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自慰了良久,韵如睡着了。睡梦中她觉得自己的乳房和下阴一阵阵又酥又痒,彷佛有一双大手正在爱抚着自己敏感的身体,传来的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此时的韵如已是寂寞难耐,又没有男人,女人永远是需要男人滋润的,自己来又不过瘾,幻想一下吧!幻想那天晚上在床上和继父做爱的女人不是母亲,而是自己,这种大胆无耻的想法让她的身体莫名地兴奋起来。
这事发生后,韵如见到他总有些别扭,不太好意思,而她继父却总有意无意夸赞她美丽,有气质、千方百计讨好她。年轻女人总也经不起男人的甜言蜜语,即使知道他对自己有企图,可这些话听起来也非常受用。
韵如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丈夫出国已有五个多月了,这中间自己年轻旺盛的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只好通过自慰解决。想想周围那些男人看到自己丰满性感身体时那火辣辣的眼神,她心里面倒是有一丝骄傲和满足。
张天德整天对着这么年轻美貌的少妇,早已有些按捺不住,只是无奈没有机会下手而已,所以才趁她不在家偷拿她的内衣裤嗅嗅解馋。
涌起了对他的感激。第二天,继父看到韵如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主动跟她打招呼,韵如也就领了他一份情,从此对张天德也就格外热情。
「求求你了,爸爸……我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她的抗议已经不再那么坚决,彷佛只是喃喃自语,自我安慰。
不知怎地,她突然想起了偷看到继父和母亲做爱的疯狂情景,以及继父在嗅自己乳罩内裤时的样子,竟然情不自禁地自慰起来,一只手慢慢地插入小小的内裤里来回抚摸自己的阴部,两片阴唇张合着感到刺痒的难受,另一只手则隔着睡衣抚弄自己饱满的乳房。
有一次母女俩逛街,淑兰意外地遇上了自己年轻时的小姐妹,如今也住在这个城市。两人二十几年没见,还是亲如姐妹,这样本来百无聊赖的淑兰就经常去找她,在她家打麻将、聊家常,家里面更多时候只剩下张天德和韵如两人在家。
「这是我们俩的秘密,你不说、我不说,你妈怎么会知道?」他老练而耐心地揉抚着韵如高耸娇软的乳峰,温柔而有力。韵如两条丰盈雪白的大腿上感觉到男人灼热的大手在尽情地热抚着,淫荡地向敏感的玉腿内侧抚去,伸进她的大腿根中挑逗起来,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韵如还是被他挑逗得娇啼连连、不能自己。
转眼间,母亲淑兰和继父在家中住了将近一个月了。这天,韵如休息在家,淑兰又外出打麻将去了。午饭后,韵如就换上睡衣,小憩一会。时正值盛夏,燥热难当,窗外的知了恼人的叫个不休。
「唔……」韵如一声娇喘,拚命地扭开玉颈,不让他一亲芳泽,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同时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令她有点眩晕:「爸……你是我的长辈,我们这样可是乱伦呀!不行,快放开我。」张天德只觉怀中的大美人儿吐气如兰、娇靥若花,年青妇人的汗味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更让他怦然心动,紧紧压住她那成熟丰满、巍巍怒耸的柔挺玉峰,一手按住韵如反抗的手,一手向下探索抚过她浑圆细滑的大腿,插进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喘着粗气说:「韵如啊,没有……关系的,我们有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就是我年纪比你大了点儿……」「不行……我们不能对不起我妈,这事若让别人知道,还不羞死人了!快放了我,爸爸……」韵如娇羞万般,芳心又羞又怕,她苦苦哀求着,可是她已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不属於她自己了,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自己的娇躯玉体是那样的酸软无力。
她难耐地扭动腰肢,转了个身,睁眼一看,妈呀!快六十岁的继父正忘我地猥亵自己,在隔着一层薄薄的洁白睡衣轻轻揉抚着自己丰满坚挺的一对椒乳,而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抚摸饱满微凸的娇软阴阜,她赶忙用力推开他的双手:「爸……你……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张天德见韵如醒了,先是一愣,此时已经是慾火焚身的他立即上了床,将又羞又急的韵如压在了身下:「美人儿,我想你想了好久了,我想你也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吧,要不怎么会半夜里偷看我和你妈行房呢?」说着不顾韵如的挣扎,把她那柔软怒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宽厚的胸膛上,他一张充满淫慾的丑脸贴上韵如娇艳的面庞,吻向她鲜红柔嫩的樱唇。
韵如一天下班回家,发现继父正在卫生间拿着自己前一天换下的乳罩和内裤在贪婪地嗅着,裤裆鼓鼓的。韵如是又吃惊又害臊,没想到他这么大岁数还会对自己感兴趣,她羞於去骂他,想想自己被他发现偷窥,还放了自己一马呢!
张天
「唔……唔……唔……」韵如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她那美丽的脸庞泛起了一阵从未有过的红晕,内心一片空白,一种久违的生理需要越来越强烈……她竭力想抑制住脑海中那波涛汹涌而又令人羞涩不堪的淫慾,可是那埋藏在一个成熟少妇体内已经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却再已平息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