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管那么多了,「胀死总比饿死强」,更何况我的目的,是要他来替我解除
性欲饥渴,若是怕「死」,岂不辜负了我的初衷啦!我还出来散什么心?解什么
闷呢?
于是,我扭动着肥臀,口里浪叫道:「宝贝!乖儿子……快……快用力插进
去吧……让……让阿姨吃……吃根整条的……过过瘾……杀杀痒……解解饥……
止止渴吧……我的小心肝……宝贝儿……」
建国一听,我那淫浪的叫声和脸上骚媚妖艳的表情,哪里还忍受得了。
于是再用力一挺,一插到底,大龟头抵到我的子宫里面去了,刺激得全身一
阵颤抖,阴道猛地紧缩,一股淫液身不由己的直冲而出。
「哎呀……顶死我了……也……美死我了……」
建国此时感到大龟头被子宫花心,包得紧紧的,并且一放一收地吸吮着,使
他舒服畅快美极了。
于是大起大落的抽插,下下尽根,次次着肉,凶狠勇猛地连续插了数十下。
他一阵狠攻猛打,使我感到舒畅无比,身不由己的拼命摇摆着我的肥臀,去
迎凑他猛烈的抽插。
他每次用力一撞,我就全身一抖,使我处在高昂兴奋,飘飘欲仙的情况中,
喜极而泣了。
这也难怪,我守寡已经一年多了,久已不知肉味!
真是太久、太久,未曾享受异性的爱抚与滋润啦!
今晚是我又重新「开荤」,竟吃到了一根如此粗长硕大的「肉棒」,少阳钢
气十足,精力又充沛,体力又强壮的英俊少年。
使我长久以来,几乎忘掉了的那男欢女爱,鱼水之欢的情欲快感,再次获得
了,怎么不教我欲仙欲死,喜极而泣,一面流泪、一边承欢呢?
我叫着、摇着、挺着、摆着,使我的阴户和他的大肉棒,更密合在一起。我
的淫水,好似缺了堤的江河,一阵一阵的涌出,泛滥成灾了。
「小宝贝……乖儿子……你真是阿姨的心肝宝贝……我被你插上天了……痛
快得我要……要疯狂了……小丈夫……大鸡巴的小情夫……你、你插死我吧……
我真乐死了……啊……啊……我……我又泄了……」
建国眼观浪态,耳听淫声,刺激得如一头饥饿的下山猛虎,要将口中的猎物
吞噬而食之。他卯足了劲,拼命急抽猛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我的花心
上。
那「卜滋!卜滋」的抽插声,不绝于耳,好一曲「性交」交响曲,使我欲仙
欲死,灵魂出窍,好似飘浮在云雾中的一般,急需抓住些什么,来作依凭,才感
到充实。
「哎呀……小宝贝……小丈夫……阿姨……头一次嚐到如此……如此的好滋
味……你……你快放下我的双腿……压到我的身上来……让阿姨抱抱你……亲亲
你……快……快嘛……」
建国一听,急忙放下我的双腿,再将我抱到了床中央,一跃而压在我的胴体
上,大鸡巴立即插入我的阴户里面。
我用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紧缠住他的雄腰下,扭动着肥臀。
「啊……小宝贝……快动……阿姨要你用力的插……用力的插……把阿姨抱
紧点……这样我才有充实感……和真实感……啊……我的亲儿子……小丈夫……
乖肉……」
建国被我抱得紧紧的,胸膛下面压着我一双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丰满肥胀
的大乳房。下体的大鸡巴正插在紧凑的阴户里,热呼呼、湿濡濡,那种又暖、又
紧、又湿、又滑的感觉,好舒服、好畅美。
尤其我的花心咬着大龟头,那一吸一吮的滋味,实非笔墨能形容的。
他的阳具被扭动得爆胀生痛,有不动不快之感。
于是——毫不留情的猛抽狠插,急攻猛打着我那个毛丛里的小城堡。
而我呢?丈夫在世时,人虽不太老(四十七岁),但是他体弱而又得了脑肿
瘤病,从发病一直到他死至今,算起来前后两年多没嚐过鱼水之欢的性生活了。
况且丈夫的鸡巴短小,精力也不足,体力又不济,就算勉强上马交战,连三分钟
的耐力都没有,就弃甲丢兵,溃不成军了,真是泄气而恼人透了。
目前和自己正在交欢的年轻人,他不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又生有一根
好肉棒,又是初牲之犊不畏虎的勇夫。
他钢阳之气,插得我是上天入地,四肢百骸,舒服透顶,一股莫名的甜畅滋
味,直透心房,怎不教我爱他入骨呢?
「小宝贝……亲丈夫……阿姨快要被……被你插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