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腿根酸痛,盛晚星在床上躺了好一会都不想起床。
昨夜祁政在他身体里射了好多次,昏睡过去前他感觉自己小腹都是胀满的,稍微一摁就有许多白浊争先恐后的被挤出来。
和昨晚不同,他这会儿身底下毫不粘腻,除了刚刚情动时流的水,花xue就没再有别的ye体了。
盛晚星淡淡勾起一边唇角,算祁政有良心,还知道帮忙清理一下。
桌前,祁政咽下最后一口早餐,回头看床上还在慵懒躺着的盛晚星,“我今天伐完剩下的树,明天就没事了,你还要去后山玩吗?”
盛晚星抬了下眼,提起些兴趣,“后山凉快吗,我想野餐。”
“凉快。”祁政站起来,“那我走了,你记得吃早饭。”
盛晚星听话地点点头,但在祁政离开后,他转头就睡了过去,一直到祁国上来叫他吃午饭才悠悠转醒,下楼时双腿打颤,走两步就得歇一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连夜到山上跑了一圈。
中午祁政不回来吃饭,家里来了一位客人,是盛晚星刚到村里的时候遇到过的那个穿着红色大衣的女人。
她坐在新买的饭桌前,穿的还是上次那件衣服,见盛晚星过来,立马笑了,“还记得婶不?”
盛晚星勾唇“嗯”了声。
一开始,盛晚星没在意这个红衣女人,以为只是祁家的一位普通亲戚,可过了会,她和祁nainai的话题忽然转到了一个盛晚星从没联想过的方向去。
红衣女人扯着祁nainai的手,语气热切,“徐集村那个女娃不错,高中刚毕业,最近相了不少,都没遇着合适的,俺觉得小政可以去试试,长得又俊又认干,还是个大高个子,保准能相中了。”
这女人是个媒婆,来给祁政说媒的。了解到这一点的盛晚星顿时食欲全无。
*
在祁政眼里,野餐就是带一堆明明可以在家吃的食物去野外吃。虽然并不理解这件事的乐趣,但祁政在工作结束后,还是认真准备了野餐的零食与食物。镇子里没有卖野餐布的,他就买了块格子桌布当野餐布。除此之外,他还买了十几盒杜蕾斯加一支私处消炎消肿的药。
只是晚上回到卧室,他将这些东西全部摊开放到盛晚星跟前的时候,人生第一次被骂做一句:“流氓!”
盛晚星看着面前存在感极强的十几盒特大号安全套,脸蛋臊的通红,“你只买一盒不行吗,一次性买这么多做什么?”
祁政不觉得自己买多了,解释道:“这一盒里只有三只。”
“三只已经够多了,你这些加起来都三十多只了。”盛晚星站到窗边给脸蛋散热,蓦地又想起今天中午的事,回头看祁政,“今天有人来给你说媒,你知道这事吗?”
祁政愣了下,“没人告诉我。”
“你怎么想的。”盛晚星心里忐忑,不自然的低下头,盯着脚尖。
他少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
祁政诚实道:“我没想过。”从前也有不少媒婆上门,祁政都让爷爷nainai帮忙拒绝了,从始至终祁政都没想过要结婚。
可这话回应的太有歧义,落在盛晚星耳朵里,就是一种懦夫的回避行为,不拒绝他,也不给他承诺,舍不得现在的快活,又贪恋以后的阖家欢乐,儿女双全。
他忍不住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祁政张了张口,没说出来。
盛晚星轻嗤一声,再看向祁政的时候,眼里少了几分情意。
是他糊涂了,越是落后的地方,越是在意人的眼光,这里连生不出儿子都会被嘲笑,祁政怎么可能会光明正大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盛晚星脑海中不断重复四个字:及时止损。
“我去楼下沙发上睡。”盛晚星往前一步,将枕头抱在怀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你睡觉打呼,太吵了。”
“我觉得是恋人关系。”祁政扯住他,答出了方才问题的答案。
盛晚星躲开祁政的手。现在知道找补了,早干嘛去了?
“谁跟你说我们是恋人。”盛晚星抬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祁政,“就是随便玩一晚,你不会当真了吧?”
说完,他就抱着枕头从卧室离开,背影决绝。
下到一楼楼梯口时,盛晚星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心里一紧,还没等回头,身体就被人从后面抱住,转了个圈扛在肩上。
短暂的晕眩后,盛晚星被祁政轻飘飘地放在了二楼床上。
“你干嘛啊!”盛晚星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声,衬衫扣子松了,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膀。
“你之前没说只是玩玩。”
“可我也没说不是玩玩。”
“是我做什么让你生气了吗?”祁政总觉得盛晚星这会儿情绪不正常,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房间之后莫名其妙就开始闹脾气。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盛晚星说话不喜欢弯弯绕绕,他气不过,索性一吐为快,“我问你怎么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