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屄上,慢慢用力,她疼得额头上都是汗,我想长疼不如短疼,鸡巴一用力,一下子就插进了她的屄里。
“哎呀!肏死我了!”她叫唤起来,“你把鸡巴放在里面泡一会儿,让我适应适应再肏。”
我静静地等候,鸡巴一跳一跳的撞击着她的屄里的肌肉。她的小屄紧绷绷的勒住了我的鸡巴。过了一会儿,她说:“肏吧,我好像适应了。”
我开始慢慢的抽插。她的屄里也逐渐变得滑润,我加快了抽插速度,她的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好,肏,肏死我,肏死我这个浪妇……”
我也说喊道:“我肏,肏死你,肏死你这个骚屄……”
她说:“我夹,我夹,夹断你的鸡巴……”
我按照抽插的节奏,喊道:“我肏,我肏,我肏……”
她回应着我的喊声:“我夹,我夹,我夹……”
我说:“我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她说:“我夹断你,夹断你,夹断你……”
在我们的淫辞荡语中,她的小屄不断收缩,张开,收缩,张开。她小屄每次舒张,我的鸡巴上就传来一阵快感。她的屁股在我的身体下面一翘一翘地迎合我的抽插,嘴还不停地和我接吻,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她说:“你用鸡巴肏我下面的嘴,我用舌头肏你上面的嘴。”
经过她身体和语言的双重刺激,我的鸡巴开始胀大,射精的感觉涌上来。可是她还没有一点高潮的意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放慢了抽插速度。我不能让她没有高潮就射精,这样她会很失落。
我尽量分散注意力,让充血的鸡巴慢慢松弛。我一边肏屄,一边用舌头舔她的乳头,一只手抚摸她的阴蒂。三路进攻,上下夹击,她终于有了感觉,屁股开始剧烈的颠簸,小屄加快了收缩的频率,两条大腿拼命夹我的腰杆,伴随着她的狂喊,屄里的淫水淹没了我的鸡巴。她高潮了。
我加紧抽插了几下,积攒了许多日子的精液,汹涌地射进她的屄里。她紧紧抱住我说:“好棒,肏得我要飞上天了。”
我说:“你也很棒。”
我们歇息过来。我说:“晓燕,嫁给我吧。”
她说:“我不是说过了嘛,我有男朋友。”
我说:“你这样做不是对不起你男朋友吗?”
她说:“现代女人爱情的最佳模式是:找一个爱我的人作丈夫,找一个我爱的人作情人。”
我说:“这么说我是你的情人罗?”
她说:“不是。”
我说:“是什么?”
她说:“炮友。”
这个骚货,这种词只有她才能想得出来:炮友!
我成为孙晓燕炮友的第二个星期天,早晨我还没有起床就有人敲门。我睡眼惺松地打开门,门口站着妖艳的孙晓燕。我说:“你这么早来干啥?”
她脆生生地说:“肏屄!”她看到我惊讶的眼神,马上解释说:“我们是炮友,找你当然是来打炮。”
我
把她拉进房间里关上门,说:“你真行,这种词你也敢说!”
她说:“文雅的词汇和通俗的词汇只是表达方式不同,难道性交和肏屄的实质有区别吗?”
她说的是实话。我说:“其实男人更喜欢通俗的表达方式:肏屄。”
她说:“上次我是第一次,没有让你尽兴,今天你就好好肏肏我吧。”
我的欲望被她挑逗起来,抱着她上了床。
她赤裸的肉体确实美丽,鲜红的嘴唇鲜红的指甲和雪白的肉体交相辉映。这个骚货连脚指甲都染成了鲜红的颜色,衬托得她的肉体更加洁白。看到她玉体横陈,我的鸡巴立刻充血,硬得如同又红又热的铁棍。我扑在她的身上,他丰满的肉体颤巍巍的,好像一个充气的气垫。她的肚皮一颠,我的身体就像趴在漂浮的橡皮筏上,随波飘荡上下颠簸。她骚媚入骨朝我笑笑,说:“感觉如何?”
我说:“好,真是舒服。不要说肏屄,光是压在你身上就是一种享受。”
她说:“我是天生尤物。”
我扑哧笑了起来。在一本杂志上我看到过对尤物的解释是:男人眼中的尤物,女人眼里的骚货。
她说:“你笑什么?难道我不是天生尤物?”
我把杂志上的解释说了一遍后,脱口说道:“你真是个骚货!骚屄!”
她说:“我是骚货、骚屄,你是什么?”
我说:“好男人。”
她说:“哼!你是个骚鸡巴。”
“骚屄。”
“骚鸡巴。”
我不再和她斗嘴,开始在她的肉体上耕耘。我的手抚摸着她硕大的乳房,舌头舔着她鲜红的乳头。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扑朔迷离,两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摸,嘴里发出动物发情般的哼哼声。
我的攻击部位逐渐向下移动。她的肚皮丰满,小腹十分柔软,乌黑的阴毛像草坪遮盖了小腹大片面积。我说:“你的阴毛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