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说的当然是没错,我了解了。”
“我的教学方式,是不会因此而改变的。”
“只希望你能尽可能采取比较平和的手段。”
校长的脸上清楚地黏着一副讨好的笑脸,随后走出了房间。校长丝毫没有察觉到躲在正前方墙枉后面的村越,只是不以为然地瞥了指导室一眼。
“受不了,无药可救的野丫头。算了、这种单纯的小姑娘,反而还比较轻易对付。”
芝山小声地喃喃自语着,随即跨步离去。目送他的背影离去之后,村越继续躲在柱子后面好一阵子。从两人的谈话听来,原来矢野绿那家伙,已经早先一步脱离苦海了。村越再次试着揣测校长刚才的言下之意。应该和他离去之际,口中喃喃自语的话有所关连吧。因此,他决定再次偷看指导室里的动静。然而结果却今村越出乎意料之外。只见直到刚才都一直处于气极败坏、蛮横无理的真弓,此刻竟愉快地扬起嘴角,露出了笑脸!
“嘻嘻……如此一来必定可卸下他对我的戒心。我应该会更好下手。”
听见真弓的自言自语,村越终于恍然大悟。理解到这一切都是真弓的伪装。真弓只是刻意把自己扮演成一名’歇斯底里的女人‘。村越本身也是利用演技蒙骗他人。虽然两人扮演的角色南辕北辙,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更能明白真弓的盘算。
像她那种总是为一些小事动怒的人,很轻易让人误以为她是个思想单纯的人。
真弓常以’看什么啊你、那种眼神!我看到你那双眼睛就不顺眼!一直不说话,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责骂村越。村越反而觉得她为人相当敏锐,让人毫无可乘之机。隐约感觉得出她并非只是歇斯底里的女人如此简单而已。那么说来,真弓同样也对村越扮演的角色抱持怀疑的态度。两人同样都是扮演欺骗他人角色的伪装者。不过村越还是搞不懂,真弓为什么要演到成为全校公敌的程度呢?村越忽然对此很感兴趣,也包括小绿是否将公车上的事告诉真弓。如今一股想要一次搞个清楚的冲动,朝他的背部直扑上来。他下定决心敲了门,然后一脚踏入室内。
“高崎老师、打扰您了。”
摊开桌上一大捆的卷宗,不知道在调查什么的真弓,面对这位突如其来的闯入者,露出一脸惊魂未定的神情。想当然尔。这个地方平时就不是大家敢随意靠近的场所。更何况,闯入的人竟然还是最不可能踏入这里的人物。
“村越……?有什么事吗?”
充满警戒心的真弓问道。村越之所以会觉得她无机可乘,还有另一个理由。事实上真弓练习合气道已至段位以上,在校园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同样的,这对村越这个真正的运动白痴来说,当然不可能敌得过她。四眼交会对峙的两人,非常明白这一点。因此,真弓一面警戒村越,一面试图冷静下来。
“对不起,忽然跑来这里。嗯、对了、事实上我有事情想要请教高崎老师。”
“想要请教我,究竟有什么事?”
真弓锐利的目光,射穿了装模作样的村越。村越一针见血,直击问题的要害。
“为什么老师要演戏呢?为什么老师总是得假装成一副生气的样子呢?”
“什么演戏……你究竟胡扯些什么?我哪有假装生气!我是真的……”
暂且不管究竟是不是演戏,眼前毫不掩饰怒气的真弓,正狠狠地瞪着村越。然而,她的反应恰好落入他的预料之中。抓起偷藏在运动上衣里的催眠导入机,直接对准了真弓的双眼。一向就有仔细观察事物的习惯,如今却成了真弓的要害。她的瞳孔凝视着村越拿着的怪异机器中,所发射出来的希奇光东。
“呃……?”
强烈的光东照得她两眼昏眩,失去了焦距。瞬间企图遮去光束的手,半途失去了力量,在胸前显得不知所措。发射光东的同时,一并袭击真弓的尖锐音波,打断她脑部下达的指令。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动弹不得。耳朵里、脑袋里,全都是共鸣的响声。意识陷入光束与声音构筑的黑洞之中。就算她拼命反抗,还是被黑洞吸了进去。无论坠入到多深,还是无尽的黑洞。就这样,高崎真弓陷入催眠的沉睡状态。
虚脱无力,松弛下垂的手腕。迷惘地望着空中的双瞳。女教师毫无防备的胴体,全看在村越的眼底。如此yIn荡的身躯,让村越不由得脸上洋溢起笑脸。从今天起,并且是从现在开始,随时都能凌虐她的rou体。这是村越的特权。如同真弓所做的,自己也要充分地活用特权。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老师平日的教导有方。
“高崎真弓、现在、你已经陷入深层的催眠状态。而且你会感觉到非常舒适。”
“是的、感觉非常的……舒适……”
虽然语气本身听起来相当迟缓,但是真弓还是马上就回应他。
“接下来我问你的事情,请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不可以有半句隐瞒。”
说完之后,村越便向她询问有关矢野绿的事情。从她口中得知小绿对真弓究竟说了些什么,也明白了她并没有将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