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撞邪呀!连续开了十二局都是大。我从高叉的旗袍里隐隐看出红色内裤,即时破口大骂打庄的女人。
婆娘呀!穿了红色内裤来邪着我呀!怪不得我输得多凄惨啦!
突然有人拍拍我的肩头,我的怒火马上冲出来,我快快拨开拍着我的肩头的手,赌徒最忌人家在背後拍肩头,我转身准备一拳打过去。
对方大喝一声:[是不是想在我地头玩花样呀?]
我急急收起拳头说:[嘻嘻!不敢!不敢!权哥…嘻嘻!]
权哥一脚跨在我坐着的椅子上说:[烂赌胜!输了多少呀?……想报仇吗?拿去……]
权哥掏出一劄钞票来放到我面前。
我回答权哥说:[权哥!不必了。你的贷款的息劲高,加上我今晚又当黑,借来都是白白输给你……]
权哥又说:[这麽快就认输,有赌未为输啊!]
我回答权哥说:[权哥!我被你的妹妹仔的红内裤搅邪了,输死我啦!]
权哥又说:[让我看看。]
权哥拉扯着打庄的妹仔来到我身边,将妹仔押在自己的膝上,随手揭开妹仔旗袍的後幅,果然是红内裤。
我对权哥说:[呀!……就是这样邪!]
权哥搓搓妹仔的屁股,将红内裤拉下来,妹仔露出雪白的屁股,又用力一撕,将红色内裤撕掉,权哥将红内裤抛掉又说:[这样!不会再撞邪啦,我再帮你通通她的抽屉。]
权哥竖起两双手指强插入去妹仔的小xue里,妹仔即哇哇大叫。
看来今晚真是可以翻身啊!我大叫多谢权哥……如今我要大杀三方,哈哈!果然连胜多局,真是时来运到了,嘻嘻!财来自有方。
快要天亮了。
权哥又来到我面前说:[烂赌胜!玩得开心吗?]
输乾输净的我只好苦笑。
权哥又说:[你知道规矩啦!第一期的息,今日中午12时前要还,知道吗?]
权哥拍拍我的脸颊,又在我的颈项上轻轻擘两下,表示如果我不还钱就刮了我的头下来。
当今世上只有妈妈好,我即时跑回家去。
妈妈说:[胜仔!大清早就来找我,是不是又输了钱呀!]
嘻皮笑脸的我在嘻嘻笑。
妈妈说:[我都知道你一定是走头无路才来找我啦!]
妈妈竟然将我所有需要讲台词都念出来了。
妈妈说:[可惜!我有心无力,你祖母留下的龙凤纯金手镯都卖掉来替你还债,我再没有分文帮你还债。]
我叫嚷:[呀!没钱还息,权哥一定将我啄成rou酱横屍街头呀!]
妈妈摊开双手示意无法帮我……呀!我抓住我头皮……怎麽办?
穿着性感睡衣的妈妈在sao痒,胸前的大rou球波涛汹涌,真空的睡衣里激突隐隐的ru头。
我对妈妈说:[妈妈!你真是漂亮!身材又好!]
我的奉承都只是希望妈妈可以救救我。
妈妈说:[当然!如果我不是在18岁时生了你,我就去了参加选美,随时飞上枝头变凤凰呀!]
妈妈虽然差不多40岁,但是童颜的妈妈看起来都很青春,如果……她肯出来接客真是一条财路。
机灵的我对妈妈说:[哈哈!让我看看!一双豪ru,腰又细,tun部翘翘,样子美艳动人,一等的美女,简直是仙女下凡。]
妈妈在舞手弄姿,在演示美态,沾沾自喜。
我突然摇头说:[可惜……]
妈妈即时皱起眉头来,面露不安看着我,怀疑自己的美态不再。
我继续说:[可惜孤芳自赏,有浑圆美ru都没用,真是大而无当,只用来自慰实在太浪费了。哎呀!我为你的美ru而叹息,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妈妈扼住自己的豪ru,垂头丧气低着头在疑惑。
我又说:[没用了!不要再哭了!安息吧!]
我的说话令妈妈莫名其妙。
妈妈说:[我都没有哭。]
我又说:[你看!你的ru头在哭呀!怪责你没有给人疼爱她!又没有人跟她玩!伤心欲绝,哭不成声。]
妈妈又说:[胜仔!不要吓我!讲到真的一样。]
妈妈即时拉起衣衫,双手扼着一双豪ru在迷惑。
我又说:[哎呀!]
妈妈又说:[你又哎什麽呀?我的nai子真是不开心吗?]
我又说:[哎呀!你看……]
我用手指勾开妈妈的内裤来看,长满了杂乱的Yin毛。
我又说:[哎呀!长满了野草,荒废了的一块良田。哎呀!……]
妈妈说:[什麽?个个女人都一样啦!不要玩!]
我又说:[哎呀!好好的一块田弄得如此田地。啊呀!……不要再哭啦!你俩都不要再哭啦!哭都没有理睬你们!]
妈妈惊叫起来:[不要吓我,谁在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