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的海城一日比一日暖和,夏芝近来不知怎么回事,每到夜晚就身体焦躁的睡不着觉,感觉身体里有一把火。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听着楼下客人的嬉闹声,双腿间一股酸麻的感觉。夏芝额头沁出薄汗,她把外面的罩衫脱掉,身上只剩下一件藕荷色的肚兜躺在床上,双腿不自觉地夹着丝被摩擦,咬着手指轻哼。
丝被摩擦着逼xue上方的唇瓣,没一会儿便充了血肿大,xue口淌出yInye,在丝被上留下一道痕迹。腰肢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床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吱吱响,夏芝皱着眉咬住下唇,伸手下去插进小xue,找到xue洞那处突起,勾着手指刮蹭,没几下xue口便急剧收缩,泄出一腔热ye,夏芝喘着粗气放松身体,却总觉得意犹未尽。
敞着腿休息片刻,腿间的粘腻退了温度,夏芝觉得不舒服,披上罩衫起身唤春杏准备热水,刚撩开帐幔,却看见蒋文山坐在屋内喝茶,他穿着一件灰白色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礼帽,看见夏芝出来,撇头看他。
你怎么在这儿?你什么时候来的?夏芝揪着帐幔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略显心虚地问。
蒋文山不紧不慢地点一支雪茄,抽一口,他起身走近她,一手揽住她的腰,逼着她后退,双双退到床边跌到床上。蒋文山跪坐在她身上,隔着烟雾看她。夏芝脸上的情chao还未褪尽,胸前的nai子堪堪露出来,蒋文山看的眼热,身下自然地顶着她的小腹。
夏芝不自觉地哼出声,连忙抿住唇,推推他:
我答应冯樑,只要你一出现,我立马通知他。
蒋文山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偏头:
你会吗?
他手伸下去,划开xue瓣,就着刚才的粘腻滑动,手指时不时地插进小xue内,不深,很快就拿出来。他弄的总比自己弄的舒服,夏芝干脆挺着小腰,双手挽上他的脖颈,眼波流转:
我有什么好处吗?
蒋文山手上用力,夏芝拧眉,昂着头脸上抽搐着,只听的他说:
送你个鸡巴。
夏芝正要拒绝,就被蒋文山翻转过来,劈开腿摆成跪姿趴在床上,蒋文山掏出鸡巴对准腿心的小逼xue蹭两下,便长驱直入,深深浅浅地耸动起来。他上半身趴到夏芝的背上,够着nai子握在手上捏玩,一边在她背上舔啃。
你刚刚摸哪儿了?这里吗?还是这里?埋在夏芝体内的鸡巴顶在xue洞的某处蹭着,蒋文山伸出舌头在她背上舔一下,问。
夏芝本就难耐,这次格外敏感,逼xue里的yInye一茬一茬地喷,随着鸡巴的动作淌出来,滴到被褥上。两人相连处的逼毛也被浸的shi答答,随着蒋文山的动作拍打在xuerou上,微刺痒麻,又听的他刚刚就在屋内,夏芝愈发敏感地不自觉收缩xue口,正好把鸡巴吸的牢牢地。
蒋文山嘶一声,骂一声我Cao,把她翻转过来,压着直直地抽插,根根尽底。
夏芝受不住地全身筋挛,xue口分泌出ru白的浆ye,扑哧扑哧地被凿出白沫,她微张着唇,却发不出声响,蒋文山身上起了薄汗,她的手抓不住,放上就滑下来。
我射了。
蒋文山哑着嗓子说完,立马抵着xue口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