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巩对此给出了答案。前一晚他们交流的时候,梅斯罗斯问他是否有什么想法,芬巩给出的答案非常简单,但可能真的有用:歌声。于是梅斯罗斯问道:“你知不知道一些大家都会唱的歌曲?”
“我都不希望,但我同意我们应该继续往前了。”
领的人数相同。
埃尔拉丹伸出手,拉着他们的每个朋友越过边境。正如他在来的路上告诉梅斯罗斯的那样,他是极少数能把力量从自己灵魂输送到其他灵魂的精灵之一,而且几乎是准确而独一无二的。他不需要任何技能的辅助就能完成这个过程,但他几乎不可能对非生物传送能量,对一如或奥力或雅凡娜的孩子则是非常理想的情况。这是一种无价的技能,一个相当罕见的强大天赋。其他类似的精灵,梅斯罗斯能想到的只有格罗芬德尔和他的三叔菲纳芬。
他抽出自己的短剑,飞快地挥了起来。梅斯罗斯来不及思考就冲了上去,用自己的剑阻止他。“现在不是自大的时候。是的,这是一把很好的剑,最初是我的弟弟库茹芬为纳国斯隆德的芬罗德打造的,后来由他的妹妹加拉德瑞尔夫人赠送给我。”
“这确实是一把好剑,”哈龙说,他的表情有点扭曲的痛苦。“但愿我们都有这么好的武器来保护自己。”
“那么,”介绍结束后,哈龙说,“我们现在做什么?”
其余的人在哈龙的翻译下也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卡尔努斯、阿伦、塔伦、佩特里、提斯、玛尔塔、克洛伊,还有那个来自瓦里亚格的女人,她只允许他们叫她卡纳迪尔。显然,瓦里亚格的文化认为个人的名字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就像他们的统治者只被称为女王。
他们十一个慢慢地穿过荒地。梅斯罗斯的一部分想法想要在这里简单地点一把火,然后去和阿拉贡一起打一场像样的酣畅淋漓的仗,但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如果能把索隆的军队和精力都分散开来,对阿拉贡和霍比特人都好。
“他们把你活着带回来了。”
“愿托卡斯赐予我们力量,奈莎赐予我们敏捷。”梅斯罗斯喃喃自语,然后出发了。他挥起了?剑,让精灵的锻造在黑魔法面前闪闪发光。埃尔拉丹也做了同样的事。梅斯罗斯猜想,他的剑是刚多林的锻造。考虑到埃尔隆德的血统,这是很有可能的,刚多林的大部分遗产很可能最终都到了伊姆拉缀丝。
“但是,”梅斯罗斯告诉他,“他们也带回了芬国昐的尸体。老实说,这让我对他们敬而远之。至少,这表明他们对精灵的品质判断力很差。他们应该带回我的尸体,把芬国昐活着带回来,而不是刚好相反。”
“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们还会继续开火吗?”哈龙帮卡纳迪尔翻译了她的疑问。
埃尔拉丹意味深长地抬起一边眉毛,但什么也没说。
“感觉就像在古老的故事里,”第二天早上,当他们十个和梅斯罗斯聚集在一起时,埃尔拉丹说,“我几乎相信曼威召唤的雄鹰会猛扑下来,从高塔上扯下几个大块下来。”
埃尔拉丹耸了耸肩。“好吧,我想也不会更糟了。”他第一个走进空地,因为感到一股黑魔法的浪潮向他袭来而精神紧绷。梅斯罗斯紧随其后,与他一样。
当他们离军队很远,大概有三分之一英里的时候,音乐响起来了,但是很明显。低沉的鼓声和铜管号角声
“叫我埃尔拉丹吧。”被提到的半精灵埃尔拉丹宽宏大量地说,“如果我们都要一起步入潜在的可怕命运,我们不妨知道彼此的名字。”
“你准备好了吗?”梅斯罗斯问埃尔拉丹。
“我同意半精灵的看法。”那个疑似密探说道。他曾自我介绍名叫哈龙,梅斯罗斯认为这可能是一个假名字,但对密探来说,不失为一个很好的伪装。
梅斯罗斯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我希望事情不要发展到那样的地步。大鹰们并不总是关心把你带回来时你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在此期间我们要做什么?”阿姆努斯通过另一名西方通用语的翻译问道。“我不能只是命令我的人坐在这里看着。”
阿姆努斯说有一些,然后他转过身,喊出命令。他麾下的人们爬上猛犸去找回他们的鼓和号角,还从袖子和包裹里掏出长笛和竖琴,甚至还有一些梅斯罗斯从未见过的奇怪乐器,其制作材料五花八门:有精雕细琢的木头,甚至还有象牙,还有一种看起来像插着棍子的死鹅的东西。他知道这将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平静,于是拍了拍阿姆努斯的肩膀,跑回他的十个朋友身边。
梅斯罗斯听到石头砸在一起的声音,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站起来命令他们停止开火。
梅斯罗斯准备重新回到他的权威人物的角色。“我们准备要继续深入了,现在魔法已经稍微被削弱了,而我要试着从里面进一步削弱它。埃尔拉丹会在这件事上协助我,我需要你们九个确保我们在工作时不被奥克杀死。”
埃尔拉丹若有所思地看了它一眼。“好吧,这使这把剑充满血统的传承。现在,我们是继续谈论这些剑呢,还是挥舞起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