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潜入了斯潘塞庄园,巡逻的佣兵、花园的仆役都彷佛视若无睹。
「用未来的科技对付这些古代土着,真是太轻松了。」
诺拉用光学迷彩科技隐匿着身形,径直走进了庄园中央的主宅邸。
诺拉甚至在幻想自己是在裸体入侵,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情况下,羞耻地户外露出,那该有多刺激呀,可惜光学迷彩是装在衣服上的,想到这里,诺拉不由地紧了紧菊花里的肛塞,脸上泛起一抹绯红。
巨大的宅邸内的构造却乏善可陈,一楼是用来举办宴会舞会的大厅,二楼是卧室和书房,书房里的书不少,但书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阁楼是杂货间,地下还有一个似乎是用来放酒的地窖。
诺拉在来来往往的仆从中随意穿行,在各个房间内肆意翻看。
「嗯,这个是非法买卖私奴的证据。」
「嗯,这个是非法侵占田产的证据。」
「嗯,这个是非法殴打村民的证据。」
「嗯,这个逃税漏税的证据。」……「不过米勒·斯潘塞本人似乎并不在家。」
诺拉将宅邸的一楼、二楼和阁楼翻了个底朝天,搜罗到了许多斯潘塞家族的罪证,虽然并没有关于哥布林的信息,不过
也完全可以回去交差了,但唯独没有见到米勒本人的身影。
只剩下地下酒窖还未查看。
诺拉想着米勒大概率是不在家了,毕竟大农场主同时也是地产大亨的米勒,可绝不仅仅只有这一处住宅。
诺拉考虑着要不要去偷点这个时代的美酒带到别的时代想必肯定很受欢迎,不过想想米勒这人的品味,估计藏酒也不会很好,自己还是省省空间口袋吧。
想着这些,诺拉进入了酒窖之中。
果然米勒·斯潘塞也不在这里,倒也在意料之中。
然而正当诺拉打算退出酒窖离开这里的时候,一道隐蔽的暗门吸引了诺拉的注意。
诺拉打开暗门,帽子上的光源照进黑暗的房间内。
一瞬间,一股巨大的怒火与悲恸占据了诺拉的内心。
依稀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骨瘦嶙峋,已被虐待的不成人样,头发被撕扯地稀稀拉拉,一块头皮被掀开露着血淋淋的头骨,左眼被剜去,留下一个黑红的空洞,而另一只眼睑淤血肿胀,鼻骨断裂,原本高挺的鼻梁歪向一边,嘴腮干瘪,右耳也被生生扯了下来,右边乳头被割去,左乳则被整个剜了下来,右臂从肘部被齐齐截断,左臂断成数节瘫软在一旁,腹部凹陷满是淤青,阴部被烫的发黑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一根粗若碗口的木棍插在少女的直肠里,左腿向内扭曲变形,消瘦的右腿则被一根粗粗的铁链锁在地上。
诺拉不敢想象,这个女孩究竟遭受了何等残忍的虐待。
出生在未来和平文明年代的穿越者,第一次意识到这是一个怎样的时代。
超凡的力量构筑起高高的城墙,城墙内是肆意妄为的贵族和有钱人,而城墙外则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平民百姓,他们被欺占土地,他们被践踏人权,他们的女儿被虐待致死。
达官显贵们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就可以将一个花季少女的一切全部夺去,只因他们掌握了财富与权力。
在这个时代只有上等阶层的人才是人,下等阶层的人不过是牲口、猪猡。
诺拉心痛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噙满了泪水,被深深的无力感所包裹,面对这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她什么也做不到。
然而这时候她却惊讶地发现,即便是遭受到这样非人的虐待,即便身体早已被虐的不成人样,这个女孩居然依旧在坚强地活着。
只听那细若蚊蝇的声音道:「求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不……太痛了……求求你杀了我吧……我好恨……」
「我马上就救你出去,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出去后就会有人为你疗伤!」……风穗村。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个天际,烧红了天边的云。
风吹过青青的麦浪,像是精灵在麦田穿行。
弟弟终于等来了姐姐归家。
先被哥布林掳走,又被送往城中救治,如今14个少女终于回到了风穗村,回到了家。
「我回来了。」
姐姐的声音显的生涩而平淡。
「欢迎回来!」
弟弟却十分感动地迎接着姐姐回家。
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都彷佛一场噩梦,而现在噩梦终于可以醒来。
弟弟将姐姐领进家门,没有注意到,夕阳的余晖映在姐姐的眼波之中,泛着彩色的蠕动的光。
……入夜,疯狂的索多玛再次开始了自由之夜。
「欧克呀,让你去夜店探花,探的怎么样了。」
莎乐美这几天一直在忙这忙那的,直到今夜才第一次体验索多玛的夜生活,不由地有些期待,同时也对天天寻花问柳的欧克颇有些不满——若是他介绍的地方不能令人满意,一定要好好惩罚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