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侧侧壁被斜着划了一下,直通心腑,刺激很大,五个女人的高潮此起彼伏,几乎麻木了,分不清头上的男人面孔,只觉得逼里的鸡巴像轮奸你一样,一个出去,另一个会更有力地进来,直没入底。
男人们似乎找到了规律,越来越熟悉,嘴口喊着节奏,有时转动幅度很大,一连跨过几个女人,突然停止,利索准确有力地插进你逼,让你有种突然的感觉,很刺激的,女人们被往复转的有些晕眩,但谁也没力气让他们停下了,这个时候,男人们像上足了劲发条的闹钟,除了他们最后狂喷穷射,是没有什么力量让他们停下来的。
我们五个女人仰躺在转桌上,任凭四个男人拨动着转桌,任其选择地轮操着,随着转动的晕眩,只有强烈地感到男人的鸡巴像是一只机器电棍一样,肆意地在我们的逼里搅着、捅着,仿佛要透穿你的身体,全身都在随着他们野兽般的抽动在条件般地抽搐着,我们只能看到一张张晃动着的狰狞的带着淫笑的脸,分不清是谁在操自己,只感到一种虐待受刑般的快感在被动地享受着,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叫出声了,已经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我们的正常清醒程度已经快到了极限,这时他们也疯狂到了极点,只听着洪波一声喊,说冲刺,转桌突然一下停了下来,我感到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掐着我的腰,我简直快透不过气来,下身被强烈地冲撞着,我忍不住哇哇叫了起来,其它四个女人也发出了悲鸣,像一群被宰割的羊群一样。
男人们带着征服者的嗥叫,在一片竞赛般的抽动中终于发出了怒吼,已经不知道谁第一个抽出沾满淫液的鸡巴,一只手打撸着,射出了强有力的精液,像雨露般洒向了女人,这时圆桌又缓慢转动起来,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我们第个女人的身上都落有他们尚带着体温的精液,大家都无力地垂下双腿,像一群被烫过的绵羊一样,浑身颤抖着,无力地喘息着,大姑和我在这突然失去的抽插中陡然来了高潮,随着阴道的痉挛,突然感到无力控制自己的小便,随即形成一道弧线尿了出来,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浑身感觉不是自己好象成仙了一样,我随即身体不能自控地抽搐着,小腹也痉挛地带动上肢和头不时地向上挺着,男人们像欣赏壮观的瀑布一样瞪大了眼睛,这种奇观不是每次都能看到的,随即妈妈和山嫂也喷射了出来,男人们就争抢着去接女人们喷出的高潮淫液,像淋浴般地开心喊着。
他们随后俯身满意地看着我们,好像欣赏他们征服的战利品一样,几双大手粗暴地在我们身上抚摸揉搓着,把我们身上的精液涂遍了全身,每个女人都成了亮铮铮的精浴美人,博得了男人们一阵阵笑声。
他们把我们依次抱倒地毯上,我们瘫软着仿佛仍然在转动的感觉里,男人们围着我们坐了一圈,大汗淋漓的他们喝着啤酒,抽着香烟,不时给我们女人灌上一口,兴奋地谈论着刚才的感觉和体会,互相炫耀夸奖着,还不时把燃到一半的香烟嘴插在我们的逼上,当成了人肉承烟的香烟器具……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妈妈把我抱到浴盆里我才缓了过来,女人们泡在浴盆里,相互倚偎着,擦洗着,渐渐恢复了,强婶气的说,你们都喷了,就差我了,还是这些带把的没侍候明白,大家笑了起来,安慰她说你不知道喷射时全身是多难受,这时男人们也陆续进来洗淋浴,继父听强婶这么说,当时就一把把她拉起来平放在浴盆的宽沿上,左手按住她的小腹,右手两指并着就插进她的逼里,手指在逼里往上抠,我才知道女人的G点就是刺激喷尿的主要部位。
强婶难以忍受地想起身,但山子和洪波进来,各按住她的肩和腿,继父就更用力地快速抠着,幅度很大,强婶疼的杀猪嗥叫着,本能地用力四肢乱蹬,肚子也明显地开始起伏甚至抽筋,她瞪着大眼,脸上的表情近乎吓人,嘴里已经由嗥叫变成了撕心裂肺般的哭嗥,随着继父猛地一出手,一股尿箭喷了出来,打在墙上夺夺有声,她身体不规则的抽搐着,嘴里发出古怪的嗥叫,随即肛门一松,扑的一声,连大便都失禁了。
我们女人惊叫地从浴盆站了起来,拿起小盆就向她下身泼去,一时浴室里笑声一片,强婶还在抽搐着,我们不停地给她泼水,好半天她才无力地停止了挣扎,满意地闭上了眼。
游戏二:推车送货。
游戏内容就是女人双手支地,男人站在女人后面,女人双腿夹住男人的腰,在男人的推动下双手支撑爬向对面,用嘴叼起盘中的苹果,转身还是这样回到出发点,放下苹果,在这样去接着叼,用时最短,叼的最多的为胜者。但在游戏中必须是边做爱边游戏。而且身体不能触地。
这次强婶做裁判,大概是考虑她最胖年龄也大,怕她总是输吧。经过抽签,山子和我、洪波和妈妈、爸爸和山嫂,强叔和大姑。
我们先在同一起点上,身后是一个小筐,那是有来盛装"货"的,前面五米远各有四小堆苹果,听到强婶一声开始,女人们先忙着跪下,快速地吸吮男人的鸡巴,等男人鸡巴硬的足以插进逼里时,迅速转身,在男人的配合下两腿夹腰,男人们争先恐后地操进逼里,边操动边推着女人前进,女人两手支地,在行进和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