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在享受床第之欢时,男人喜欢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愈危险愈过瘾!
这个女人是我的,即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要宣示我的所有权!
她的身子犹如一条泥鳅般在扭动,我一边吮吸她的奶头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伸手下去拉下她的内裤,使得她的整个下身顿时一览无余,微微分开了她的双腿,便滑入进了她的身体,如此紧窒的快感让我的两掌紧紧抓住了她的翘臀,好让男根充分感受这份快意,啊,水滑而温暖的甬道,来自肉壁强烈挤压,视乎要把我榨干一般。
小女人咬牙轻轻“啊”了一声,我给她的饱胀充盈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我慢慢地,在她的身体里,蹑手蹑脚地,进进出出。尽管我动作不大,可是每次插进她全是淫水的阴道里还是会发出一声响亮的唧水声,听起来极为淫荡。
“爽不爽?”我挑眉,故意问正在被我抽插得失掉了魂魄的小女人。
“你说呢?”没想到路曼彤到此刻还有心思跟我角力。
我可不喜欢她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便决定惩罚她一下,猛然抬高她的右腿,令她的私处大张,急速离开的阳具又骤然捣入,加快抽动的速度,我化身成狼成虎,发了狂地冲撞,为了征服这个女人,先从肉体上!
每个女人都乐于被男人用这种占有性的方式蹂躏自己。
他的舌尖伸入我的耳朵,深入耳心,搅动,他呼吸急促着,双手抓贴在我腰身两侧。
我突然有一种想法,就是做为他的女人的存在,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
他的下身缓缓地在我湿泥的水壶内插入,抽出。我哼哼唧唧地嘘出自己的嘤咛,轻咬了几下他长了些许须根的腮帮、脖子,然后舔遍他唇上的每一寸肌肤,左手腕抵着他突出的肩胛、右手腕可触凹凸的脊椎,嘴里哼呵出带着水气的娇啼,他的脸上的每一寸,慢慢地粘连满了我的口液。
顶礼膜拜般折磨着我的性欲,既享受又难受,他的勃起压抑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够,远远不够,但我又什么也不可以做。
乔柏的手向下探索,揉着我的娇嫩,他的手指却是粗糙的,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挑起最剧烈的对比与尖锐的刺激。
“你这女人,还没高潮,就湿成这样了。”他有点惊讶,有些邪魅。
我哼了一声,爱意,或许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点点充盈,变成爱液,满溢出来。身体为他开放,更早以前我就期待他的采摘。
所以,包容的瞬间,我还是疼了一下。和心一起疼。感动的疼,期待的疼。
我唯一能做得就是配合,搂紧他的脖子,并踮起脚尖,被他抬高的一条腿,绞着他的臀,挺而性感的臀。配合着他的抽送。这是破戒,而我将知道,越过了这条轨道,脱轨的火车便再也很难刹停。
他的阳具越来越硬,速度,也越来越快,越快越重。
我的阴道越来越湿,空间,也越缩越窄,越夹越紧。
乔柏粗重的哈气把阵阵热力呼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兴奋。双手托着我的臀部,用力压向他的身体。我包裹着他,近乎蠕动的温情开始向撞针机械的撞进抽出来转变,身体之间砰砰作响。我越发激动,可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他在我身体中硬硬地刮着,我渐渐有些自持不住了。最敏感的耳朵把他的气流传遍全身,我开始挣扎,他紧紧压着我,我越挣扎越压抑,不由地尖叫,尖叫声响彻房间,或者甚至泄露到房间之外,而身体却偏偏要因为危险的快感,收缩得更紧,震颤着,哆嗦着往里收,淫荡地把他的阳具深深吸进去。那样的致命,就像溺在水里,对生命有种失控感。
我的内心不断在呐喊:快,快,干穿我!干我,狠狠干我!
乔柏对突如其来的快感热爱得紧,终于,在一阵更加紧密有力的冲撞后,一股一股的热流犹如火山爆发出来的岩浆,冲进了我身体的深处,熨烫得我的子宫犹如浸在热汤之中。
他带着骄傲和征服,又恶意地故作不解地问:“宝贝,你刚刚怎么叫得这么厉害?”
“贱男人!”我呵斥一声,想推开他,又抱得更紧。全身瘫软又非常畅快,有一种身体中积蓄很久的压力被猛然释放的舒畅和轻松感,任高潮之后的身体漂浮。
“我要抽出来了。”他讥笑一句,他耸了耸身。
“好……”犹豫出来的话说着我的不舍。
他笑:“还说好,瞧你那小样。”
他已懂得我的需要了。
我慌张地推开他,还在瑟缩的穴道好不容易才挤出他软下来的男性,带出大量混杂着两人体液的混浊。
“混蛋!”你居然射在里面。
“我想要跟你的第一次是亲密无间的。”乔柏嘿嘿笑着,一个痞子样。
“你是顾得你的快感吧!”
“你不也没反对,你不也爽着了?”
连续两句反问,让我哑口无言。
是爱?还是只是做?我迷惑自己的迷惑。而那一晚,我从来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