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潮的端由,可我老觉得他窥见了我内心的秘密。
心里越不自在,眼神也越不老实。
我生平第一次仔细地端详着刘伟的面容,我还瞥见了他外裤包裹着巨大的隆
起,心中第一次对他印象特好。
刘伟发觉了我的不寻常,但他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们随便说了几句,他告辞了。
也许是性心理的驱使,我真想他留下多聊几句,但我不敢,不是怕,但却不
知为什么。
刘伟显然把我的不自然告诉了斌。
晚上十点,斌回到家,他告诉我说,晚饭是和刘伟在一起吃的。
他「诡密」地对我说:「你是个做不得坏事的人,一干坏事,脸上全写着了。」
我脸上居然害羞起来。
我问:「刘伟他跟你说了什么?」
斌说:「刘伟猜到了八分。」
我说:「猜到啥?」
斌说:「我本来也想打马虎眼混过去,还是刘伟实在。」
我问:「他怎么实在法?」
斌说:「搞文学的人就是比我们搞医学的眼光敏锐,想象丰富,他一下子就
猜到了我们把他们当作了性幻想对象了。」
我说:「这不可能吧?」
斌说:「怎么不可能?刘伟很诚实,他们那对,早就瞄上我们了。」
那晚上,斌把与刘伟的交谈内容一股脑儿地告诉了我,他讲刘伟与慕云做爱
时如何幻想我们、如何倍生激情,我们又怎样幻想他们的……
他俩越谈越深,从家庭讲到情与性的关联与区别,一顿饭吃了三小时,连慕
云后来也参与了讨论。
听了斌的慷慨长谈,我心生激动,又心生平静。
是呀,我们搞了这么多年医学,怎么连性的属性都这么陌生呢?
性固然有社会属性的一面,但也有它的生理属性呀!
因情固然可以产生性爱,这是性的社会属性一面,但情可以禁锢性吗?
性爱作为一种生理现象,是人类乃至万物的一种需求,一种享受,性的双方
丢掉「自私」,性爱就不再是淫荡,而是欢愉了。
我作为一个中年女人,一方面性需求炽热,一方面又禁锢自己,还要禁锢丈
夫,有这个必要吗?……
那晚上,我和斌深谈了许久,聊到了性的本质、性的追求与交流。
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谈到交换的话题,我们并不认为太迟,但不必犹豫太久。
这一晚我和斌的性交,确实从未有过的兴奋。
思想上的敞开,使我们步子迈得很快。
第二天,斌提议让刘伟夫妇来我们家吃晚饭,我预感到他们男人似乎有了某
种默契,也预感到今晚我们四人可能会聊及的话题,心中很是兴奋。
下午六时,刘伟和慕云来了,他俩似乎刻意修饰了一番:刘伟身着金利来的
恤衫,像年轻人一样帅。
慕云穿一件薄裙,乳峰凸显着,非常性感。
斌打开刘伟送的「清沟酒」,四个人都举杯了。
几杯下来,气氛像美酒一样浓烈,男人们开始使坏了。
带着醉意,刘伟说:「现在我们按性别分组讨论。讨论题:性爱与情爱可不
可分?」
斌也像与刘伟有「事先通谋」,把我和慕云推进房间,说:「女人在房间里,
男人在厅堂,半小时后汇报。」
关上房门后,我和慕云都笑了,但笑得很严肃。
我知道这是今晚绕不开的话题,慕云也似乎有心理准备,没几句,我们就聊
上了正题。
我们很熟悉,加上酒的力量,我们放得很开。
我们交换了近年来的性苦闷,描述了互为对象的性幻想。
谈话中,慕云谈到了她对斌为人的仰慕,还细问了斌的性器特征,我也问到
刘伟的阳具大小……
我们都谈得性趣盎然,我感觉下体在湿,慕云说她也一样。
晚上十点,我打开了房门,男人们看见我和慕云的潮热,似乎急不可耐了,
不约而同藉酒力高歌:「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吧,往前走……」
斌对我说:「茹茹,你去楼上。」
我知道是要干啥,但毕竟不好意思率先举步,心里狂跳个不停。
斌看出我的羞怯,便说:「你去楼上房间把晾晒的衣物迭好。」
我知道这是丈夫在为我铺路,便匆匆上了楼。
刚进到房间,我便听见又有上楼的脚步声,这不是我熟悉的斌,我知道这是
谁,我吓得坐在床沿,闭上了眼睛。
我听见他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我感觉他坐在了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