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的欲望中醒来。当时真的想让他好好地干我,只可惜他很有礼貌地说,服务生是不能和客人做爱的,并希望下面的节目会让我喜欢。我问他接下来是什么节目,他只是礼貌地笑了笑说:用过午餐您就会知道的。他耐心地等我洗漱完毕,引着我去用餐。我没穿内衣,只穿了一件宽松舒适的睡衣就跟他去了。
到底是贵宾式服务,用餐都是在一个很别致的单间里,只是屋子里只有桌子没有椅子,我正奇怪的时候,他从外面搬了张椅子进来。我面对桌子站好,等他把椅子放在我臀下好坐下,真的有些饿了。他一手搂着我肩,一手按着我的阴部,缓缓地把我向下放。因为他很帅,我并不为他这样的举动生气,只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向下坐到一半的时候感到一件东西碰到了下体,低头一看才知道这个椅子中央安着一只塑胶阴茎。这时小帅哥已经用手指分开了我的阴唇,向下微微一用力,便把我插在了这根大棒上。顿时我的身体感到一阵酥软,差点瘫到椅子上,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这种被固定住的感觉。这时菜已经被端了上来,食物很丰盛,山珍海味俱全,很合口,我美美地吃了一顿有些特殊的午餐。吃完最后一口后,那根因为我夹菜而不断在我体内搅动的大棒已经搞得我的淫水流满了椅子。 「五年了。」
「是啊,五年了。」
「以前我在想,三年五年的算得了什么,没想到头了,一个五年就真的差了那么多。」我倚在阳台边,深深吸了一口烟。旁边是花招一这个死胖子,捏着一杯红酒轻轻晃着,抬头望着落山的夕阳,沉默着,像是思虑已久,无奈的笑了笑。
「以前是我们不懂责任,过去多少时间我们都还是年少,孩子嘛。这一个晃头过去,突然就成大人了,这个五年当然差很多了。」「哟,你这大字不识几个的后进生也懂得感慨这些了?」我吸了口烟吐向胖子,顺手按灭了。
「喂,老子还是个大学生呢,少看不起人!」
「呵,你懂个屁!」
「我去你……唉,你抢我酒干嘛?!」我一手抢过花招一手中的酒,仰头一口干掉。
「杯子还你。」
「呵,我说看不懂的人是你吧,是不是还想不通她结婚为什么还请你这个旧爱啊?」「她请了全班的人。」我淡淡的说。
「你知道个屁?她以前的闺蜜施殿月,还有那几个男生不是没请。」「呵,那你怎么知道她请了谁?殿月和她有过节,那几个男生,哼,老子见一次打一次。」我脸上表情变得狰狞,狠狠地说道。
「我说,当初你是不是把施殿月也给上了,还让她知道了,不然她们好好的朋友说不做了就不做了?」花招一眼睛盯着我,一脸淫笑。
「关你什么事。」
「行啦,文少,人家既然念着和你的旧情,就来去好好地吃个酒席不就行了,走吧。」「好好吃个酒席,这怎么够?我叫你准备的东西带了没?」「带了啊,在车里呢,我刚回来还没出去玩呢,等下婚礼过后吃完酒席,去万国会酒吧看看有没有新来的雏,我请你。」「哼,酒吧妹有什么好玩的。新娘子玩过没?」我一脸鄙视的看着他,眼中带着特殊的光芒。
「你要干嘛?你不是想?我靠,不是吧?」花招一心中一惊,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不然叫你从带那东西来干嘛,好多年不动它了。而且,当年你都没真正的上过她,难道你不想尝尝看?」「哟,现在快成为别人的老婆了,你到舍得了。干就干,你有计画?」「老子带你出来玩,什么时候没计画过。走」话罢,我整下西装,率先走进婚礼现场。
「嘿。」死胖子笑起来满脸肥肉抖了抖,跟着我走了进去。
五年前,叶小萱和我是同班的高中同学,也是我的女朋友,更是我的初恋。
那时的我们还天真着以为彼此就是永远,我黏着她,她黏着我。年少的孩子像是拥有无尽的精力,许下天长地久后,便到处留下我们相爱的印记。我们到处做爱,我敢说,整个学校没有一处是我们没有做过的,连校长办公室的桌子上都曾被叶小萱的淫水打湿过。
然后如今的叶小萱正穿着雪白的婚纱,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姿态优雅站在大厅门口,动作端庄地欢迎着每一个来贺礼的嘉宾。没有一丝以往在我胯下淫荡呻吟的妩媚样子。人前贵妇,人后婊子。
我走进前厅后,微停下脚步,整理一下心情,也等下花招一的脚步。花招一走到我身旁,「一起过去吧?」「恩。走吧。」
我立了立身子,笔直的西装把我修饰得直挺,整好心思,脸上带着招牌似的笑容,一点随意,一点轻松,一点无奈。我和花招一并肩走到新郎和新娘面前,两家的父母亲戚也同在的样子。看见两个西装直挺的男人走过来,大部分人的眼光边望了过来。
「哟,看来我还是挺帅得嘛。」花招一瞬间得意起来。
「呵,帅个屁,脱下你那身上万块的西装,鬼才看你。」我笑容不变,无奈地嘲笑下这胖子。
「讲得你好像不是人靠衣装一样,你那身西装我怎么觉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