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子衿觉得自己,就像个不知羞耻的yIn娃一样,被迫爬在毯子上,后xue的yIn水被沈宁抹开在自己的小鸡巴上。
一直没有得到安抚的小鸡巴已经硬的通红,没有的到安抚难受极了。
就着yIn水的润滑,终于那只温热的手揉搓着两颗蛋蛋,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子衿你真的好漂亮,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没得到回应,身下的小美人已经放弃抵抗,身体乖顺的被沈宁掌握着。
沈宁空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着他发出声音。
“像一只翘起尾巴,yIn水直流等被cao的小母猫,可爱极了。”
很难想象,这么热情的话,是从这个看起来文雅的人口中说出。
沈宁偏偏又轻笑一声,感觉身下的人快到了,恶意的用手指摩擦gui头,堵住顶端不让他释放。
“唔,啊!”卿子衿难受的想要用手扒开对方,却又稳不住身体,差点摔倒被对方扶了回来。
“子衿,说想要。”沈宁语气温柔的诱哄着。
卿子衿被钳制着嘴巴,口涎拉扯出一条丝线,化作一滩流在毛毯上。
他承受不住痛苦的哭泣着,在泪珠掉落之前,终于说断续的说到:“想……要。”
终于,有什么东西嘭的一声,彻底破碎崩坏了。
巨大的性子再也忍不住,疯狂的插入小xue,整根抽出整根没入。
卿子衿被插的一上一下抽动,根本撑不住身体。沈宁抱着他,来到了一旁的沙发,让他维持着跪趴的姿势。
tun部被扳开,小xue被入的深到可怕。一直被性和欲纠缠,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啪啪的水声和他的破碎呻yin。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宁温柔的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眼眸,内xue一阵抽搐,被插凸起的小腹,被灌满了炽热的Jingye。
他现在,由内而外,都是沈宁的味道了……
…………
卿子衿记不得后面发生了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意识昏昏沉沉,宛如一扁独舟漂浮在海面承受着惊涛骇浪的暴风雨,然后被漩涡吞噬,越沉越深,最终回归平静……
朦胧间,一道光出现,他听见好多人谈论声交杂着,然后又消失不见,只余下最后一道沉稳又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不停呼唤他的名字。
冰凉的手触碰他的额头,很舒服,让卿子衿自不觉靠近。
“子衿,睡多了会头痛的。”
白皙小巧的耳垂被温热含住,让身体反射性的轻颤抖,卿子衿觉得很难受,就像有蝴蝶在心口不停地煽动翅膀,很痒很异样。
他抖动着睫毛,终于努力将沉重的眼皮睁开,夜入眼帘的是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眉目中带着担忧,俊美的脸有一些憔悴,当看到病床上的人儿醒过来的时候,终于露出了一抹释然与温和的笑意。
“子衿,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
刚醒过来的美人迷茫的撑着身体坐起,宽大的病号服衬着他的身体单薄之际,从上望去脖颈下的锁骨Jing致又脆弱。
他的乌黑的眼眸中清澈又通透的望着沈宁,然后迟疑一下,才小声问道:“你是谁?”
沈宁的笑意僵硬了一下,然后执起他的手,眸中闪烁过一抹幽深:“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卿子衿摇头,蜷缩着身体,看起来对陌生的环境和一无所知的世界十分害怕。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叫子衿吗?”
沈宁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将他抱入怀中:“你是叫卿子衿,我叫沈宁,是你的男朋友。”
卿子衿有些惊讶:“男朋友?”
“子衿你发烧了,睡了三天才醒过来。你看你的身体并不排斥我,你看……”
沈宁将他的衣服从下面掀起,洁白无瑕的肌肤上,还有许多密密麻麻未褪去的吻痕。
“这是我们爱过的痕迹,你的皮肤很容易留下印子难消去,所以我们三天前的它们还在。”
卿子衿红了脸,看到这个,他已经信了七八分,他立马拉着沈宁的手将自己衣服放下去。
“那沈……宁,你能和我说说之前的事吗?”
沈宁面色流露出一丝难过:“子衿,你以前都是叫我老公的,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啊?”卿子衿很难想象,自己会叫一个人老公,但看沈宁一开始对自己的关心做不得假,一时间有些犹豫。
“没事,忘了就算了,不必勉强。”沈宁笑了一下,但怎么看都很失落,
卿子衿也有些内疚,明明是他忘了一切,受伤的却是别人,这对沈宁不公平。
他红着脸,手指紧紧拽着对方的衣角,犹犹豫豫下,终于几不可闻的道了一句:“老……老公?”
只需要一句,沈宁就高兴极了的再次把他抱在怀里。
下巴搭着对方肩膀,卿子衿想,这个人很爱他,是做不得假的。
只是可怜的小美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