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要保持湿润,将来有种子就会发出芽来。」
回到内屋,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公公的礼物。天哪!这是一个用紫红枣木刻成的男人的阴茎,它比海海的勃起时的阳物稍细一点,但长了许多。阴茎和二个大肉球上的纹理刻的清清楚楚,加上深紫的颜色,和真的完全一样。肉球的后面有一个长长的把柄,上面也刻着美丽的图案。
端详了一会,我迫不及待的爬到炕后,一下子把它齐根插入我的小穴内,涨满的感觉让我想起了海海的插入。我紧握着它用力的狂插,很快的就泄了一次。
这时我才想起我还没有和公公分享我的快乐,刚要把屁股顶在墙上时,我改变了主意。我把木阳具插入自己的小穴里,然后在草席上挖了一个洞,把木阳具的把柄从小洞中伸入公公的房间。我听到公公一阵慌乱,然后就静了下来,老半天没动静。我固执的坚持着,有时把木阳具的把柄晃几下,像是哀求。
终于,公公手的力道从木柄上传过来,我兴奋得颤栗了。公公十分缓慢地、但坚定、有节奏的用木阳具插着我,我又体验了天堂的乐趣。从次,公公常常用这种方式让我快乐。
我把墙洞弄大,希望公公把他的真宝贝伸过来,他只是不肯。我再把洞扩大些,把手伸到他那边,他就躲得远远的。虽然木阳物连着我们俩,但公公还从来没有碰过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我渴望着他的抚摸。
公公啊,我知道你是好人,但好人更应该快乐啊!
丈夫海海当兵走后,家里就只有我和公公两人。虽然公公每天隔着草墙用木阳具插我的小穴,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我保持女人的湿润,以便海海回来时能马上在我身上播种,但无论我怎么引诱,他都不肯直接碰我的身体。
一天晚饭后,我觉得很乏力,回屋后直接就去睡下了。第二天早晨,公公见我很晚了还不起床,隔着门叫我,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他觉得不对劲,推门进了我的小屋,这是我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进来。见我脸色潮红,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公公吓坏了,他赶忙熬了草药给我喂下。
吃完了药,我的烧退了些,但出了好多汗。公公像剥粽子一样,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剥掉,我丰满的身子全裸在公公的面前。他用毛巾轻轻的擦我的身体,当擦到我的两个乳房时,他手抖了一下,擦我阴部时,他抖得更明显了,但他还是很认真的擦着。就这样他不停地喂我饭、喂水、喂药,不停的擦我的身子。
身上轻快了些,我想上厕所撒尿。我们山村的厕所在院子的角落里,离房屋很远,公公怕我着凉,不让我出去。公公抬起我的屁股,把我的大腿分开,把一个盆子塞在我屁股下面,一股黄黄的尿水从我的阴缝中喷涌出来,「叮叮当当」落在盆里,公公紧盯着我的阴户,眼都不眨一下。尿完了,他用手纸帮我擦干,公公擦得很仔细,甚至用手指分开我的阴唇,仔细擦里面的嫩肉。
以后的二天里,公公就这样不停地侍候着我。第三天我的烧退了,身上的力气也大都恢复了,但为了享受公公的服侍,我赖着不起床。撒完了尿,公公帮我擦时,见我苍白的脸色透出些许红润,他擦得更仔细了,手纸一下下蹭着我的阴核,我全身罩在暖暖的快意中。
偷偷的瞄了一眼公公的大腿根,见他的阳物在裤裆处顶起了个大帐篷。我拿出木阳具红着脸递给他说∶「我的里边痒,帮帮我。」公公停了手,但不去接木阳具,只说∶「你好些了,该起来活动活动。」说完就走了出去。
日子又回到原样,一天天的过着。深秋时分,公公上山砍柴时摔伤了双手,医生把他的双手全包了起来,右手还吊在脖子上。傍晚,公公在屋子里一便又一便的转圈子,我纳闷的看着他,他突然冲我说,他想上厕所,我才想起他包着的双手解不开裤带。
我和他一起到了厕所,帮他掏出他的阴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公公的宝贝,只见它紫黑、稍细,但极长。握住他对正目标,公公的尿液从我手中的肉条中畅快地撒了出来。终于尿完了,我握着阴茎的手仍不肯松开,并且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公公的阳物突然暴涨,变得坚硬。我刚要仔细玩弄它,公公扭动着让我给他提上裤子,我只好恋恋不舍的把宝贝塞了回去。从此,我天天几次握着这根硬物却无福消受,弄得我欲火难忍。
天冷了,我借口为了节约烧水取暖的木柴,要公公和我一切睡觉一起洗澡,他红着脸同意了。小屋烧得暖融融的,我在公公面前脱光了自己,刚褪下他的裤子,公公涨大的阴茎一下子蹦了出来,我的双乳贴在他的脊背上,双手伸到前面握住公公铁硬烫手的阴茎慢慢套弄起来。公公小声求我再快点,在我剧烈的摩擦中,一股白水从跳动的阳物中喷射出来,撒得老远。
洗完澡,我们相拥着裸体躺在炕上,我的小穴渴望着公公的插入。他怕我怀孕,执意不肯插我的阴道,欲火难忍的他把宝贝插在我的小屁眼里。屁眼内憋涨的感觉让我想笑,但当他把木阳物同时插入我的小穴时,我快乐得叫了起来。从此公公天天用一真一假两个阴茎插我,我们的日子过得舒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