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想必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摆布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
这情景让我情欲高涨,忍不住掏出巨大阳巨套弄起来「一会必然要再次亲身体验母亲那美妙的身体。」我不禁暗想着。
这天晚上,趁着母亲熟睡,我轻轻地走进她的房子。此时的雪慧正遭逢这难关,斑斓优雅的雪慧的小穴天生异秉,天生的能发生一种吸力,凡是与之交合的男子的内力城市受到这种吸力的牵引而流入雪慧的体内,其实上次和儿子发生关系不仅使儿子体内的淫毒流入了雪慧的体内,而且儿子体内的魔重也进入了雪慧的体内。
此时,雪慧的思想正发生激烈的争斗,再加上体内的淫毒的感化,身体垂垂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胸前玉乳涨了起来,遍地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心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魔障再次焚身,雪慧立刻舌抵上颔,眼鼻不雅观心,以无上意志对抗驱除淫念,更何况是她这最超卓的传人,但她比之以前的女子却多了儿子。
我走进房子轻轻的叫到「娘。」母亲乍闻我的声音,不禁心神微分,滔天欲潮乘隙下窜,立时飞跃泛滥不可阻止,她紧紧守着心中一点灵明,企图以潜修的定力相抗,不让春心淫念控制本身,脸上因为矛盾而显出痛苦之色。
看到娘这么痛苦,吓道:「娘,您怎么了,别吓心儿阿。」
看到母亲这个样子虽然不知到发生了什么工作,但是我还是发现母亲的欲火焚身,我走上身前一把搂住母亲,将嘴唇贴上母亲鲜嫩的红唇,张大了嘴,就像要把母亲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的进攻。
我的舌头在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母亲的舌头开始吸吮。这样下去是会被拖到无底深渊的,母亲吃惊的哆嗦。我将本身的唾液送进母亲的嘴里,母亲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恐惧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
「天那……我竟然喝下儿子的唾液……」呼吸变得粗重,从母亲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
尽管母亲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俄然身体垂垂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胸前玉乳涨了起来,遍地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心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魔障再次焚身,立刻舌抵上颔,眼鼻不雅观心,以无上意志对抗,不禁心神微分,滔天欲潮乘隙下窜,立时飞跃泛滥不可阻止,她紧紧守着心中一点灵明,企图以潜修的定力相抗,不让春心淫念控制本身,脸上因为矛盾而显出痛苦之色。
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斑斓优雅的母亲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一点灵智也将被情欲吞没,若是此外男人,她还可以操作这最后一刻清醒时击杀奸徒,保住清白神圣的身子,但眼前的倒是本身最亲爱的儿子,她怎么下的了手。
只是这短暂的踌躇,母亲的香舌再不受本身的控制,主动伸出和爱儿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母亲的香舌太过诱人,我肆无忌惮的紧紧的和娘炽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舔舐着她檀口中每一个角落。
母亲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刚刚的痛苦都消掉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彷佛对芳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母子之爱。
「嗯嗯……」母亲的红唇和舌头都一起被占据「阿阿……」由干呼吸急促,使得母亲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股栗,喉咙深处还发出仿佛在抽泣的声音,矜持的身体深处在耻辱地崩溃,放弃抵当,眼紧闭,斑斓的睫毛微微哆嗦,母亲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
我以本身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母亲将舌头又伸出了一点,而我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
「阿……儿……阿……不要……」这时我看到母亲浑身已经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为了不让娘着凉,赶忙褪下她的白色外衫,只剩贴身的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
母亲赋性圣洁,所以不愿让别人碰到本身的衣物,因此外衫、肚兜亵裤都是亲手成衣,而且偏好纯正的白色。此时看见娘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丰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景,丰挺雪嫩的咪咪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斑斓的花朵,芳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莫名有了一股感动,肉棒也跟着矗立。
裸露的肌肤感应感染到清凉,母亲稍稍清醒过来,看到本身竟在爱儿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双手赶忙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娇靥的道:「儿,求求你,不要看娘。」
我看着母亲半裸的胴体,不禁脱口道:「娘,您好都雅喔!」说罢双手绕到她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
母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