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那样,用别的办法也不会有结果。」
「可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太那个了?」
「万局长,我看你是有点儿书生气。她是什么人?是共党要犯!要是我这一手成功了,政府就白白多了一个人才,少了一个对手。要是不成功,干一个女共党,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早晚不是要枪毙的吗?咱们不说谁知道?」
万德才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砂锅捣蒜,反正也就是这一锤子买卖了。
天黑了,地牢里只剩下曹桂芝一个人。
几个妖娆的女人已经给她喂过饭,大鱼大肉着实不错,曹桂芝来者不拒,她要攒足气力接受新的挑战。
吃过饭,她们把她重新放倒在那板凳上,当然,一切都已经刷洗干净了,没有了粪便,屋子里也点上了檀香。
曹桂芝闭上眼睛,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设想一下明天敌人会有什么新的刑罚来对付自己,自己又要用什么办法来回敬敌人。
一个人静悄悄地进来,但从小习练武功的曹桂芝还是很容易地就发现了。她扭头一看,见是侯登魁。他穿了一身锦缎制成的长袍,拄着一根文明棍,嘴里带着吁吁的酒气。
她扭过头,心里打好了主意,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发一言,看他怎么办?
「我说,曹姑娘,你是个人物,女中豪杰,侯某十分敬仰。可是,我可不愿看着你花朵儿一般的人物转眼之间就命丧法场,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哇,你不觉得吗?」
「……」
「侯某人喜爱英雄,更喜爱姑娘这样的女英雄,侯某在江湖上闯荡多年,至今内勒乏,要是你愿意同我共效于飞,我愿扶你为正室,同享荣华富贵,怎么也比你天天东奔西跑,和那群整天吃不上、喝不上的穷鬼在一起强,你说是不是啊?」
「呸!也不撒脬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曹桂芝到底还是没忍住,又骂了出来。
「曹姑娘,不要这样嘛。侯某人虽然比你大上那么二十几岁,可也是江湖上混了多年的,武功也不见得不如你。你一个练武女子,和别人在一起能有什么可谈的?是不是啊?还是听我的,我一定给你个明媒正娶。我同万德才说了,也不要你说出同党,更不要你反戈一击,只要你在报上发表个声明,从此不问政治,同共党划清界线,以前的事情一概不究,你看,你还想要什么样的条件?」
「少来这套,你们认错人了。」
「曹姑娘,不要执迷不悟吗!」
「少废话。要是想动刑,还有什么招儿都使出来。要是想杀人,千刀万剐尽由你们,别的,免谈!」
「唉,我也知道,你受了共党的毒害太深,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儿来。我也不能怪你。可市党部等不了哇,你不答应,他们可就要杀人了。」
「不就是死吗?吓唬谁呀?」
「可我不能眼看着你死啊!」
「那你想怎么样?」
「为了救你一命,说不好我只得硬干了。」
「你敢!」曹桂芝心里「突突突突」狂跳起来,她不怕酷刑,不怕死,但她不知道自己怕不怕失身。她是个武林女儿,本来是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但现在被缚囚笼,有功夫也使不出来,对方就算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足以制夺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现在,这种考验就在面前,她恐惧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面前的男人。
「曹姑娘,你不要怪我,等我救下你的性命,慢慢的,你就会感激我。」侯登魁嘴里说着,脸上一副柳下惠的表情,眼睛却紧紧盯在姑娘的身体上。
(七)
由于不敢解开她的束缚,所以女帮众只是用一块白布把她的身体裹住,上面露着胳膊和洁白的肩膀,下面露着两条赤裸的玉腿和一双弯弯的赤足。侯登魁心里冲动地蹦蹦乱跳着,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姑娘的香肩。
「流氓!混蛋!恶棍!滚开!不许碰我!」她尖声叫喊着,身子扭股儿糖一样挣扎着不肯就范。
但她无法阻止一个强装良善的淫棍,他打开了裹住她胸脯的白布,握住了她胸前一对柔性的玉峰。
「混蛋!滚开!」她绝望地骂着,坚挺的乳房在一双罪恶的大手的蹂躏中扭曲变形,两颗粉红的小奶头在男人手指的弹动下瑟瑟抖动。
随着呼吸越来越粗重,男人开始变得越来越下流,他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胸前肆虐,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丫儿,然后慢慢向上摩挲着她的玲珑玉腿,向上,向上,再向上,一直伸入白布中。
白布被彻底打开了,暴露出姑娘洁白的身体,她骂着,泪水再一次冲出了眼眶,顺着脸蛋流到地上。
男人的手抚摸着女人那高高挺着的圆形小丘上黑黑的毛丛,一点儿一点儿地试探着向那分开的两腿之间伸进去。
姑娘哭了,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样哭了,在女人最大的耻辱面前,谁能不原谅她们感情的脆弱呢?即使她是一个信念坚定的巾帼英雄。
男人终于自己脱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