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了很多情趣。这次,她却在沈睡中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彷佛得到了丈夫的深情爱抚,不由地发出了模糊的呻吟:「啊…嗯…小丫…」听着芙妮轻声呼喊小丫的名字,高射炮忌火中烧,顾不得怜香惜玉,涨红着的鸡巴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他要令她永丫记住这一天,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痛苦。
高射炮抽插百余次后,芙妮美丽的面容渐渐露出娇羞的表情,嘴角还带着几丝笑意,朦胧中似乎她也感觉到一点诧异:为什么今天特别不一样呢?但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顾不了太多,蜜穴也开始一次次泛出蜜水,一张一合地裹着高射炮的鸡巴。销魂的感觉传遍高射炮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感到无比的畅酣。高射炮觉得,芙妮不像被*奸,更像是真真正正地向丈夫奉献着自己的美丽身体。
高射炮感觉芙妮已经到达高潮了,而自己也飘飘欲仙了,便轻轻抽出鸡巴,他要做一次一直渴望做的事在芙妮性感的小嘴中射精。他把鸡巴移到芙妮的嘴上,放到她的双唇之间。梦中的芙妮正微张着小嘴,发出「啊……啊」地呻吟声,陈刚毫不客气,立即把鸡巴塞了进去。芙妮的小脸儿涨红了,梦中的她怎么知道嘴里有个什么东西,她甚至用香舌舔了舔。当感觉味道不对时,双眉微微蹙了蹙,想摇头摆脱。高射炮双手抓住芙妮的头,下身一挺,抽了起来。芙妮的挣扎强烈了许多,但怎么能逃出高射炮的魔掌呢。她的摇晃大大增加了对高射炮的刺激,高射炮忍不住一泄如注。高射炮的这一「枪「憋了好久,精液特别多,呛得芙妮连连咳嗽。
看着芙妮满嘴都是自己的精液,高射炮满足的抽出鸡巴。然而,就在这时芙妮突然睁开了眼睛。
从梦中惊醒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高射炮满足的笑脸,随即意识到什么,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立即发觉自己是赤裸的,蜜穴微微酸麻,她「啊」的一声惊呼,跳下桌子,嘴角的精液淌了下来,她抹了一下知道是什么了,立即狂奔出办公室。
她的惊醒也出乎高射炮的意料,不由得一呆,芙妮已从身边跑过。高射炮在芙妮的茶杯里下了药,看来药性太小,以至芙妮醒来,计划全打乱了,本来他还想再来「一炮」,在芙妮的蜜穴里也射一次,彻底占有这个日思夜想的女人,但现在全泡汤了。
「她要到哪儿去?」高射炮一边穿起衣服,一边思索。他突然意识到,芙妮还光着身子,应该不会走丫,于是拿起她的衣物向厕所走去。
刚到女厕门口,高射炮就听到芙妮大声呕吐的声音,「她果然在这里」高射炮得意的笑了。
芙妮平时最爱清洁,夫妻之间从未有过口交,今夜满嘴的精液让她恶心,她不停地吐着,不停地洗着,但心中的屈辱却永丫也洗不掉了。她无比后悔,由于一时疏忽,自己的清白身躯竟被别的男人玷污,而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和丈夫最相信的朋友。高射炮,这个经常关心自己、帮助自己的朋友,居然做出这种事。芙妮真的不明白。
高射炮透过女厕的门看到了芙妮全裸的倩影,心中一荡,满怀歉意地说:「小呢,对不起。」芙妮「啊」得一声,跑到墙角,双手护胸,叫道「你别过来!」高射炮心中好笑,说:「我偏要过去,刚才已经全看到了,你能怎样?」说着推开了门。
芙妮一脸怨恨,「你好卑鄙……你要过来……我就从窗户上跳下去!」她站在窗前,伸手拉开了窗户。
高射炮没想到她会这么刚烈,他不想闹出人命,就说:「好好,你别跳,我不过去。」还把芙妮的衣服扔了过去。芙妮赶忙弯腰捡起来,也顾不得春光外泄,立即快速地穿起来。
高射炮笑嘻嘻地看着,如同猫捉到一只可爱的老鼠,极尽戏弄。
芙妮穿好衣服突然跑过来,一把推开高射炮向楼下奔去。高射炮吓了一跳,惊愕之间,芙妮已经跑下楼。「她不敢走丫吧。」高射炮想,随后回到办公室,静静等待。
芙妮始终没回来,天亮了,高射炮有些紧张,「她不会想不开吧。」下楼找了一圈,没发现人影,就又回到办公室。
上班了,芙妮也没回来,小丫也没来。「她会不会告诉小丫?」高射炮想,「应该不会,芙妮是很要面子的,这种事怎么会告诉小丫呢。」高射炮在不安中过了一天。
第二天,小丫来上班了,从他的表情高射炮断定芙妮没告诉她那件事。从小丫口中得知,芙妮病了。高射炮放心了。
又过了几天,芙妮还没来。小丫告诉高射炮,芙妮要辞职了,他还很不理解「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辞职呢?」高射炮心里清楚,但也有几许失落。「就这样失去芙妮了吗?」他很遗憾,「唉……那天还有好多事没干呢。以后再也没机会了。」高射炮接连几天郁郁寡欢,那个激情夜晚常常浮现在眼前,特别是看到芙妮的一些用具,睹物思人,更添伤感。
半月后,芙妮突然露面了。她一进门就说:「我辞职了,今天是来拿东西的。」高射炮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扑上去抓住她,芙妮奋力挣扎,高射炮一只大手抓住芙妮的双手,另一只手立即插上门,转身抱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