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芝一脸餍足的支着脑袋看蒋文山,蒋文山捏捏她还翘挺的ru尖,起身穿衣服。
他从来都是穿军装,这是夏芝第一次看他穿便服,少了平日的粗旷,夏芝想到斯文败类,怕就是这个样子的。
蒋文山看夏芝一直盯着自己看,挑挑眉:
怎么?不够吗?
他停下穿衣的动作,敞着胸走到床边,揽住夏芝,身下蹭着她的小腹,咬咬她的脸rou,轻呵气:
就算不够也忍一下,还要办正事,晚上再给你。
谁要了!夏芝红着脸轻啐他一口。
咚咚咚!
妈妈,起了吗?冯先生来了。门外春桃敲门。
冯樑?夏芝看向蒋文山,眼里闪过一丝慌。蒋文山气定神闲地回看夏芝,示意她说话。
知道了,你们好生招待着,我马上就来。夏芝应着,一边抓过一旁的衣服套身上。
冯樑怎么会来?她头发放下来散在肩头,又觉得自己过于素淡,打开胭脂涂一层,这才稍稍满意,转过身手指隔空点点蒋文山,珉着嘴角:
爷要不先躲躲?
蒋文山看着她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略微不悦地皱皱眉,语气多了几分冷:
我为什么要躲?
脖子那处的扣子一直扣不好,夏芝接过手,一边扣一边说:
冯樑这么早来八成是得了信,找到你倒没什么,如果真在我这春机楼找到你,我不好解释的呀。
怕什么。蒋文山嗤笑,捏着她的下巴拉近自己。
我只是不想担那莫须有的罪名。夏芝推开他:
冯樑说我是你的软肋,我想你也不愿意吧。
闻言,蒋文山皱皱眉,重新把夏芝揽进怀里:
我的软肋。你吗?冯樑怕是要配一副新的眼镜才行。
他摸上夏芝的脖颈,捏着她的后颈rou,把她脸上的胭脂擦掉,又替她理理乱发,这才满意:
去见他吧,冯樑是我叫来的,你带他过来见我。
冯樑进去了大半日,里面并未发出动静,他出来的时候,夏芝候在门外,连忙迎上去,有些担忧的望向室内:
冯先生。
冯樑扶扶眼镜,眼底现出一抹冷笑,他朝夏芝伸出手:
夏姑娘,后会有期。
夏芝刚伸手没碰到他的指尖,冯樑便收回了手:
姑娘进去吧。
冯先生慢走。夏芝点点头,提着裙摆要进去,又被冯樑叫住,只听他说:
如果我说姑娘可愿意跟我回行唐?
什么?
没什么。冯樑嗤笑:可能我没有真的了解姑娘,或者说姑娘也不了解自己。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名片递给夏芝:
这是我在行唐的地址。
说完冯樑转身下了楼,夏芝心急地进了屋,看蒋文山坐在桌前悠闲地喝着茶,心里大大的松一口气。她先翘起嘴角,又耷拉下去,快走两步夺走他手上的烟头:
谁准许你在我屋里抽烟了?
蒋文山笑着任她夺去,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茶,起身把她打横抱起:
我又困了,陪我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