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我还未到手呢?你凶甚么,你不过是将会怀有我的骨肉。我老实告诉你,不只你与你的妹妹,从今日起,所有我看不过眼的少女,我都会用这方法对付她。所以你们姊妹俩算甚么!”
思蓉被我的气势压倒,再也不敢作声,我要她像狗一样伏在地上,她只好乖乖照办,我在没有任何润滑剂的帮助下,一下便将阴茎狠狠插入思蓉的屁道内,思蓉随即痛的晕倒,我大力抽插,只弄得十数下,思蓉已被我操得痛醒过来:“很痛,求你轻一点……”思蓉苦苦哀求。
她的血丝滴在地上,而我抽插得更为凶猛,百多下的直击重重轰到思蓉的屁眼尽头,八寸长的阴茎整条插入直到尽头,就在我高潮的瞬间,我才把阴茎拔出,将精液尽数射到她的脸上。
我看到阴茎上满布着少女破肛的鲜血,与及思蓉脸上的大量精浆,身上的奸虐细胞已得到满足,便留下无力得躺在地上的思蓉,悄悄离开。我远离现场,在公共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给思蓉的妹子思敏,她随即惊呼问我找她做甚么,我笑笑口对她说:
“你的好姊姊思蓉给我奸得双脚发软,无力回家,现在正倒在天台,即上次我奸污你的同一位置,你快去帮帮她。不过要小心啊!因她与你一样,将怀有我的骨肉,可别弄痛她。”
思敏说了声:“禽兽!”便急急赶了出去,而我则向起得意的笑声。
两星期后,我在报纸上看到新闻:“张氐姊妹花遭同一色魔先后奸污,同时怀有色魔骨肉,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