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身材高挑,一副书生模样。
说心里话,虽然刘伟文采飘逸,但也许恰恰因此,我对他的才干并不以为然。
我认可他作为朋友的人品,但不太喜欢他的职业。
医学是求实的,文学是飘渺的,这种职业上的矛盾,使我与他谈得总不大深。
慕云很不错的,我们几乎无话不谈,有几次斌上晚班,刘伟又出差,我们索
性睡到一床。
女人在一起,话题总是很多,她也抱怨刘伟老出差,有时为一个作品,三、
五个月在外。看得出来,她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有时我俩睡到半夜时,我发现她在被窝里不太老实。
我是医生,当然知道她在干什么,我佯装酣睡,免得她尴尬不已。
趁她熟睡后,我发现她内裤已经湿透了,比我还多的阴毛,也是淫液满布。
我问斌:「刘伟他们什么情况?」
斌说:「好像也缺乏激情了!」
我问道:「慕云倒是很强烈的,难道刘伟不行?」
我把慕云自慰的事告诉了斌,当讲到慕云又浓又密的阴毛时,我发现斌的小
弟弟一下子坚挺起来。
斌说:「按理说刘伟不至于不行,别看他不怎么胖,可那家伙又粗又长,阴
毛长满了下腹。」
说完,斌还用手比划着刘伟阳具的粗和长。
也不知咋的,我一下子被挑动得亢奋起来,我感觉到下体开始在湿,一股热
流在腹中涌动。
我脑海中一下子像映起了电影:那深市的小伙、那突如其来的体验遭遇、那
刘伟又粗又长的阳具……我情又自禁地脱下了衣裤,一丝不挂地躺下来。
斌插入了,他说:「你真湿,是听到我讲刘伟的宝贝吧?」
我也毫不相让,说:「你也很硬呢!一定是慕云的阴毛吸引了你。」
斌在狂热的抽插中颤抖着说:「我不管你是不是愿意,我一定要叫刘伟来干
你……我也干一次慕云……你愿意吗?」
我感到这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刺激,迷茫中,我只是说:「我愿意……我想
刘伟,快叫刘伟来干我吧!」
我失态了。
也许是我的失态,斌成功了!
那晚,我们来了两次。
斌的成功,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许多温馨。与刘伟夫妇幻想交换做爱,成了
我和斌每次性交时必谈的话题。
我们都知道彼此的性心理,每次上床,斌老是说刘伟如何如何伟岸,如何如
何想干我。
我也老是调侃地告诉斌,慕云的乳房如何如何地坚挺,阴毛又多又亮,还说
刘伟干我时我会如何配合他……
这些新奇的话题发生了神奇的性催化作用,我和斌做爱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而且越来越和谐。
一天下午,我在家休息,门铃声响,我打开门,刘伟来了。
他出差刚回,为斌送来了两瓶「清沟酒」。
刘伟是常客,他十分随意地坐上了沙发。
我觉顿时一脸红晕,就在昨天晚上,我还在床上呼叫着「快让刘伟来干我」,
现在他就在我面前……
刘伟似乎发现了我的潮热,便说:「你怎么啦?空调还开着,你还热?」
他当然不知道我泛潮的端由,可我老觉得他窥见了我内心的秘密。
心里越不自在,眼神也越不老实。
我生平第一次仔细地端详着刘伟的面容,我还瞥见了他外裤包裹着巨大的隆
起,心中第一次对他印象特好。
刘伟发觉了我的不寻常,但他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们随便说了几句,他告辞了。
也许是性心理的驱使,我真想他留下多聊几句,但我不敢,不是怕,但却不
知为什么。
刘伟显然把我的不自然告诉了斌。
晚上十点,斌回到家,他告诉我说,晚饭是和刘伟在一起吃的。
他「诡密」地对我说:「你是个做不得坏事的人,一干坏事,脸上全写着了。」
我脸上居然害羞起来。
我问:「刘伟他跟你说了什么?」
斌说:「刘伟猜到了八分。」
我说:「猜到啥?」
斌说:「我本来也想打马虎眼混过去,还是刘伟实在。」
我问:「他怎么实在法?」
斌说:「搞文学的人就是比我们搞医学的眼光敏锐,想象丰富,他一下子就
猜到了我们把他们当作了性幻想对象了。」
我说:「这不可能吧?」
斌说:「怎么不可能?刘伟很诚实,他们那对,早就瞄上我们了。」
那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