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刚刚解好,正欲去吸吮桑琼胸前挺立着的玉兔时,便兀地听见一道带着些稚嫩的男音喊道:
“桑琼......?”
桑琼听到碧水剑的声音,忙推了推已经匍匐压在她身上的少年,用眼神示意他快些起身。
同时也出声回桑缘道:
“我没事,就是我家‘师妹’有些太过闹腾.....
嘶......”
话还没说完,便感觉ru尖处被咬住,茱萸被邬庭用贝齿扯拽着,变了形状。
虽不算太疼,却也无法让她忽视,下意识轻嘶了一声。
听此,本欲离开的桑缘脚下步子顿了些,不放心地又往前走了几步:
“桑琼.......”
可是从她的声音来听,她根本不像是没什么事情的模样。
夜间的榻室内,窗外虽还下着暴雨刮着狂风,但屋内的动静用空耳去听却十分的明显。
桑琼听着愈来愈靠近的脚步声,又看了看正匍匐在她玉体上,已经换了一只ru儿吸吮的邬庭,再次用力推了推邬庭,靠近他耳边小声言道:
“邬庭,你快起开,让桑缘瞧见的话该怎么办?”
邬庭闻此,暂且松开口中的绵ru,一双细长的眸子就那么定定盯着她,靠近她耳垂处先咬了一口,而后回她:
“不起,除非师姐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眼看着桑缘就要过来了,桑琼只能咬牙应下。
桑缘到了榻边,掀开床幔往里一看,才发现他家主人正睡的好好的,只是身上却趴着一个人。
对于此,他只当是桑琼和她师妹之间关系较好,并未多想些什么。
他作为佩剑之时,也不是次次都能瞧见桑琼和她那些师父师兄之间交欢时的模样。
就比如说桑琼和邬庭在厨房交欢的那一次,它便被桑琼收纳在丹田内,没法看到和她交欢的人是谁。
也没法听到外面的声响,只能大致知晓,彼时桑琼作为它的主人十分欢愉。
因而也不知道邬庭是为男子,如今正藏在被褥下,握着自己的欲望不断蹭着他家主人的xue儿。
桑琼感受到邬庭在她身下的作乱,却没法在此时出声去阻止他,只能看着桑缘,语气中带着些难耐:
“好了,你看见我无事了,是不是可以回到榻上继续入眠了?”
孰料桑缘却根本不按套路行事,竟直接上了她在左侧空出来的大半张床榻。
这着实是让她吓了一大跳。
“桑缘,你怎得上榻了......我师妹还在榻上。”
桑琼对于男女大防虽没什么概念,却也听祁玉讲过,关系不大相熟的男女之间是不可同榻而眠的。
如今邬庭在众人的认知中是女子,自然也能勉强符合这一点。
她会这么说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被褥内的她和邬庭皆是未着寸缕的状态。
希望能以此将桑缘给打发走。
但她忘了,桑缘是真身只是一把佩剑,即便是化了形,能说出的话都并不多,更是不会懂得这种在男女之间需要避讳的事情了。
只见桑缘摇了摇头,动手去解下他披在肩上的外衫。
“桑琼,睡.......”
言语间,桑缘指了指她的床榻,像是在告诉她,他想要跟她一起睡。
事已至此,桑琼已经想不出任何拒绝桑缘的借口,忙掐了掐邬庭腰间的rou。
邬庭没法,只能将脑袋从被褥被钻出,看着已经将外衫脱下,正准备脱靴子的桑缘,眸色内满是郁气。
这个碧水剑,可真够烦的。
他正做到尽兴处,立马就要进去他家师姐的花xue内了,突然便给他来了这么一遭。
不满归不满,想着桑琼现今对这碧水剑的关切,邬庭也只能悄悄使了个术法,在他和桑琼身上加了一层极薄的纱衣。
之所以没变出里衣,则是因为他身下的欲望还坚挺着,若是薄纱的话,待会儿还可以小心着动作继续一番。
正好,这桑缘不是跟他争抢他师姐的宠爱吗?就让这桑缘睡在他师姐身侧,看着他师姐被他cao干!
桑琼不知晓邬庭心下还留存着这心思,无奈将桑缘迎上床榻,分给了桑缘半边被褥后,还没来得及叹一口气,便又感觉躺在她身侧的桑缘又靠近了她一些。
而后,竟是还想朝她怀里钻。
若只是桑缘这边也就算了,哪知另一边的邬庭,此时也伸手在她身上动作起来。
她感觉她身着的薄纱被掀开,一只手从她腹部滑至她身下,再钻进她xue内,用手指抽插扯拽起她Yinxue。
她害怕被桑缘发现,便将身子侧了一些,面对着桑缘那边,伸手阻止桑缘的动作。
“好了,乖乖躺好。”
桑缘见她都将身子侧过来了,也只能做罢,恢复仰躺的动作。
至于邬庭,则是趁此靠近了桑琼一些,身下的欲望早已顶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