想着别的什么从这里走出去的方法,陈向荣在等待了苏连雪大约十分钟的时间之后,径直迈步走到了苏连雪的身后,“还是让我来帮一帮你吧。”
“你要做什么!”苏连雪注意到锋利而又冰凉的刀片触碰着自己的柔嫩阴阜,身体一下子紧张的僵直起来,想要挪开步子,却被陈向荣贴靠的更紧了些。
“别乱动。”陈向荣像是在警告着苏连雪一般,话语之间透着一种严肃且认真的感觉,“万一我在你的肉逼上无意划了几道血口,你可不要又说你的下面不舒服。”
陈向荣对苏连雪讲着这话的同时,左手将苏连雪花苞处生长着的细软阴毛轻轻往外拉起,右手则是用那片刮毛刀在那些阴毛的根处仔细地慢刮而过。
苏连雪攥紧了双手,一时之间不敢轻易动作,因为陈向荣对于这种事情做的很是熟练,所以,两分钟不到的时间,苏连雪的粉嫩阴唇上便再不见一根黑长的阴毛,有的只是那完全无遮掩的、漂亮而又美丽非常的花苞的姣好形状,像是妍丽清嫩的花朵中最深层的那处闭拢的粉瓣一般,糜艳极了。
“现在倒是挺听话的。”陈向荣注意到苏连雪忍耐着握成拳头的双手,只是径直将苏连雪的纤细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地掰开,“如果你想去找律师或者去法院告我也没关系。”
陈向荣当然知道过分单纯的人总会想着依靠那公正的司法来保护自身,但有许多事情是那一条条律法也无法拯救的。
“不过,你要想好。”陈向荣语速不急不缓地对苏连雪说道:“在你去找人帮助你之前,我可以有许多办法让你的家人、朋友、老师,甚至是你不曾认识的陌生人观看你是怎么被男人的性器侵犯,又是怎么一步一步地达到高潮的状态,并且不满足地呻吟出来的淫色画面。”
“我想,不算愚蠢的你应该知道,假若视频流出,你以后的人生将会面临怎样糟糕不堪的处境。”此时的陈向荣并不像狠厉的歹徒一般气势汹汹地威胁苏连雪,而是用最直接、最清晰不过的后果,让苏连雪自己做选择。
苏连雪没有出声,如果她就此妥协,那么……她以后的人生是不是同样会变得十分糟糕?
“你现在可以自行离开,但如果你的父母得知你的遭遇,而承受不住心理冲击患病住院,或者你的男友看到你的私密处与别的男人的性器紧密相贴的饥渴样子,而永远心存芥蒂,甚至与你分手不再来往……”陈向荣继续对苏连雪说道:“如果你可以接受这些痛苦事情的发生,我一点也不会阻拦你从这里离开。”
“你……”苏连雪原本正想着如何把陈向荣送进监狱,可她的父母无疑是她的弱点,而且,她的母亲心脏不好,如果让她知道她被别人强奸,她一定会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