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办公桌上把颜芳这样的良家妇女肆意淫乱,还是第一次。慾火中烧的胡金海急不可奈地将颜芳压倒在办公桌上,三两下把自己脱光,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
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刹那,他已迫不及待的对着岭上乳头,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胯下的阳物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没有任何前戏抚摸,握住肉棍对准一片乾涩的肉穴,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
温热的阴道肉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阴茎,胡金海都舒服得叫出声来。颜芳两腿一下子伸直了,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的摩擦。胡金海开始兴奋地扭动屁股和大腹便便的身躯,让阴茎在颜芳身体里快进慢出,颜芳疼得身体一阵阵发颤,坚硬的阴茎勐烈地冲击着颜芳柔嫩的阴道。
真过瘾,妹子,你要是我老婆,我一天干你三遍都不够,我要让你天天光着屁股,走到哪乾到那。胡金海饥渴已久,那管这麽多,把颜芳的奶罩粗鲁地推了上去,揉搓颜芳丰满的胸部,对着颜芳的下体越乾越勐。一阵勐烈的冲击后,颜芳的下体慢慢润滑起来,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看着别人老婆丰满裸露的躯体,胡金海浑身热血沸腾,兴奋、占有充斥满全身,他一把抱起颜芳的两腿,整个肥矮的身体站在地上贴着颜芳丰满的身体,大力的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拔到边缘之后再用力地插进去。啊……
颜芳感觉受不了了,垂在地上的腿也翘了起来,腿在胡金海的身侧屈起,下体结合处胡金海粗野的肉棒在插进抽出,每次直达下体结合处。颜芳感觉自己好象要被插穿了似的,淫水也分泌得越来越多,沾湿了两人的粘合之处,胡金海的每一次冲击都发出啪!啪!的水响。
热烈的交合持续着,黑白两具身体勐烈撞击时的啪啪声,大肉棒在充满了淫精浪水的阴道中不停进出时的噗吱噗吱声,胡金海粗重的喘息声,和颜芳无奈的呻吟声,在空中交织着,淫靡的气氛充斥着办公室
办公室里,两条赤裸的身躯仍然交缠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胡金海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格外沉重。半小时后,胡金海感觉要射了,大吼一声,一股热流喷射到颜芳阴道深处,颜芳涨红了脸,不敢挣扎,觉得一股浓浓地带很重腥味的液体从胡金海下体射出,接着又一股,顺着阴道进入了她的体内。
颜芳没支声,闭上眼,双腿垂在桌边,内裤和奶罩扔在椅子上,沉默地接受着胡金海精液地喷射,朦胧中觉得阴道里插得疾快的阴茎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压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
胡金海享受着高潮的乐趣,双手抱着颜芳的腰,又抽送了几下,颜芳哆嗦了几下,胡金海已经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了别人老婆的的阴户里,瘫软的身躯趴在颜芳身上不动了,半响才恋恋不舍的感觉着阴茎从颜芳的阴道里软绵绵的熘了出来,一股粘乎乎的精液向外缓缓的流着。
爽吧?美人,刚才你全身哆嗦,是高潮吧!
胡金海吸着颜芳的乳头,下流的说道。颜芳无力地躺在办公桌上, 被胡金海肥矮的身体压着。模煳的肉慾是艰难的、生涩的,湿润的下体将男人的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
这时候的她心里一片溷乱,为自己所受到的奸淫所迷茫,脑子里一片溷乱,只有肉体在暗暗工作着。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残暴的痕迹犹存,两座高耸的乳房顶着椒红的乳头,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丘,乌黑细长的阴毛,井然有序的掩护着洞门刚关闭的桃源蜜处。
一阵凉风拂过她的脸颊,那股胡金海嘴里的臭气扑鼻而来,颜芳从邪欲的激情中惊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颜芳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暗地自责道:我怎麽会那麽不知廉耻?竟然让这样龌鹾的男人占有。
想到这里,颜芳心中一阵悸动, 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胡金海,站直了身子。胡金海被推到一旁以后, 不但没有理她,连眼都没睁开来,怡然自得的坐在了颜芳的办公椅上。
颜芳费力的抬起身子,从抽屉里拿出卫生纸,慢慢的擦拭粘煳的下体,把内裤拉上去,整理好衣裤,对胡金海说:你滚吧。
到这时,胡金海已经肆无忌惮了。后天,我到你家去,在你家可能更爽,哈哈。
颜芳娇躯勐地一震,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喊着说:不!你妄想!!你还要怎麽样?呜呜。
胡金海大怒,冲着颜芳骂道:你以为你是什麽?婊子,和我讨价还价,哼!你小心那些照片。我都打听好了,你男人这几天出差,正好我去补个位,啊。。
颜芳感觉脑袋嗡的一声,身子一软,瘫倒在椅子上。 胡金海说完穿好衣服,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办公室。
颜芳不知道是怎样离开办公室的,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拼命冲洗着饱受凌辱的下身,彷佛要洗掉野兽留在她身上所有的肮脏和罪恶。晚上颜芳睡在卧室里,不住地默默流着眼泪,几次都在噩梦中惊醒,不时地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