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嗔道，幽怨的眼神看着大卫。
婷婷戏谑地看着大卫，他的表现可真幼稚，可笑得象个孩子，根本看不出自己是在和他开玩笑。
「你、你是指性么？」
「恩——哼！我尊敬的大卫，你真是个好好先生——不过，在某些方面我希望你能先取悦于我！」
「你会让我满意么？」
婷婷噘起嘴巴「难道我象你妈么？」
「忠诚？——绝对忠诚，象基督徒对待上帝那样，我发誓，以我妈妈的名义发誓！」
「不能！」
「阿婷，您能嫁给我么？「魔术师大卫带着初次约会时的炽热。
「是啊！喏——这里有一截绳子，我希望你能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你不是要对我表示忠诚么？」
「对！她和你一样，是个中国女人，美丽的中国女人！「「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哦！我的意思是我会象敬爱我妈妈那样敬爱你。」
「我想，我还不是那种看到女士就要求上床的男人！」
「不！请千万不要误解，婷婷小姐，我的心里只有你。」
「那么，大卫先生，你有过性爱经验么？我的意思是你已经不是处男了吧？」
了手，所不同的是，在婷婷的手里轻轻地放了一张便条，相信，这个便条没有一个人能觉察到。
大卫结结巴巴。
大卫终于鼓足勇气回答，母亲赋予他的东方教养使他有些拘泥，他喜欢东方那种循序渐进的情与性结合爱情，在这一点上，他更象一个中国人。
「这不公平！Ｉｔ』ｓ ｕｎｆａｉｒ！」大卫嚷道。
大卫不提自己的财富和在社会中的地位，而只以自己的感情作为砝码，这让婷婷再次感到他的真诚。
七月份，东京的空气非常清爽，在晚上９点钟，大卫来到了位于畦水啶婷婷的单身公寓。
一个礼拜后，在穿行于万米高空飞往东京成田机场的麦道飞机上，婷婷懒散地听着耳麦里传出的老鹰乐队的曲子，手里摆弄着一截尼龙绳，这是魔术师大卫约会时送给她的，他样子真可笑，一副急着求爱的样子，被自己迷得竟颠三倒四，一点没有舞台上镇定自若的神气，婷婷当然没有答应他，她知道怎样对付男人，虽然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那样死心塌地地爱上了自己，本是个出色的男人，求爱表现得象个孩子，最后竟跪了下来，拉住婷婷的手亲吻。这一点，婷婷没有拒绝，她喜欢男人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西方男性求爱都是这个样子，而且这是一个自己有几分喜欢的男人，并不象那些她留学时做兼职女王面对的那些龌龊的男人，婷婷希望他能跪的久一些，但还是把他拉了起来，因为他跪的地方是坚硬的水泥地，大概是心疼他吧！
二
「难道你不需要么？」
「请你跪下！」
大卫红着脸辩解。
或许，是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象大男孩一样的男人，爱上他了么？哦，或许，他看起来真的不讨厌！
「那么！跟我来」婷婷牵住绳子，回头对大卫说「不过你要爬过来，明白么，爬过来！」
这是个很有趣的外国佬，哦！不！混血儿，一个很单纯的漂亮的混血儿，婷婷觉得自己可以进一步地作弄他，甚至觉得挑逗他真是一件有趣的事。
大卫很高兴，这么说她接受自己了，还要象上次在公园那样求爱么？他顺从地跪在了婷婷脚下：「如果你需要，我会随时跪下，但请您下次不要用『请』，直接命令就行了。」
下台后展开纸条，上面写道「今晚２３：００——维克多公园」真是一个出色的魔术师，居然在台上掩人耳目地写邀请，或许，和他的相识会很有趣的，年轻的婷婷心里想。
婷婷想了想，突然转口道「我指在性生活上！」
「二十八岁的年龄，又是声誉雀起的魔术师，有几个女人不算什么，是么？」
大卫很窘迫「我还没想过要和你那样，我很敬爱你。」
「这个，这个——你应当明白，象我这样年龄的男性如果没有和女孩发生过性关系是会被视为无能的。」
「不，不是那样的，婷婷小姐，你还不了解我们的国家，至少不了解我——我真的，真的很忠诚于你！」
「我不能确定你真的忠诚于我！」
「你可以不这样做，我知道你并不真心忠诚我！」
这是一个奇怪的东方女孩，大卫嘀咕着，还是把绳子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是很有趣的事情，不过大卫先生，我更需要你的忠诚，椐我所知，在你们的国家里，婚姻就象孩子的把戏那样简单而草率！」
大卫指手画脚信誓旦旦。
婷婷调笑道。
婷婷有些冷淡「为什么呢？我很爱你的！」
「你妈妈？」
婷婷指指自己脚下。
下个月，大卫要到东京做巡回演出，介时会拜访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