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试试,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点墨的眼中又见狂躁,之前卓云章只说村中住了一个重要得人,让他过来护卫几日,却一直不说住得是谁,想他为卓云章出生入死了十几年,到头来还是被排在外室,这叫他如何不气。
戚楚潇的拇指已然按上了剑鞘,又缓缓的收了回来。
“今日不行,若再不救卓南恐出大事。”
点墨冷笑。“不敢比就直说,何必找诸多借口。”
戚楚潇直言道:“卓夫人已经快不行了,若见不到卓南,必然死也无法瞑目。”
点墨一惊。“此话当真?”
戚楚潇哼了一声道:“我至于骗你吗,若非如此,我会只身前来?”
戚楚潇的为人点墨到是清楚的,他不像卓云章,使出那些弯弯绕绕,微微皱眉道:“你若信的过,我便先去探探,但是你要明白,我帮的不是你,而是卓夫人。”
戚楚潇抱拳道:“我便替卓夫人多谢你了。”
点墨瞪了他一眼。“你我是敌非友,谢就免了。”
话音未落,人已朝村子去了。
戚楚潇也展动了身形,在他背后慢慢的跟着,凭他多年的阅历,点墨不像是在撒谎,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也总得防着一手。
几息之后,点墨已经到了村头,几个乌衣扮成的村民立即走了过来。
“统领。”
点墨嗯了一声。“他们人在哪间?”
一人往一个高门大院指了指,应该是那里。
点墨一甩披风,大步朝院子走去。
远远就听有人在行酒令,用的却不是中原的语言,脚步微微一滞,忽然就想起了金木炎,旋即闪身便进了院。
院门的响声惊动的房中人,吱呀一声,房门开了,一个头包围巾的汉子走了出来。
“你找谁啊?”
看到点墨,不由打了个突。“你是……”
“金木炎可在此处,叫他出来见我。”
片刻,走出了一个胳膊包着纱布的高壮男人,正是负伤的金木炎。
看到点墨他不屑一笑。“原来是你,谁让你进来的,马上给我滚出去。”
点墨挑眉,眼中绽出了几分邪肆。
“区区一个跟班也敢跟本座如此说话,金木炎,你莫非是不想活了。”
金木炎根本就没把点墨放在眼里,在他思维里,自己才真正是卓云章的人。
“放屁,你才是一条走狗,主人难道没告诉过你,不准靠近这里吗?”
点墨早就对这些吆五喝六的人不顺眼,以前他畏惧金木炎,更怕被卓云章责备,是以一直不敢动手,如今金木炎连刀都拿不了,顿时就起了杀心。
他缓缓绕在了缠在手腕上了银链,邪笑着说道:“到底谁是狗,很快就见分晓。”
话没说完内里便已透体而出,银链顿如一根铁棍,直朝金木炎的面门击去。
金木炎飞身后退,大骂道:“杂种,你敢。”
这句话再次激怒了点墨,他无父无母,从小到大最忌讳的就是这两个字,袍袖一甩,树根牛毛般的钢针已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另一道人影也落入了院内。
戚楚潇朝他一笑道:“谢了好兄弟。”
说完便破窗进了屋。
点墨不由暗骂,好你个戚楚潇,竟然也玩起了花花肠子,今日若金木炎这些人不死,自己回去定要遭殃。
杀心一起,便无法收拾,点墨一声口哨吹出,数道人影已飞向了院内。
点墨的眼中闪出了一丝狠色,冷冷说道:“杀,一个也不留。”
金木炎不由慌了神,他本就重伤未愈,如今来了点墨,又来了戚楚潇,那东西怕是保不住了。
不由大骂:“主子真是瞎了眼,养了你们两头白眼狼。”
点墨一鞭子抽在了他的伤口上,顿时渗出了一片红。
“继续叫,我看你能叫唤多久。”
金木炎疼的嘶了一声,大喊道:“杀出去,咱们的人就快来了。”
戚楚潇已从房内跳了出来,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卓南和苏先雪。
厉喝道:“金木炎,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金木炎立即喊道:“帮我杀了他,我就告诉你人在哪儿?”
“还敢嘴硬。”
点墨又一鞭子抽了过去,金木炎胳膊上的血已经滴了下来,不由疼得冷汗直冒。
“你就不怕主子治你的罪?”
“你要死了,谁能知道是我做的?”
点墨又朝前走了一步。“卓南在哪儿,我的鞭子可没什么耐性。”
眼见戚楚潇手提长剑在一边站着,金木炎心中一沉,若是全盛时期,这两人加一起也未必是自己的对手,但是此时不一样,而且他深知点墨是什么人,若为卓南丢了性命实在不值。
正要说话,忽听一阵马蹄声响,一队身穿侍卫服侍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