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颤抖, 变得越来越硬。
我感觉到一只粗长坚硬的东西再次通入了我湿润而温暖的直肠,就在那一瞬 间,我感觉到那东西在我的膣道里爆开,白色的表皮炸裂的四溅,露出它粗长漆 黑的本来面目,紫黑的肉棒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透明汁水,就像是新生的肉棒一样 塞紧了我狭窄的直肠。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进入我脑海里的虫子也似乎炸裂开,我紧闭的双眼里似 乎都能看到这样一个景象,一只只肥硕的乳白色虫子的表皮炸裂开,露出他们男 人性器的本质。
“嗡嗡嗡。”随后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我脑子里的所有东西被掏空了, 唯一能真实感受的,就是插在菊穴里的那只肉棒……是的肉棒,我能想到,他紫 黑的颜色和诱人的形状,还有它喷射出的……我想到了装满精液的牛奶瓶,我不 知道什么时候喝过,总之感觉那个瓶子很眼熟,那里面液体的味道,更是无法磨 灭的记忆。
“你只需要记住——这个。”听到了呼唤,我睁开眼睛。我看到了将阳具插 入我的身体里的人,,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可是却长着男人的阳具,想到阳具这 两个字,我又忍不住咽下口水。她取下了我脖子上的项圈。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项 圈是什么时候套上去的。
“你……你是谁?”我奇怪的问道。
“我是阿南啊……当然,你不会记得阿南是谁,我是阿南,也是引路人……” 那个叫阿南的女孩子微笑着说了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话,她眼带笑意的看着我, “该到加工阶段了……醒来吧……醒来吧……”
“我……”她的声音飘飘忽忽,好像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我再次坠入黑暗,意识消散。
“肉体改造与最后的记忆输入。最后阶段终于到了。”刀疤男兴奋的搓了搓 手,“所有的以前的记忆已经达到了真正的清空,第二人格已经取代了正常人的 人格。”
素来严肃的安博士此时脸上都有化不开的笑意:“很好,很好,此时此刻我 都要大叫方舟万岁了,真是让人激动……组织一定会满意我的成果的。”
“呼呼……那我们赶快开始吧,虫子和引路者都被清除了,先开始肉体改造 吧。”
“嗯,直接输入改造指令。同步记忆植入。快点完工,在18:00之前出成绩 吧。”
每个人都有她或他不可言说的秘密,就像我,我的秘密很简单,同时又很复 杂。
我总是被欲望驱使着,成为它的奴隶,最后因它毁灭,因它重生。
我是一个变装癖,一个恋物者,一个嗜虐者,或者,抛去性别的因素,还是 一个痴女。
很小的时候我就能看到自己与众不同的一面。
很小的时候我就对男人的那根肉棒有着出乎意料的好奇,在哥哥熟睡之后, 我会偷偷的爬起来,隔着门缝看着父母在床上做爱,我那时就知道,那不仅仅是 一个孩子的好奇心,虽然孩子的字典里没有“淫荡”这个词汇,可是我却能本能 的在听到叫床声后驱逐掉所有的倦意,爬下来,偷看着门缝那头发生的事。
对肉棒的特殊爱恋也许是从那时起,看到粗壮的肉肠在粉嫩的阴户里不停的 捣着,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声响,耻骨碰撞,淫水飞溅,我总是颤抖的感到 快慰,难以言喻的兴奋弥漫在我幼小的心头,不仅仅是做爱的影像,让我无时无 刻感到疯狂的,是那根能喷射乳白色粘稠液体的肉棒,我始终猜测着精液的味道, 不管怎样,一定很好吃。
我第一次骗到男人的精液是在九岁,而变装癖什么的也是在那时形成,我穿 着母亲大一号的裙子,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右腿破了一个小洞的肉色裤袜,和白 色的高跟鞋,在街上冒充雏妓。我不知道,这些都是从电视上看来的,像妓女一 样的在黑暗角落里行走,也许走起来不像,但是做一个风骚的贱货我似乎有着天 赋,那时一个喝醉了酒的人真以为我是出来卖的,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拉开拉 链露出他脏兮兮的阳物,撕开我的破旧裤袜,可是看到我下体还未发育的鸡巴, 他愤怒的甩开我,可是那一瞬间欲火焚身的他又拉住我,真是酒壮怂人胆,他毫 无顾忌的对着我的幼小的肛门直直的插了下去。
我本来是想给他舔舔的,因为我只想尝一尝阳具到底是什么味道,精液是什 么味道,每当想到这个总是想起妈妈给爸爸口交时的销魂表情。可是现在一切失 控。我只感觉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捅进了我狭窄的菊门,我痛苦的高叫出声,鲜血 在肛门口流个不停,我哀嚎着,同时却也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巨大快乐,就是从 撕裂的肛肠处传来,让我兴奋的全身颤抖的肛交快感,随着他开始适应我紧窄的 肠道,随着我开始适应他粗大的尺寸,我感受到了抽插的妙处,痛苦是短暂的, 不,痛苦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刺激,当时我兴奋的口水鼻涕一起浇在自己还穿着大 尺码的高跟鞋上,脸色因为极度兴奋而变得扭曲,粗声喘气变成了高声欢叫,肛 门的交合声音就像是肉棒在娇嫩肠壁上摩擦生出的美妙乐曲,我会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