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伺候的人在外面敲门叫苏洛菱起来了,苏洛菱惊醒看着自己在赵羽生怀里睡了一晚上,立马跳了下来。
腰上的疼痛袭来让他一个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赵羽生也醒来走到苏洛菱身边把他抱起来道:“这么慌张作甚,我又不吃人。”
随后把苏洛菱放在椅子上帮他穿上朝服,梳好发髻,坐在一旁轻轻帮苏洛菱揉腰。
苏洛菱一脸怨恨地看着赵羽生道:“不是应过我不折腾我吗,这样我还怎么上朝。”
赵羽生不以为然,而是严肃道:“菱儿,你想如何都行,但是那宋小公子你离远一点,你若不听下次可别怪我让你下不来床。”
苏洛菱回忆了一下昨日白天他与宋大人在整理科考项目,确实他家小公子来探望,夸我好看了些,我便对他笑了笑。
苏洛菱很不理解自己做错了吗,疑惑道:“我与那宋小公子什么都没有,为何让我离远些?”
赵羽生用力捏了一下苏洛菱的腰道:“没看出来他对你有意吗,离远点总归好。”
苏洛菱好像明白了什么,调侃道:“哦~哥哥莫不是吃味了,好好好,我答应哥哥不与他人过多接触,好了,快换上你的朝服,还好准备了一身。”
赵羽生起身换上朝服,与苏洛菱一同出门,外面的人一脸震惊地看着两人一同出来,但是却也什么都不敢说,只能低着头。
朝堂上,蒋子轩黑着脸坐在龙椅上俯视下面的大臣,苏洛菱看到这场景估摸着又是被吃了闭门羹了。
苏洛菱上前道:“启禀皇上,各城的状元皆选出,接下来便是殿考,皇上可要亲自监考?”
蒋子轩道:“朕政务繁忙,自然没有空闲,这次殿考就由宁太傅代劳。”
肖大人上前道:“皇上不可啊,宁太傅虽说是太子的老师,但总归没有上过朝堂,怎可参与这等大事。”
苏洛菱看着肖大人心想,这老头往上撞,这次怕是难逃一劫了。
蒋子轩问道:“哦?那肖卿可有人选?”
肖大人道:“此等大事自然要皇上亲自监考,实在不济,苏相也可。”
蒋子轩道:“莫不是肖大人质疑朕选的人,宁太傅文武双全,又是太子老师,自然是众朝臣的表率,往年都是苏相,这次便让他歇歇。”
肖大人立马跪下道:“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这次科举本就有违我南夏规矩,百姓皆可那世家可寒心啊皇上。”
其他的大人纷纷跪下附议,只有苏相一行人和赵将军一行人没有跪下,蒋子轩气愤地站起来。
怒视着下面这些大人,喊道:“来人,将肖大人拖下去,剥去官职,闭门一月,其他的若是还有如同肖大人一般便通通一行处理,退朝。”
说着蒋子轩便挥袖大步离开,只留一群跪在下面不敢说话的大臣。
下朝后,苏洛菱和赵羽生来到了宣政殿,蒋子轩坐在龙椅上不断地揉着太阳xue。
苏洛菱道:“皇上可知今日朝堂为何如此,昨夜萧世子把各位大臣均请到了萧府,联名写了一份奏折,所以今日肖大人才会如此沉不住气。”
蒋子轩抬眼看了一眼道:“为何昨夜不连夜禀报。”
苏洛菱看了一眼赵羽生,站在那里不语,赵羽生抱拳道:“皇上恕罪,是臣拦着,若是昨夜进宫告知那么苏相的安危可就不一定了。”
蒋子轩用怀疑地眼神看着赵羽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赵羽生接着道:“昨夜臣在相府周围巡查时,发现宋大人来时身后跟了黑衣人,随后宋大人离开后黑衣人也未曾离去,所以臣便找借口留住了苏相,还请皇上恕罪。”
蒋子轩看着苏洛菱是不是扶着腰,叹了一口气道:“这些都是小事,朕决定的事情何时被他人左右过,除了阿城,不过你俩也该节制点,阿羽,温柔些,洛菱可不像阿城那般练武出生。”
苏洛菱被调侃地耳朵都红透了,埋怨地看着赵羽生,赵羽生一脸正经道:“臣遵旨,日后对他温柔些,不会让皇上看出来。”
蒋子轩恼火道:“行了行了,你们且退下吧,苏相归结好殿考的考生们便呈上来,赵羽生负责这次殿考武考官,手下留情些,另外派人盯紧那位朕亲封的萧世子。”
苏洛菱和赵羽生道:“臣等遵旨,臣告退。”
两人就这样旁无他人地打打闹闹地出去了,蒋子轩对旁边地德盛道:“把这个圣旨去东宫,封宁太傅为监考使臣,负责这次殿考。”
德盛拿着圣旨,应答一声便转身去了东宫宣旨,宁北城站着接过圣旨后,德盛便离开了,什么话也没对宁北城说。
宁北城拿着圣旨有些无语,这家伙为了见我可是费尽心思,连这等大事都拿来利用。
宁北城回到房里把圣旨放在盒子里,换上一身便衣带上半面面具便从窗户一跃而起,飞檐走壁瞧瞧离开了皇宫,回到了暗阁。
暗阁,宁北城在窗户边用十只飞鸽召回了十大死士,宁北城冷漠且高傲地坐在长椅上,十大死士纷纷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