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这儿的。”
胡杨脸都黑了。
她唇角还带着笑,“要不你过来帮我舔?”
男人抽出浴巾把她捞出来一裹,抱着扔到了床上,他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居然真的分开她的腿,低头含住她湿漉漉的嫩穴。
崔晓把脚搭在他脑袋上,征服胡杨这件事比亲眼看着他趴在自己腿心舔她的穴,更能刺激她,男人技巧生疏,动作粗鲁蛮横,咬得她又疼又痒,却还是让她感受到奇异的快感,她仰着脖子呻吟,没一会就被逼得颤抖着高潮。
她喘了口气,下一秒,就见男人抓着那根紫黑的巨屌直直插了进来。
“操!”崔晓只来得及骂出一个字,就被他强悍有力的抽插动作给弄得语不成调,“啊……操……慢……点……”
她那条打着石膏的腿被他压在床上,另一只腿被他举高架在肩上,腿心被他浓密粗硬的耻毛刮蹭着,小穴被操干了几下,就开始往外出水。
他一双眸沉沉地睨着她,看她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脸,看她仰着脖子颤叫,看她眼眶冒出生理眼泪,看她叫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
“胡杨……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男人忽而低头咬住她的唇,舌尖抵开她的齿关,钻进她的口腔,勾住她的舌头吸吮缠搅。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也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吻。
崔晓被吻得浑身过了电似地发麻,她第一次发现,接吻会比做爱更舒服,她搂紧他的脖子,仰着脸回应他,鼻腔里哼出舒服的呻吟。
崔晓被男人操舒坦了,还被洗干净抱到床上。
结果胡杨不走了,就躺在她身后,一只手伸到前方将她搂着,带着薄茧的指抚摸着她后背的纹身,粗粝的嗓音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Paix et joie,法语,平安喜乐。”她懒懒地回。
她在法国留的学,因为喜欢法国的浪漫,所以睡了不少法国男人,因为父母的关系,她对婚姻和感情都是不屑的,所以只谈性,不谈恋爱。
后来回国后,一个很喜欢她的法国男人给她写信,信上祝愿她从此以后,平安喜乐。
她觉得这个词很不错,去了纹身店,就把这句法语纹在了背上。
后背传来温热的触感,她心尖莫名一颤,过了会才意识到,男人在舔她的纹身。
温热的舌尖沿着她的脊骨游走舔弄,辗转游走到她的颈窝,随后,男人将她转过身,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吻咬起来。
他将她掐坐在身上,扶着性器抵进她深处。
虽然她最喜欢的姿势就是这个,但是现在腿上打着石膏,她根本没处使力,只能被男人掐着腰疯狂顶弄,插得她眼冒金星,头脑一片空白。
她被操得浑身发软,整个人趴在他怀里,又被男人扣住两瓣肉臀,大力操干了数百下。
纵欲的后果是石膏被操裂了,她第二天去医生那重新打石膏时,还被医生问怎么弄的,她指了指胡杨,在男人黑沉的视线里,歪着脑袋无辜地说,“人家都说腿伤了,可他还是要操人家……”
医生一脸“此人是禽兽”的表情看着胡杨,“她现在腿还伤着,不能做剧烈运动。”
胡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知道了。”
崔晓出了医院就哈哈大笑起来,男人把她放在副驾驶,给她扣上安全带,见她笑得豪放至极,一低头咬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根吻了足足五分钟。
崔晓被松开时,内裤都是湿的。
胡杨手指挤进去,勾出点水,放在她面前,随后找了纸巾擦干净,旁若无人地去开车了,留下崔晓气急败坏地瞪着他。
“喂!给我舔!”她女王似地命令他。
胡杨不理她,把车开到场地,就去买吃的和饮料。
崔晓到了工作场所就正经起来,只是一行人忙活完之后,几个员工见她最近常常都跟胡杨同出同归,都知道他不是她助理,却又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于是悄悄问她,“老板,你是跟胡杨谈恋爱了吗?”
崔晓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
“我们都以为你们谈恋爱呢,他对你好好。”员工艳羡地说,“他好宠你,每天都抱着你不嫌累。”
“老板,你不会还要换吧?我觉得他挺好的啊。”
“好?那你是没见过更好的。”崔晓说完,看见胡杨拿了饮料过来,黑沉沉的眼睛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只是把她抱到车上时,问了句,“崔晓,你把我当什么呢?”
“你觉得呢?”崔晓反问他,“难不成,你也以为我在跟你谈恋爱吗?”
她嘴角带着像是听见什么惊天新闻似的笑,“不是吧?我可没说过我要跟你谈恋爱。”
是啊,崔晓第一次见到他,就问他五万一晚干不干。
后来她追到酒庄,拿母亲威胁他,就为了跟他做爱。
胡杨扯了扯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