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岁的韵如在机场负责海关关检,这份工作实行的是隔天上班制度,而丈夫被公司外派出国学习一年,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家,因此她很多空闲时间,这次听说母亲和继父要来她所在的这座城市看病,顺便看看她,真的是很高兴。
说起她的母亲,其实韵如应该怨她才对。她的母亲淑兰年轻时是个大美人,二十 岁就嫁给了韵如的爸爸,第二年就生了韵如,二十三 岁时竟然不甘贫寒,抛夫弃女追随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广东商人私奔去了广东,害得韵如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全靠憨直的父亲把她一手拉扯大,等她读中学时送她进了寄宿学校,自己才另娶了一个寡妇。淑兰一直没有回来过,只是每月给女儿寄钱,供她读完了中学和大专。
这次因为继父张天德患上了糖尿病,而韵如所住的城市正好有一家医院有这方面的专家,淑兰也想见见自己分离二十几年的女儿,於是才给女儿去了电话,没想到韵如不记前嫌,热情邀请自己和丈夫来,还一再恳请住在自己家里,她真的又欣慰又愧疚。
而韵如的确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她也恨过自己的母亲,可她还是原谅了她,毕竟她是自己的亲生妈妈,而父亲现在住在故乡城市,丈夫又在国外培训,从没见面的母亲要来,她怎么能不高兴。虽然她跟那个继父没有一点感情,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而且对方又是一个快到六十岁的患病老人了,她还是大度地邀请他一道来自己家里住,还给他联系医院。
淑兰和张天德是六月来到韵如家的。四十六 岁的中年美妇淑兰见当年襁褓里的女儿如今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美貌女郎,身材和相貌甚至胜过了当年的自己,真是惊喜交加,同时又感叹岁月无情,竟对美丽的女儿生出几分妒意。
而韵如见自己的亲生母亲竟然是这么年轻而富有魅力的半老徐娘,同时也很吃惊自己和母亲原来长得这么相像。母亲身边的男人似乎也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衰老,看起来也就是个五十几岁的中年男性,体格似乎比自己丈夫还要健硕,Jing神奕奕,看不出有什么病,只是从他的眼神中发觉一丝贪婪,『或许出身商人都是这样吧!』韵如暗想。
「韵如啊,想不到你比你母亲年轻时还要漂亮。」张天德见面就殷勤地夸了她一句。
「你嫌我老了是不是?」淑兰装出恶狠狠的眼神瞪了他一眼,这样两人一番对话立即缓和了三人见面的尴尬场面,韵如笑呵呵地对淑兰说:「妈,您不老,你比女儿漂亮多了。对吗?张伯。」「对,对,韵如说得对……」张天德连忙附和道。其实这个好色的老家伙第一眼就看上了韵如,见她肯定了自己的存在,赶忙谄媚。
淑兰又瞪了他一眼,对韵如说:「别理他,老没正经的。」她虽然很清楚张天德贪婪好色的本性,可此刻也没料到他正在打自己女儿的主意。就这样三个人拉近了关系,打破了尴尬难堪的局面。
张天德在韵如的安排下去医院做了检查,没有什么大问题,医生告诉他注意调养就可以了。本来淑兰就要和他回广东了,可韵如一再挽留让他们多住一段时间,张天德当然是求之不得了,硬拉着淑兰住下了。
因为韵如隔天一休息,这样也就有很多时间去陪伴母亲,母女俩的感情日渐亲密,整天形影不离,张天德也就没什么机会单独接近性感漂亮的韵如,倒还规矩。
一天深夜,韵如半夜里醒来,突然听到隔壁母亲房中传来奇怪的声音,她便悄声下床打开卧室的门,看到母亲和张天德卧室的门虚掩着,从房间里传出母亲yIn荡的呻yin声:「嗯……好……喔……喔……啊……」听得韵如是脸红心跳,全身血ye渐渐加快了速度,知道是母亲淑兰正在和继父行房事。
原本外向的她此时也有些羞涩,本想回房睡觉,可却经不起春心的诱惑,蹑手蹑脚地潜行到他们的房门口,透过门缝向内窥视。
洒满月光的双人床上,全身赤裸的淑兰正大大地分开两条丰腴雪白的玉腿,撅着大屁股迎凑继父的jianyIn,丰满的ru房上下跳动,小腹下面一圈黑黝黝的耻毛中隐约可见继父粗大的男根进进出出。而继父则喘着粗气有规律地抽送阳具,母亲淑兰一副陶醉的表情,双腿夹紧男的腰部上下摆动她细嫩的丰tun小腹,嘴里还不时发出销魂的呻yin声。
淑兰一边不停叫春,一边说:「死鬼,门也不关紧,被韵如听到怎么办?停一停去把门关上。」「不要紧,她又不是黄花闺女,都少妇了,什么场面还没见识过?!」继父还在继续纵横驰骋。做着做着,他突然从淑兰下身抽出shi漉漉的大鸡巴,拍拍她的大屁股:「来,转个身!」只见母亲淑兰听话地照做了,「去关上门!」她还是不放心。
韵如以为继父不会听,就原地没动,可没想到这次他真的听了妈妈的话,转过身来,挺着一根勃起的大鸡巴朝自己这边走过来。韵如再想起身溜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觉得尴尬死了,就埋下头蹲在那儿,不敢去看继父。
门「嘎吱」关上了,屋里又继续传来母亲的叫床声,韵如这才抬起头,面前是合严的房门,刚才继父肯定发现了自己在偷看,却没揭发,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