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南不让夏芝走,却也没关着她,只要不离开白头山,干啥都行。
阿芬嫂的小虎养了一只小狗崽子,每日兴冲冲地拉着夏芝一起看。
小虎,你几岁了?夏芝蹲在狗窝前问小虎。
五岁了。小虎先是比了个三,又比了个四,手指纠结着不知道该比多少个。夏芝把他手指头摊平,告诉他这是五。小虎恍然大悟地呵呵乐,比着五给夏芝看。
夏芝回他一个笑,夏芝摸摸他的脑袋。
阿芬嫂喊小虎去拾柴火,又笑着对夏芝说饭菜一会儿就好。夏芝笑着说没关系。她跟着小虎一起去后山捡柴禾,这才发现白头山确实很大。小虎虽然年纪小,干起活来已经很是熟练,领着夏芝很快捡了大大一捆柴,熟练的打捆背在肩上,柴火比小虎都还高。
小虎,我替你背,夏芝从他肩上拿下来抗在自己肩头,被柴火棍子磨的生疼,眉头皱起来。就算是在福利院,夏芝都没干过这么重的活,手也生疼。
小虎不让,夏芝用力背着柴,只让他带路。路上她问了小虎很多白头山的事情。走到一处开阔处,能看到远处的城池楼宇,夏芝停下脚步,她没想到这里离海城这么近。
小虎兴奋地给夏芝指着那里说他跟娘说好了,长大了也要去那样的大城市,挣大钱,让白头山的人都过上好日子,跟凤南叔一样。看着那处,小虎满眼都是艳羡,提起白凤南,小虎一脸的骄傲。
夏芝摸摸他的脑袋,笑笑。
回去的时候,阿芬嫂正在盛饭。她看见阿芬嫂灶头的窝窝头和飘着几片菜叶没几粒米的稀饭,不禁愣了神。
哎呀,怎么还劳烦您了呢!阿芬嫂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夏芝笑着把柴递给她。
您的饭我给您端屋头了。
谢谢。
夏芝回去进门,看到桌上一碗冒着热气的细面,上面卧着一个金灿灿地荷包蛋。
吃过饭夏芝睡不着,在门口来回溜达。突然一个石子滚到她脚边,夏芝抬头,白凤南站在不远处笑着看她。
你回来了!夏芝对他招招手。
白凤南举举手上的酒,歪头:一起来。
夏芝舔舔嘴角,点头,她真的好久没喝酒了,真的有些馋。
白凤南领着她上了房顶,在房沿坐下,递给她手上的酒壶,夏芝接过,直接捧着酒壶喝一大口,舒服的吁一口气,直接用袖子抹一把嘴巴。
我的女人,就是要豪爽。白凤南接过也大大来一口。
夏芝白他一眼:谁是你的女人,别占我便宜。我虽然答应你不走,不代表我答应嫁给你。
夏芝待了几日,也不再提着要下山,她反正也没有别处去,而且她发现这里的人都很好,对她也很好,她想帮助他们。
口是心非的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压寨夫人。白凤南眼神锁着她,看着她水嫩的双唇,渐渐低头。
夏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在他凑近的时候,掏出一个梨啃了一口,牙口中间咔吱一口,她一边嚼一边点头:
还挺甜。
白凤南愣住,然后有些无语地摸着下巴笑:
煞风景的事儿你还挺在手。
夏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新的递给他:
要吗?白天从后山摘的。
白凤南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揽住夏芝,夏芝皱着眉还没出声就被他捂住嘴,白凤南对她比了一个嘘,又指指房下。
夏芝这才听到不远处有男女声的调笑,那笑声由远及近,伴着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女人尖叫着从他们的房沿跑过,后面追着一个男人,男人很快抓住了女人,急切地把她压在墙上,撕开她的衣服,露出一个nai子,男人拱着头添,女人渐渐娇喘。男人一把扛起女人,往远处走去。
周遭又恢复平静,气氛变得多了些尴尬,白凤南还捂着她的嘴,夏芝把他的手拿开,轻咳两声,端起酒喝一口。
白凤南握住温热的手心,不禁乐出声,他上下打量着夏芝,凑近:
你想不想
野战我也没意见。
白凤南身体滚烫,他身下涨的狠,眼神火辣辣地锁着夏芝,按他性格遇到喜欢的女人早就强上了,可是对夏芝,他总希望她是自愿的,所以,他克制着自己。
夏芝喝一口酒,喷他一脸,离得他远了些:
白凤南,你清醒点。我有事跟你说。
嗯?白凤南抹一把脸。
我看后山有很多果树,现在果子都要熟了,我觉得是不是可以摘了拿下山去卖,还有,像小虎这个年纪的孩子,我看也不少,天天在山上乱跑也不是办法,可以给他们找个先生教他们识字,这个我可以帮忙。山上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阿芬嫂说所有人的生计都靠你。山上还有不少闲人,后山我看空地也不少,可以买点种子回来,让那些年轻力壮地辟点田,收成了又能卖钱又能自己吃。
夏芝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