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如果不是捆绑住爱珀尔的锁链最长只能允许她到神殿门口,他们一定会将她带到大街上游街,将爱珀尔的双手缚在身后,脚上拴上镣铐,在她的身体里塞满淫具,拉着乳环强迫她前进,让这个国家的所有人都看着她淫荡地扭着身体渴求快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的样子……
有人一边操着爱珀尔,一边这样想着,很快就射了出来。
精液冲击着她敏感到了极致的腔内,她咬着口枷呜咽着,翻着白眼,又到达了顶端。
*
就算一无所有,科波菲尔也拉着他们的爱犬跪在门口,没有了权利的他们,就只能哀求。
求他们这些粗俗的无赖,对他们的女儿仁慈些,不要对她太粗暴了。
阶级矛盾,从阶级建立的那一刻就存在矛盾。
试问,谁不喜欢看曾经高人一等低入尘埃,满身污垢地苦苦哀求这他们曾经看不起的平民。
平民们不仅觉得心里爽快,甚至还想狠狠地踩上几脚。
至少他们有存款,有房子,有社会关系。
不像科波菲尔夫妇,已经众叛亲离,一无所有,身边只有一条狗。
当有人伸出一只脚踢在他们身上的时候,就有更多的重拳与狠脚踢在他们身上,他们的爱犬罗格就算品种是斗犬中的一种,但是被当做宠物太久了,再如何护主也抵不过千千万万恶意中伤的人们。
爱珀尔明显能感觉到今天的神殿来到了更多的人。
她是无所谓的,反正她“开放”的时间虽然长,但是固定的,被更少的人平均时长更少地虐玩还是被更多的人平均时长更短地虐玩,反正都是一个样。
被更多的人玩弄她可以更快地侍奉满一百个人得到排泄的机会,
而且她更喜欢今天的人更简单粗暴,不在乎她高没高潮,也不刻意去控制她高没高潮,只要他们爽了就好。
爱珀尔也终于可以酣畅淋漓的性高潮了。
神殿之内的淫靡之声不停,男人的低吼声,嘲笑声与爱珀尔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但是,爱珀尔居然听到了罗格的狗吠声。
爱珀尔的父母亲知道爱珀尔是一个感情细腻的孩子,肯定不希望她落魄低贱的样子被她最爱的亲人看到。所以他们就算遭受殴打的时候,也尽量不出声,生怕被爱珀尔听到。
但是罗格作为一只狗不知道,在受到痛苦的时候就会叫。
爱珀尔听到罗格的惨叫声,她不知道为什么罗格要这么叫,但是她只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开始悲伤地流下泪。
此时她正在一前一后地被干着,两个都是游手好闲以偷窃为生的无奈。其中一个壮一点的人正在她的菊穴狠狠地干着,一个干瘦的无奈把他几天没洗的肉棒透过圆形口枷,塞进她的嘴里。
前面的无奈感觉爱珀尔舔弄得不够卖力,于是扯着爱珀尔早已黯淡无光的金发,嘲讽道:“怎么了,骚母狗,听到了你爹妈的惨叫声了吗?为了你这只晦气的母狗,他们被你连累得连地位都没有,现在在神殿面前像狗一样求我们对你仁慈一点,现在他们被打得像野狗一样!你们一家都有狗的基因吧,狗父母才能养出你这样的母狗!啊哈哈哈哈……快舔,要不我待会出门的时候踹他们……啊——”
惨叫声响彻神殿。
见血了!
只见爱珀尔满嘴是血,吐出了嘴里的恶心的肉条。
在她面前的干瘦男子,下半身流着血,因为过度疼痛,目眦欲裂,面容扭曲,最后倒下。
爱珀尔的嘴里,不仅有那男人下半身的血,也有铁质口枷咬碎刺扎进嘴里的血。
这是爱珀尔一周以来第一次说话,她的嘴因为长期被拘束,话已经说不清了,只能隐约地听见。
“我爸妈……不是狗……”
“魔鬼!这妓女是魔鬼!”
民众大惊失色,惊吓地跑出神殿。
爱珀尔口齿不清地说道:“魔鬼……都……跑了……爸……妈……罗格……”
当她想要就像传递信息的时候,就被神职人员重新把她拘束上,并给她举行了一个净化仪式。
*
自那之后,神殿进驻了重兵把守,对于爱珀尔的拘束也变得更加严厉。即使如此,口枷换成了实心的铁质口球,还是一如既往地箍在她的嘴上,同眼罩一起用特殊材料打造。
口球上有着一个小开口,连上管子后,便能源源不断地向爱珀尔的嘴中输送混合着强力催情剂的营养液。
倒也不用担心她喝得太多而撑住,因为爱珀尔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渗出着大量淫水、汗液,和泪水。
也许是被灌下的奇怪药水太多,明明是未受过孕的少女,却已经有了乳汁,不经常挤奶的话,就会涨得难以忍受。
于是她的乳房上被套上了内有绒毛的感应式榨乳器,感应器被置于她的小穴内,只有感应不到压力,或是有肉棒正在插入时才会启动。
这大概是最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