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的祠堂里,跪着一个人——谢白玉。
谢白玉和顾觉被抓jian在床,顾觉的清白毁了,只能嫁给谢白玉。
顾觉一向有雅名,大家自然将错归到谢白玉身上去了,认定是他jianyIn弟夫,行乱lun之径,谢白玉此时才明白,这一切原来都是谢时玉的布局。
顾母作为当家人,简直怒不可遏,上门讨要说法。
但是这谢白玉虽然被罚跪了,也改变不了顾觉清白已失的事实。
两家为了掩饰家丑,新婚办得匆忙,三日后,谢府大公子新婚的消息传遍京城,一顶小红轿将顾觉送进了谢家新婚房。
顾觉坐在红艳艳的婚房中,眼底一片Yin霾,他的一生都毁了,他嫁给一个不知廉耻,夺取弟夫清白的人渣!
很快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一身红衣胜火的谢白玉走进来,他酒醉三分,微醺的脸颊透着粉红,漫天席地的红不及他的容颜三分艳,他散漫地挑挑眉,步履之间优雅又风流,往床边走去。
按大殷国规矩,新夫嫁人,需要举团扇掩面,但是顾觉根本就懒得去守规矩,他直直地瞪着这个状似风流的双儿浪子,眼里裹着团团怒火。
谢白玉伸出如青葱般优雅修长的手指,勾着顾觉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娇媚的声音如同一只伸懒腰的小猫:“谁准许你这样看我的?顾家没教过你规矩?”
“我只学过敬夫郎的规矩,没学过敬浪荡子的规矩。”顾觉冷笑说道。
谢白玉脸色一沉,说道:“脱衣服。”
顾觉瞳孔猛缩,这人的语气似乎是完全将他当成伺候人的姬妾!
可是顾觉是不能违逆谢白玉的,他痛苦地闭上眼眸,屈辱地站起身,将自己的外衣层层褪下,露出那具黄金比例的身材,流畅的肌rou是上天的得意之作,每一寸都蕴含着雄性的力量,下面的粗硕阳具更是分量可怕。
“自己玩Yinjing吧,玩到我觉得开心了再停。”谢白玉懒懒地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晃。
顾觉眼眸一沉,他盯着谢白玉那张艳若桃李又嚣张傲气的脸,性器慢慢抬头,他的大掌覆上自己的滚烫阳具,轻轻撸动一下,他发出低低的一声喘息。
谢白玉有些坐立难安,他的身子不知为何对顾觉好似天生就馋似的,光是听着顾觉的性感喘息,他已经恨不得那大rou棒狠狠插进他的身体了。
那晚顾觉将他按在身下,散发着如同发情的雄兽气息,霸道蛮横地将大鸡巴塞进他的子宫里,明明这是违逆大道的事情,可是他却觉得舒服极了......
难耐的sao浪双儿忍不住脱下了自己的衣物,露出自己丰腴的双ru,他捧着ru房轻轻喘息,白嫩的小手揉捏着rurou,握住nai球旋转地扯动,又捏住自己的ru头,轻轻拉扯。
他的腿分开了一些,露出下面红润sao浪的雌xue,手指摸索着粉嫩的Yin唇,两指将Yin唇轻轻分开,露出蠕动收缩的xue口,他眉目含情,似撩带拨,直勾勾地看着顾觉。
顾觉忽而动作迅猛如雷,往前将谢白玉猛地抱起,然后转身将他压在床上。
“啊!你干什么?!”谢白玉怒斥,但又忍不住渴求,他似无意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白嫩的腿若有似无地摩擦过男人的腰肢。
男人无声地霸道将人压制住,他体内沸腾着浓烈的雄性激素,想要将身下的人狠狠cao烂!
谢白玉睁大眼眸:“你不能这样!你疯了不成!”
顾觉在待嫁的这三天里,一边恨谢白玉竟然将自己骗到乐坊,毁了他的清白,但另一边又忍不住回味那具娇软身子的绝妙滋味,那口柔软shi润的雌xue那么紧窄,紧紧吸着他的性器,好似舍得放开似的。
现在顾觉只想狠狠地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出来,他低头埋进谢白玉丰腴的双ru,牙齿肆意咬着上面白嫩的rurou,那双ru滑腻如堆雪,娇俏又yIn荡地轻轻晃动,敏感的身子瞬间泛着一层chao红,如同胭脂抹遍了全身。
谢白玉喘息着呻yin,难耐地勾住男人的腰,迫不及待想要顾觉在他身上印满红痕,还想要顾觉将他的nai子玩到喷nai水,让他不知羞耻地捧着nai子喂顾觉喝nai水。
小美人的saoxue早已经shi透了,黏腻的yIn水学口流出漫过菊xue,男人伸手一摸,就将那sao水拉出银丝,两片yIn靡殷红的逼唇微微外翻着贴在xue口,上面覆着一层水光。
顾觉看着谢白玉这幅sao浪模样,那胯间的大鸡巴越来越膨胀硬挺,身下那一双丰腴nai房如同圆球不断摇晃,几乎看不见红艳nai头的虚影。
谢白玉不由自主地怒瞪顾觉,骂道:“你便是这样守男德的?”
男人不管不顾地掰开那大腿,狠狠揉捏了两下那sao浪流水的yInbi,惹得小美人轻轻喘息,那xue口猛地收缩,男人伸出两根手指噗通插进去,手指瞬间被yIn水打shi,裹了一层厚厚的水膜。
男人啪啪地扇打了那bi口两巴掌,谢白玉猛地睁大了眼,蹬着腿怒骂:“住手!你要造反不成?”
顾觉看他一副贞洁卫士的模样,不由得冷笑,明明是这人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