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做这行会出来卖身体,但我一向洁身自爱,最多最多就是帮客人打个手枪,互相摸一下就算了;外面那个虎男,前几次我也只是帮他清枪保养,可是他好像执意要找小姐,一直问我有没有管道,我才想到那款药或许可以用。」
「没想到他用了之後跟变了个人似,还没有碰过这麽骚浪的客人,那时他整个人如狼似虎的扑到我身上,喊着要我干他,你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残障人士,平常根本没有管道可以套一下,连去找小姐都会被人嫌弃,唉,我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就被他拿走第一次了,没想到干人的滋味会这麽爽。」说到这里,秀夫突然腼腆的红着脸,舔了一下嘴唇。
「後来我们就变着花样玩,我也不多收他钱了,像这样能爽又有工作的机会你说哪里找,现在他从一、两个礼拜来一次,到现在一个礼拜会频繁出现个两三次。」
「让他小睡一下,等他药效过後,退了就没事了,之前问他他好像也没有多大记忆,他只记得刚刚有爽过,但不大会记得详细内容。」
这时秀夫突然到大成身旁挨着:「嘿,怎样,刚刚是不是干得很爽,我後面也是第一次欸,没想过被前後夹击又痛又爽的。」
大成对於秀夫这样亲昵的举动有些不习惯,他突然面对自己弯腰抬起臀部,大成看了一下,肛门口除了有些许的红肿没有其他异样,但随着这一抬起,大成看到方才自己射在秀夫体内的精液又开始倾流而出,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年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行为却像个孩子一样,大成觉得这就是人家说的身残心不残吧。
「欸,你赶快去厕所弄一弄啦,那样不好看啦。」大成害羞地拍了秀夫的屁股说道,要秀夫的屁股从眼前拿开。
「齁,我以为自己夹得够紧。对了,都忘了问你怎麽出现在我房内,要不是我鼻子够好,闻得出是你的味道,不然还以为是遭小偷了。」
大成这才想起来自己进来的目的,怪叫了一声:「毛巾!!我是进来收毛巾的啦,阮姊说我今天收完就能早点回家,糟了糟了,现在几点了?」
秀夫按了手腕上的电子表,从电子表内传出清脆的报时声响。
「啊啊啊啊啊,秀夫,你毛巾收哪啦,为什麽不放在原本的地方?」现在时间已经比自己以往的下班时间还要晚一个多小时,大成急得赶紧套上衣裤。
「毛巾哦,我放在浴室,忘了拿出来。」
大成这头套好衣裤,穿戴整齐,就急忙冲往浴室,他一把抱起毛巾就往楼下冲,离开前仍不忘担心的看着躺在按摩床打着鼾声熟睡的虎男一眼。
「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玩啊。」秀夫在後头喊着。
「好啦──」大成心想,原来还有下次吗。
大成收好毛巾冲到楼下,正好跟已经吃完喜酒坐在柜台分着喜饼的阮姊对到眼,两人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彼此。
「阿弟仔,你怎麽还在?」
「我、我今天上体育课太累,收完毛巾想说睡一下,结果睡、睡过头了啦。」大成情急之下赶紧编了个藉口,阮姊若有所思望着大成冲下楼的方向看了一眼,便也没多说甚麽,反倒是招呼着大成过去柜台,要他挑几块喜饼沾沾喜气。
「现在这麽晚了,你家里的人一定很担心,阿弟仔,你要不要先打个电话回家,再慢慢骑车回去,不然这麽晚,你出意外我这边就不好交代了。」
大成满嘴塞着喜饼直说没关系,他自己路上会小心注意慢慢骑,实际上是因为家里根本不知道他偷出来打工,更何况现在…….。
秀夫原本是想关心大成的状况走出门外,站在楼梯口意外听着两人的对话冷笑了一声:「阮氏红这女人是在损人还是关心,我还真听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