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的个性,却也有着会为了我而改变的温柔,好似阳光一样爽朗而温暖,只要他还像是我的太阳般高挂在晴朗无云的蔚蓝天空之上,或许我就注定会像个向日葵一般依存着子豪。
被性慾与这份爱意驱动着,我像是丧失理智般只想用行动证明:「我有多喜欢你。」我的腰彷佛装了电动马达般疯狂地抽送,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清脆、我的腿与卵蛋撞击在他结实臀部的声音越发响亮,好似这样的性爱越是激烈就越能证明「我有多喜欢你」一样。
而又一次地,出乎我意料的状况再度发生,子豪的呻吟戛然而止,那个瞬间对我来说似乎相当漫长,理智有那麽一些回到我的脑袋,然後我狐疑地看向子豪、甚至因此减缓了抽插的速度。不对、或许在那一刹那整个世界都是缓慢的,只见他转过上身、就这麽亲上我的唇。
下一秒我再次加速挺动腰身,每次捅到敏感点时,子豪的唇总会微微一震,因为接吻的关系,我好似能透过他感受到那份不曾感受过的刺激有多强烈。或许这只是我自以为是的想法,但我觉得这一刻他这般好强的举动:『仍旧是为了我。』
自从那次他觉得「强上」了我之後,不管多少次子豪有生理需求,我都会替他解决,但除了帮他口交、打手枪之外,子豪不曾有过一次向我索求说想要性爱,然而以我帮他解决需求的频率,我很清楚精力旺盛的他有多麽饥渴。
有过伤害我的前例後,即使我对他承诺过性爱的许可,但他或许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再上我、我大概永远不会体会到这一刻他所感受到的快感。
『所以你才这麽做。』就算一丁点也好,他想向我传达这份感受,不管实际上是不是这样、这一刻我这麽深信着,於是我的抽送也停了下来。
因为我停止了插干,子豪带着疑惑的表情离开了我的唇、他的眼神还因为快感停止而怅然若失,他的身体甚至主动迎合着、让我的肉棒在他体内小幅抽插,但这样轻微的刺激对他来说根本不够。
「嘶呵…」子豪轻喘了一口气,调整被我猛烈插干而紊乱的呼吸,他带着饥渴的眼神叫唤着我:「…贤拜。」
他接着又说:「贤拜……不想和我一起射吗?」我向下望去,子豪青筋勃发的大屌像是要告诉我他有多兴奋般正一跳一跳地跳动着、不时从马眼口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床铺边缘早已是一大团的水渍。
「想……但我不能让你这麽做。」虽然那是个很诱人的提议,如果是其他时候说不定我已经忍不住将他推倒、大干一场,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做出了决定。
「贤拜、贤拜又想玩我?」子豪问。他或许以为我又要像刚才一样玩弄他、让他主动向我索求。
然而这次却不是他想的那样,我不带半分戏谑地回答:「当然不是。」
「贤拜……」子豪转过身抓着我的肩膀,我的肉棒也就这麽顺势退出了他的後庭。他抓着我的手微微使着力而发颤着,看得出来我没头没尾的话让他有些紧张,因为我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拒绝与他的性爱、而他不知道为什麽我突然这麽说。
我将手搭上子豪结实的手臂,经过了更高强度的训练後现在他的力气早已比我大上不少,即使如此,要让他松开手并不难,我想如果是我的话,不用费上任何力气也能让这个已经比我壮上许多的大男孩心悦诚服地做任何事,更别说只是引导他放开手了。
我躺上了床、让自己的身体毫无防备,同时我的双手牵引着子豪,让他就这麽顺势将我压倒在床上,这样明显的举动我想不管是谁都能看懂这意味着什麽,就算是这个有时会突然傻里傻气地钻牛角尖的大男孩也一样。
「我当然想和你一起射…」我停顿了一下,观察子豪脸上的表情变化,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到兴奋、还有些许的不安,於是我接着说:「…不过是你来干我。」
而从他迟疑的神情我已经确信了一直以来的猜测。
「说过了,小心一点就好。」看子豪没有回应,我又再次说道。
恐惧,如果说这世界上存在着什麽能够令这个连天塌下来都彷佛无所谓般的大男孩害怕的事物,大概除了伤害我之外、还是只有伤害我,我不知道当时那血淋淋的一幕对他来说究竟代表着什麽,即使我早已原谅了他、但他或许不曾原谅自己。
「我从早上开始就扩张了快半个小时。」子豪回答出完全不相关的事情。
「那你还真是准备周到啊。」我笑着回应,然而我却很清楚,他的话语所代表的是他并不是没有想要上我的冲动、只是他害怕,害怕他会再一次地伤害我,所以说出的才会是他替自己扩张了多少时间、而不是断然拒绝的话语。
我将润滑液挤满他的手指、然後把他的手拉近我的下身,接着说:「你试试。」
在接触我的後穴的那一瞬间,我明显地感受到子豪浑身一震、甚至手臂微微的抽离,如果不是我紧抓着他的手的话,或许他已经将手臂抽了开来,明明现在要被侵入的是我,但感觉上他却比我更加紧张。
不过我没有一秒放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