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衣服你们是怎么脱的呀?」
「嗯……」桂芝用鼻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哼叫,那是她为保全自己女人的体面所作的最后的努力,但那液体终于摆脱了她的控制,她感到裤子热乎乎地沾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干爹。」一个女人嗲声嗲气地走进来。
「什么?」万德才一句话没问完,侯登魁已经找不到人了。
「那好,你让我好好想想,咱们先出去,叫我那几个干女儿来收拾收拾,这里太味儿了。」
但侯登魁终于败下阵来,他再想不出什么好招儿可以让她屈服。
不多时,侯登魁又回来了,坐下来继续吃。
「那么脏那么臭的衣服,还脱什么呀,我们都给她撕烂了,没办法穿了。」
「哎。」女人一扭一扭地走了。
「花拳绣腿而已。」
但这一次可不再是尿尿了。这次一下子就给她灌了两壶水,她感到那水已经堵到了嗓子眼儿,呼吸都感到了困难,稍一用力水就会挤出来。
「哎,侯大爷,哪儿去?」
「什么事儿啊?」
「你没发烧吧?她会跟你入洞房?」
「哦?她们都会武?」
大大的。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先眨眨眼睛,等骗他们出去了,尿完了再说。」但那不是她的性格,她是那种宁折不弯的女人。
「是啊,收这么个干女儿应该不错吧?」
「比那曹桂芝如何?」
「哪里哪里,局长大人身边有四、五个姨太太,那才是艳福不浅呢。我把这几个丫头收在身边,其实也是因为她们都是从小让我训练出来的,身手都不错,也忠心,到动真格的时候都能舍得出去替我挡枪子儿,可就是脑子笨点儿。」
「哈哈,出来啦,出来啦!」打手们狂笑起来。
「行!算你狠!老子佩服!」侯登魁竖起一个大拇指,虽然他同她是敌人,但是,他却不得不佩服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对手,「不过,看来你这水还得再喝。」
「噢!」遭到突然袭击的曹桂芝一声惨叫,一股水箭从嘴里忽地喷了出来,接着便是又一轮剧烈的咳嗽。
液体把桂芝的裤子完全浸透了,又顺着两条小腿流进鞋里,流到地上。
回到侯府的客厅,老座钟的指针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他们竟然连中午饭都忘记吃了。
她一遍一遍地被折磨着,痛苦地惨叫着,大便也失禁了,屋子里布满了臭味儿。
「侯大爷,你刚才说什么?跟那曹桂芝入洞房?」
「也就是模样上还能比比,功夫上恐怕差远了,要不是这小娘儿们跟我是对头,到是真想收这么一个干女儿。」说到这儿,侯登魁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站起来就走。
(六)
「我先去安排一下,咱们吃饭了,也别叫那小娘儿们饿着。晚上我跟她入洞房。」
男人们从地牢里出来,四个年轻妖娆的女帮众按照侯登魁的吩咐走进地牢。
「那怎么办?」
「这群女人,光长着一张漂亮脸蛋儿,脑袋比猪还笨。」侯登魁一边向万德才劝着酒,一边说道。
「还有你侯大爷想不出来的办法?」
「不!」万德才拒绝了侯登魁的建议,「杨主席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侯爷,有这么漂亮的干女儿,你艳福不浅哪。」万德才有些嫉妒地把一杯酒灌到肚子里。
「我们给那女的洗了个澡,可是您不是说她武功了得,不让我们给她解开手脚吗?怎么给她换衣服呢?」
她再次被放倒,侯登魁突然一拳打在她鼓胀的胃部。
他们开始用力压她的肚子,一直把水全都压出来,然后再重新灌水。
「这个老流氓,什么时候都不忘了玩儿女人,入洞房,她会跟你入洞房,真不知怎么想的。」万德才心里暗自骂着。
桂芝咬着牙,双手紧攥着拳头,嘴唇轻轻抖动着,她感到那酸胀的部分已经由小腹内部扩展到了肌体的边缘,就要突围而出了。
「当然不会心甘情愿,老子给她来一个霸王硬上弓。这个女人,有骨头,硬气,可她毕竟是女人,这种有骨头的女人要是给开了苞儿,就决不会再跟第二个男人,那她不同咱们合作,还有什么出路?」
「快呀,再不合作可就尿出来了,那时候想合作也已经叫我们看到了。」
侯登魁命令摆上酒宴请万德才喝酒,两个人一边喝一边想着该怎么样让这女人屈服。
桂芝虽然流着泪,却仍然笑笑,她心里想,还怕什么,最多不就是多尿两脬吗?
「万局长,看来不让她落点儿残疾是不行了。」
桂芝知道,已经无可挽回了。她放松了已经收缩得疼痛不堪的括约肌,同时两行清泪从一双秀目中流了出来。
「噢。那就找匹白布,给她一裹不就得了吗。」
「那她要是死也不跟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