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屁119啊?” 我笑着说。 “什么时候都没正经的,你什么时候都这样吗?” 小梅松了一口气,无奈的问。 “不是,绝对不是。只有在你面前这样。” 我一脸严肃的回答。 “你这种就叫……”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我没脸没皮的回应着小梅没想出来的形容词。 “拉倒吧你,我看是没脸没皮,死性不改。” 小梅笑着说。 “还有危险吗?” 一捅就破问我。 “只要煤气散了,就没有危险了。但是,保险起见,最好等煤气散的差不多了,就锁上门开着窗户再放一天。我看你们两个今天最好别住在这里了。” “那谢谢你,你们玩去吧。我留下就行了。” 一捅就破好像根本不领情似的说。 “不行,万一有什么事,你自己肯定不行。老公,你在这陪着吧,行不?” “跟我叫什么?” 我问,小梅立刻意识到自己叫错了。满脸的羞红,那样子煞是可爱。 “问你话呢,正经点。” 小梅推了我一下,娇嗔。 “没问题。” 我轻轻的拧了一下小梅的脸说。 “你俩走吧,我和宝宝留下就行了。人多了也没用,不用大家都陪着。谢谢你了,改天我跟宝宝请你吃饭。今天实在是对不起。” 格格为了一捅就破的冷淡有点过意不去。 “那行,我们就走了。有事打电话啊。” 没等小梅说话,我就拉她上车了。 “着什么急呀?多等一会儿都不行啊,她们俩是我最好的朋友。” 小梅埋怨我。 “不是着急。真的没什么危险了,我要是怕还能跟你们上楼吗?怎么这么中伤我,我心里很不舒服,有点儿委屈。” 说着,好像心里真的有点委屈似的。 “对不起,我说错了。那你为什么急着走啊?” “因为一……妈的。宝宝好像有点讨厌我,而且她俩都说让走了,再留下,我得多厚的脸皮呀。” 看来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这一捅就破在我脑海里算是根深蒂固了。 “宝宝人挺好的,挺善良的。但是她真的不太喜欢你。对了,你叫宝宝的时候怎么老说‘一’?” 小梅问我。 “你没发现她的血管很明显吗?好像一捅就破似的。” “没正经的,第一次见面就给女孩起外号。她俩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给她们起外号,我不理你了。” 说着,小梅撅起嘴假装生气。 “我错了,下回不了。” 我赶忙赔不是。趁机吻上了小梅的嘴唇。 “唔”从感觉突然到伸出柔软的小舌头跟我深度湿吻,小梅转变的很快,进而用两只胳膊环抱上来。 我也用一只手抱着小梅的头,另一只手伸向小梅的胸部,从T恤衫的下面向上摸索。摸到胸罩的边缘的时候,中指挑起胸罩,然后整个手都伸进去。发现小梅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乳房温热。用手指轻轻拨弄乳头,整个手掌在乳房上面轻轻摩擦,感受着年轻乳房的坚挺和带有柔软的弹性。 看着小梅紧闭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快速的颤动。脸上早已泛起红晕,小巧坚挺的鼻子呼吸急促,简直是勾人心魄。小梅的舌头微凉,舔起来感觉很棒。时不时的还淘气的用牙齿轻咬我的舌头或者下唇。 然而另一只手却伸进裤子里面握住了我的鸡巴,隔着内裤轻柔的一边套动一边转动。鸡巴在小梅的套弄下已经坚硬如铁了,并且开始没有规律的抖动,恨不得马上找个屄钻进去。 上下两面的双重刺激,让我真的欲火中烧。摸着乳房的手开始改变方向,顺着背部滑向小梅的屁股。钻进内裤以后,摸着曾经让我欲罢不能的圆润微翘的屁股。 小梅的屁股弹性十足,而且明显感觉到温度很热。顺着股沟往下,碰到了微微突起的屁眼,让我联想到两个多月前小梅在床上那粉红色的屁眼。真是销魂的尤物,谁娶了她都会舍不得下床的。 “不行。” 小梅突然离开我的怀抱,深吸了一口气说。 “都赖你,流氓,从来都不管时间地点。你看呐,她俩都看见了。你~流~氓。” 小梅羞红着脸,娇喘连连的嗔道。 这时,我才看到一捅就破和格格就在外面的花坛边上坐着。两个人捂着嘴,一边笑着在说什么,一边对车里的我们指指点点。我赶忙向他们招了招手,嘴里说:“以后再跟你们收门票。” 小梅推了我一下,“赶紧走吧,多不好意思啊。” “去哪?” 没办法,坚硬的鸡巴直直地挺立着,但是时间地点真的不合适,所以我发动车子。 “嗯,去北市吧。我想买鱼。” “恐怕不行,这时候都下班了。你想买什么鱼?” “告诉你也不知道。” “说说怕什么的,也许我知道哪里能买到呢?” “荷兰!” “太远了,再说时间也不够,还得坐飞机。去不了。” 我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 “说了你不知道吧,还非得问。荷兰是鱼。没知识。” “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呢,逗你玩呢,媳~妇~儿。” 我一脸坏笑的拉着长音,调笑小梅。 “讨厌!你真知道?” 小梅略带惊异的望着我。 “你养了多长时间了?” “快一年了。” “死了多少条了?” “你怎么知道死了?都死了十多条了,每个月都得去买。总养不好。不过荷兰太好看了,我就是喜欢。我看是我买的快,还是它死得快。” 小梅有点不服气的说。 “纠正你一点,不要漠视生命。鱼也是生命,在自然界的层面上跟我们都一样,你没有权利漠视它们的生命。尊重生命,顺其自然。你才能养好鱼。否则你就是在践踏生命,说严重点,你在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