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跳过墙,再让姐姐踩着我肩膀下来。有时我们也去西直门北去画一个面粉厂,那面粉厂周围全是农田,面粉厂耸立着的仓库看着像欧洲的古城堡。
夏天的时候,我们就骑车顺着颐和园后面的河边,一路骑一路画农村,画山、画水、画大树,那时几乎看不见什么人,热了就下河游泳,我喜欢潜水在姐姐的腿之间像鱼一样钻来钻去,在水中把手伸进她的游泳衣,我们在庄稼地里、在树林里、在桥洞里亲热,那种偷偷摸摸惊惊战战的感觉别有滋味,后来我下面的毛真的变弯曲了。
当时家里对我的要求非常低,只要不被工人民兵小分队抓去就行了,(警察那时不管事,维护社会治安全靠工人民兵小分队,而且警察不能打人,民兵就可以,大家都怕他们),见我学画画,而且还在学习文化,都很高兴,而且认为有了一技之长,将来可能不会去上山下乡。
恢复高考,我们抓紧复习,当时我想和姐姐一起报美术专业,可家里人一定要我学工科,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们分别考取了大学,姐姐在工艺美院,那一届各个美院出了很多大师级的人物,像程丹青、杨逸飞等等,全是恢复高考后考取在全国的各个美院。
收到录取通知,等待开学的那个假期,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我说:“等我毕业了,咱们就结婚。”姐姐却说:“将来你会遇到个好姑娘的。”
上学之后,我们聚的少了,姐姐有了正式的男朋友。我耐不住寂寞,和一个比我大的女人维持了一端关系,那女人因为流氓罪被公安局抓了,我也被学校给了个记大过处分。
毕业后,我分配在个服装厂,又和一个我的女师傅好过一阵,再后来我出国学习,再回国,姐姐已经有了个可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