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不高兴了:“干娘,我哥哥,那是你干儿子啊。”
“我的干儿子,娶了我的干女儿。真好。”蓉萍把舒扬也搂住:“以后你们不仅是姐妹淘,更是姑嫂俩了啊。我的小扬扬,什么时候嫁人呢?”
“人家的肚子又没有被人搞大。”舒扬悠悠的道,愚思毫不示弱:“怕是自己的肚子没那个本事吧。我妈妈说了,屁股小,不好生养。”
舒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无比。这乃是当年的一桩旧案:那时候愚思与舒文两个初坠爱河,整天如胶似漆的,舒文家索性都在自己家里收拾了一件爱巢出来让给这个没过门的小媳妇。
舒家拐了个女儿进来,当然也要送点东西出去了。舒文的妈妈宋颖就准备把自己的女儿头上打上个蝴蝶结,洗白白送到夏家去——他家有两个儿子呢,虽然说都比舒扬小一点,可是俗话也是说得好嘛:女大三,抱金砖。
但是没想到,郁群听到亲家母这么一说之后,却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说了一句把宋颖气的一佛出世二佛涅盘的话:“屁股小,不好生养。”
“你妈就是大嘴巴胡说话。”蓉萍轻轻地在愚思额上点了一下:“这都什么年代了,她还这个老思想。”
“我妈最封建了。”愚思掩嘴窃笑:“不过她想把我打包送给我爸爸。呜呜呜呜,人家又不喜欢这个……”
“傻丫头,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前世情人,有什么不好的呢。”蓉萍勾起干女儿的小下巴:“你看琴琴和她爸爸,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那何止是开心啊,琴琴把她全身的三个处女都献给了她爸爸,以补偿她妈妈一个都没有留给她爹地的遗憾。
在邢家,蓉萍是端庄的大房,中宫皇后,只负责喝茶、逗鸟、打麻将,至于家里的那位“皇上”在外面有二十七八个熟女少妇,十五六个美貌少女,甚至还有三四个连初潮都没来过的小罗莉,她统统不管,甚至有时候她还可以很大方的让老公把那些女人带进家来吃顿饭什么的。
因为宠不是争出来的,是养出来的。她自有床第之外的手段,能让老公的心永远拴在她身上。
“干娘,”愚思赶紧转移话题:“我听琴琴说,您也赶潮流,在身上穿了两个环儿?是不是?”
“都是你妈带坏的。”蓉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天到晚的在牌桌上显摆你爸爸给她装的钻石乳环,我也就……上了当。”
愚思坏坏的笑了。她爹娘今年的结婚纪念日的时候,她爹很潇洒的把老婆带到宝琴银楼去,花了小二十万,把那两只又肥又大的白兔上的红晕都镶上了闪闪发亮的钻石,娘哎,都是真正的南非钻石哎!
女人如龙一样,对这些闪闪亮的小石头就是没有什么抵抗力。当愚思和她老妈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那两只小狼眼放的绿光恨不能把她老妈生吞活剥掉。
蓉萍受不住两个干女儿的央告,缓缓地解开了上衣扣子,愚思是个小色狼,心急火燎的就把她那前扣的文胸个解开了。只见那一对坚挺的酥乳一下子蹦弹了出来。舒扬不禁惊叫道:“哇,干娘……好有弹力哦。”
愚思伸出她的魔爪,在蓉萍的酥胸上可劲的摸着:“干娘,你的……没有我妈妈的大,不过比我妈妈的要有弹力哦。”
那是,琴琴出生以后,为了保持身材,蓉萍都没有喂她吃过一口奶水,而是雇了两个奶娘轮流的喂她。而愚思一直含着她妈妈的奶头到了七岁上小学了才断奶。
所以到了现在,郁群的一对奶瓜摸起来都是软绵绵的,好像是装满了棉花一样,而蓉萍的玉乳却不但依旧高耸挺翘,而且还弹性十足。
舒扬却好奇的打量着蓉萍乳尖上的那一对奇形乳环:那是一对如倒过来的“Ω”形状的亮银环,上头贴着乳头根部的两个开口处各镶这个一粒浑圆的珍珠,下面的银环上则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六粒钻石,目测过去,大约每一粒都有五六克拉左右。
愚思摸了摸蓉萍乳上挂着的那东西,好奇的问道:“干娘?疼不疼?”
“傻丫头。”蓉萍在她小脑袋上弹了一下:“你说呢。”
“想想就害怕。”可是愚思的语气分明是很好奇,很跃跃欲试的感觉啊。
蓉萍莞尔一笑,伸手捏住左乳前的那个乳环,双手用力一分,就把它从乳头上拔了出来,此时,这两个姑娘才看清楚,原来那珍珠的后面各有一根小刺,就是这两根小刺扎入到她的乳头中,才能固定的住。
“来吧,试一试?”蓉萍举到舒扬面前,把她吓得花枝乱颤:“干娘……我怕……嫂嫂,抱抱我……”
“愚思,要不要?”
愚思忙不迭的躲开:“干娘,我怀孕呢。”
“别怕,不疼的,就像穿耳环一样。”蓉萍诱惑着两个干女儿,可是那明晃晃的小刺,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两个姑娘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说什么也不敢靠近来。
蓉萍没奈何,只好把那宝贝又带回自己身上,只是将那小刺刺进乳头时那秀眉颦蹙,不堪忍受的小模样,看的愚思又不禁狂躁了起来。舒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