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头戴着一只老虎面具,整张脸都被面具盖住只露出嘴部,样式跟刚刚自己看到的面罩相似,上身骨架宽大,一双手臂粗壮的吓人,脚上好像还系着铃铛,走起路来锒铛作响。
秀夫听到铃铛的声响,一脸满意的指挥着对方。
「来,小老府,过来爸爸这里。」秀夫故意把老虎说成老府,显得亲昵。
那名虎男温顺地听从指令,匍匐跪地向秀夫的方向爬去,爬行期间毛巾掉落,大成看他下身甚麽都没穿,在肥大而白皙的臀部上有根小巧毛绒的老虎斑纹尾巴,尾巴上系着一对铃铛,随着爬行晃动,原本以为是脚上系着铃铛移动才会有声音,没想到铃铛居然是系在这麽奇怪的地方。
欸,尾巴是怎麽固定在那的?
他跪在秀夫跟前,高昂着头等着秀夫下达指令。
「小老府,肚子饿了没?」
虎男学着野兽的叫声吼了一下,不得不说这画面真的很荒谬。
「哦,肚子饿了啊,那爸爸下面给你吃好不好?」
虎男开心地摇着尾巴,马上上前分开秀夫坐着的大腿,钻到他的白大褂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秀夫坐在按摩床上将身体往後倾,两只手撑在身後尽情享受着虎男的服务,虎男知道秀夫看不见,口交时故意的发出极为夸张声响取悦秀夫,虽然看不到全貌,光听着淫靡的口水声,躲在床下的大成硬到不行。
虎男边口交边摇晃着他的大屁股,此刻的视角终於可以看见毛茸的虎尾原来是插在屁眼里,底下阴囊自然松弛的随着摆动摇晃,大成忍不住半褪下自己的工作裤套弄了起来,从来没想过原来还有这种玩法,比看景阳岗武松打虎还要刺激。
「好了好了,再吃爸爸就要出来了。」秀夫拍了拍白挂底下的人头,虎男立即识相地从底下钻出,意犹未尽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秀夫撑起辅具跳下床,推着虎男趴上按摩床。
待虎男上了按摩床,秀夫驾轻就熟地从旁边的柜子摸出精油倒在虎男的背上,自己脱去白大褂,浑身赤裸的跨坐在他的腰背上进行肉贴肉的按摩,他先是认真地用手推着虎男的肩颈,看似是正规的按摩手法,从肩颈到腰背,丝毫不马虎,每推一下,身下的虎男就跟着啊的呼叫,听起来很是舒服。
等按完了腰部,秀夫又淋了些精油在自己的一对饱满的胸部上,双手紧掐着虎男壮实的二头肌,弯腰用自己胸前宏伟的车头灯服务他的背部,大成想起之前看过类似的影片,好像这就是泰国浴油压的一种技法。
「骚屁股,干嘛一直用屁股顶爸爸呢,爸爸不是才刚喂你吃过蛤。」秀夫一把拔出虎尾扔在地上,清脆的啵了一声,马上身下虎男小声哀号了一下。
「干,那麽骚,抬高点让爸爸看看里面有没有清乾净。」
秀夫抬高虎男的臀部,伸出食指往里头抠弄,虎男似乎不是很适应突如其来的抠弄,一下发出人的低鸣声,一下又装回野兽的怒吼,不停扭着屁股希望异物赶紧从肛门退出。
也不知道後来秀夫伸了多少根手指进去,最後秀夫将手指凑近鼻尖一闻,脸上神色一变,勃然大怒的拍着虎男的屁股:「不听话,蛤,不听话,爸爸跟你说过多少次屁股里面要清乾净,你怎麽这麽不听话蛤。」
虎男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敢反抗,翘高屁股任凭秀夫用力地拍打着,大成看着原本肥白的屁股此时都红通一片,有点於心不忍,想到自己只有小时候捣蛋被老赵抓到时,被藤条狠狠抽过屁股,眼前虎男感觉都这麽大的人还要被打屁股,还真说不过去。
大概打了数十下,秀夫的手大概也打累了,他下床弯腰用力分开虎男的屁瓣,一个用力挺腰就开始前後做起活塞运动,虎男臀部才刚经历过一阵火辣辣的痛击,此刻还要忍受秀夫不留情面的用力撞着,痛得哀声呼求。
「呃啊、啊、慢一点,爸爸、阿、阿爸。」
「……阿、爸、呜,那里、慢、呃呜……」虎男跪趴着语句断续,喘得无法完整表达出完整个句子。
不过这头秀夫彷佛置若罔闻,一个劲的扶着虎男腰身冲刺,完全没有要减速的样子,大成为了要换个角度好继续观看,缓缓从床底下爬出,他想反正秀夫是瞎子,自己根本不必大费周章地躲在床下偷窥,再加上前面又有一大片布帘遮着,站起来躲在布幕後不是有更多的活春光视角吗??
大成才刚选好角度站定位,一不小心没留神踢到了旁边的木柜,发出了极小的声响。原以为秀夫不会听见,结果才一抬头,就看到秀夫一脸狐疑地从虎男身上离开,光着身子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
随着铁鞋喀拉喀拉的作响,一步一步地逼近,藉着光线,大成才看到了没戴墨镜时的秀夫面容,翻白的眼睛半睁,眉头紧凑,一双灰白而浓密的短眉倒竖,这倒跟他满头灰白夹杂的发须相应,整张脸带着年岁的痕迹,不怒而威,说不上有多好看;秀夫像条警犬那样张着鼻翼四处嗅着,每走一步,胸前的两块肥厚肌肉就随之抖动一次,胸前带有一绺青黑的胸毛,在窗外灯光的照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