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被扒下,包着头发的毛巾也扯下,沈佳禾全裸着被侯烊抵在浴室的墙上,短发发梢的水滴滴落在她颈肩,再顺着光洁的肌肤往下流。
两人的软舌交缠,反复吮吸到舌根发酸,时不时的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的手握着她的饱满的两团用力揉捏,她嘴角溢出一丝细细的呻yin,“嗯……”
他低头将rurou含入嘴里,舌尖上下拨动ru尖,直到ru尖挺立起来,他开始用力吮吸,一寸一寸的加大力道。
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她才说了句他是故意的,他就挑起她的下巴亲吻,这个吻比上次更热烈,舌尖钻入她口内时,他就迫不及待的拉开了她浴袍的系绳。
她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双手抓着他胸口的衬衫,在她手心里皱成一团,如同她此刻的心情,凌乱不堪。
他抓过她的手放到他的腹部,再领着往下,“佳禾,你帮我脱了。”
她握着他皮带的手抖了一下,虽然看不见,但还是摸索着解开了皮带,发出金属碰撞声,西裤的扣子被她解开的时候,裤子便滑落了下去。
两人的身体越发靠近,她的手不小心滑过他隔着薄薄布料的鼓囊,伸手钻进他的内裤,握住了滚烫的rou棒,而她这举动,惹得他不自觉的撕咬了rurou,两人几乎同时倒吸一口气。
他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欲望抵在她的腹部,舌尖一点点往上,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软舌被拉进自己口里轻啃撕咬着。
她意识慢慢飘远,只是身体却敏感无比,他粗重的呼吸拂过她的肌肤,就会微微颤抖。
他双手扣着她的腰微微提起,rou棒对准蜜口,低沉沙哑的叫她,“沈佳禾,我好想你。”
她仰起头靠着墙,小嘴微张着娇喘,“侯烊……哥哥……”
这声哥哥如毒药,他一点点的往蜜口里插入,可他才进入头部,她的手就扣着他的手臂,“疼……嗯……停下……嗯……”
他开始没在意,可当他要再往里的时候,她突然伸手用力推开他,交合处也就分开了,带着丝难受且沙哑,“不行,我疼,你别,我疼。”
他以为是她站着做不舒服疼,就抱起她往卧室走,他温柔的将她放平在床上,看着她妖娆的曼妙的曲线,饱满挺翘的双ru,他身下的硬物又大了一圈。
他双手拉开她的腿,跪在她双腿之间,肿胀到发紫的rou棒抵在她蜜口,却没进入,沿着蜜口打圈斯磨。
莫名的痛感越来越明显,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自己,她咬着牙忍着,“你轻点。”
他嘴角微挑,先用手插了进去,他还没怎么样呢,她就尖叫,“啊……疼……”
他手指越往里越发现里面并没多少蜜ye,诱哄着她,“佳禾,你放松。”
“嗯。”她紧张得大口喘息,可她明明想放松的,可身体却越来越紧绷,而随着他手指的扣动,她越发觉得疼,“侯烊,我不要了,啊……疼……”
将她的哭咽全数堵回嘴里,他舌尖勾过她的耳尖挑逗,再一点点往下含住她的ru尖,沿着ru晕一圈圈打转,想让她彻底放松下来,沉浸他给她带去的情欲里。
可他的手并没察觉到她的蜜水流出,他仰起头看她,脸颊chao红,眼神也是迷离的,可也能看出她咬着牙,在强忍着他的挑逗,可她的身体却还是很紧绷,这种情况,即使他进去了,也会要了她半条命的。
他知道她在尽力配合了,可她一声声的疼,还有那副视死如归的神情,令他到底不忍心,心一横从她身上起来,翻身下床,快步进了浴室。
突然没了重力,身体上虽然明显感到一阵空虚,可沈佳禾内心却松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虽然这么多年没有过性爱,但又不是第一次,而且以前和他次数并不少,怎么会有前所未有疼的感觉呢?
浴室的门未关严实,隐约能听见里面的男人在干嘛,沈佳禾本就余chao未退,听着里面侯烊的拇指运动,她脸颊更红了。
十几分钟时间过去了,浴室里面的动静丝毫未减,沈佳禾蜷缩在被窝里,试探性的叫人,“侯烊。”
“嗯?”侯烊应声,只是声音暗哑得不行,“宝,你说话。”
她望着浴室里的那一点点身影,酝酿了好久才开口说了句,“说什么?”
听着她娇媚的声音,脑颅肾上腺素上升,他手上撸动的速度更快了,“你觉得呢?”
“哥哥……”她现在满足不了他,只能尽量配合他,“侯烊哥哥。”
他整个人难受得要命,“佳禾。”
“嗯?”她轻轻应了声,里面没有回应,她深呼吸,捏着嗓子糯糯的叫他,“哥哥,嗯……”
随着他的闷哼声,终于释放出来了,随即她听见了抽纸声,猜到他现在肯定在擦拭,想到那个画面,她心跳开始加速狂跳。
他出来的时候下身裹了条浴巾,站在浴室门口,无奈的盯着她看,而她躲在被子下,只露出脑袋,略带抱歉的冲他嘻嘻傻笑。
他走过去在床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