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的台湾话是不够的,我需要一支、两支、三支,如果一次无法找到那么前是知名的旅馆区,我坐在车里看着妈对脸色苍白的爸大吼着天崩的真相。
虽然爸不在家时,我时时能在洗衣蓝里闻到呛鼻充满腥味类似漂白水的味道,青春期后很自然知道那是精液味道,所以妈的出轨并不算是太讶异的事情,但是在人来人往闹区中听到自己的妈妈尖叫自述是个乐爱群交的母狗,对刚满15岁的我来说有够呛了。
看着身形高大有着法律人独特尖酸刻薄咄咄逼人性格的爸,他生命中第一次被被告、罪犯回嘴到说不出话来,虽然这个犯人是他平日温柔的妻子,在面对家庭即将四分五裂的当口我有一丝残酷的快感,感觉妈替我报复了爸同时也觉得爸替我报复了妈。在我内心小剧场上演之际,窗外的爸恶狠狠的把妈推倒在地并往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忘记是开车来的大步跑到对街坐上计程车离去。
后方塞车塞的一塌糊涂尖锐车鸣声把我拉回现实,匆忙下车看坐倒在马路中间的妈,她紧身短裙被挤到仅能遮住一半屁股,露出浓密的阴毛,赤紫色外翻的大阴唇就这么暴露在人来人往的台北街头。
我慌慌张张的扶起她,又七手八脚把她的裙子拉回正常位置,起身后的妈迅速回神自己走到驾驶座并且催促我:宝宝,快点上车,我们堵住人家了。妈神色自若开着车,脸颊上还留有爸吐的口水,趁着红灯我递了张面纸:妈,你的脸颊有东西,脏了。
就留着吧,当成被男人射在脸上就是了,不过谢谢你,我确实需要一些面纸,多抽几张给我。说着边把裙子撩到胯下露出阴部,面无表情的接过卫生纸,我看到一摊浓稠带腥味的黄稠液体从阴道溢出。
熟悉的漂白水味道告诉我那是男人的精液,大腿、阴毛、阴唇、精液等瞬间占据了我的视觉神经,我的阴茎迅速勃起炙热的在裤档里弹跳。妈把面纸折了一下垫在阴部,吐了一下舌头说:总不好把你爸的真皮座椅弄的都是味道。
一路上与撩起裙子裸露出杂乱阴毛的母亲无语,车里静的似乎听到精液从阴道流出潺潺声响,几年后我具体参与进母亲的性游戏或着用她的说法,解放道路,车里这一幕对我造成的影响很深,虽然相同等级的尺度对於妈来说是小菜一碟甚至可以说是轻松简单。
但是妈与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心照不宣彷佛这是起点一般,用这个设定规划游戏走向,就像过热的电脑重新开机。我想,母亲淫荡人生的旅程中,在儿子面前展示流出未知数男人未来我们母子什么都可以谈但从来不会讲到这天的事精液的阴部这件事情必然在她灵魂上画上一痕,让她斩断了世俗束缚开启对於身体解放的另外一层认识。
妈把车子开回社区地下室停车场,一如往常对着车道岗哨保全微笑打招呼,把车停好并没有立即熄火,她眼神有点呆滞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可以看到她双手青筋浮起指节泛白,一路上试图保持冷静的情绪似乎橡皮筋般被拉扯到了极限,我正有点苦恼要说些什么唤醒她,几秒后她就回神说了声:到了,上楼回家吧。
熄火,妈在汽车座椅上抬起臀部把裙子拉好,有点用力的把垫在阴部湿漉漉的卫生纸捏在手里,开车门后顺手丢在地上,我出於一种莫名的动机,趁着等电梯时把那沱又湿又黏又充满腥味的卫生纸塞到口袋里。
进门后我们母子两各自回到房间,我锁上门后把自己甩在床上,这一整天击超过了我能思考的范围;我知道了她多年来有时不知上哪去的秘密,看到了她泛紫充血的阴唇,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女人,虽然有着我熟悉的名为妈妈的脸孔。
一切都像是做梦般,裤裆里阴茎海绵体肿胀大感觉要冲破包皮束缚的痛感,提醒我这都是真实的事情。
拿出那沱恶心的卫生纸,乳黄色的精液夹杂着数根应该是属於妈妈的阴毛,我忍不住用力的掏出老二,只套弄三五下,甚至还来不及放下那沱卫生纸,我忍不住的喷洒出大量精子,瞬间房间里充满了复数男人的味道。
脑里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敲房门的声音把我惊醒,妈在外头唤着我的小名,我有点迟缓的看着我射过精黏糊胡赤裸的下体,妈用过的卫生纸掉落在床边,巨大的羞耻感涌上,我选择用棉被盖过头不回应她。
妈叫了几声后,说着:宝宝,真对不起今天让你在大庭广众下丢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所做的事情,你不原谅妈也没关系,你还那么小就见到这个场面,发现自己的妈妈是个婊子。我现在要去台中外婆家,虽然你可能不会原谅我或着不想认我、不想听到我的消息。
但是我会常常与你联系,我们是血液相连的母子,等你长大一点如果还好奇妈妈身上所发生的事,我会很公开诚实的跟你讨论,妈答应你,再也不会骗你了。我虽然有一个叫做女人的身分,但我永远是你妈妈,我爱你,妈叹了口气后我听到大门开关的声音,我把衣服脱掉离开房间,在家里没有目的的到处绕着,打开爸妈的房间,里头整整齐齐,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妈妈离开的样子。
洗过澡后,拿了装食物的透明袋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