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扶好。”恶魔在王选耳边低喃细语,淡淡的吐息喷洒在他耳后,蜜色的肌肤浮起一层细小的鸡皮。
shi润眼睫挂着羞愤乞饶的泪珠,微微内敛的八字眉低垂着收起那些桀骜,王选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只要表现的老实点就不会遭受太多责难,于是狡猾地露怯反而可以少吃点苦头。凤圩垣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高大的rou器研究透了,他一心“惩罚”不知好歹的浪货。
凤圩垣不为所动,凶恶的巴掌伴夹带狠戾邪风毫不留情地掌掴在王选胯下娇嫩的尻xue上。那处本就无比的脆弱、敏感,再加上前一阵旧伤初愈,本就状况不好的rou口的伤痛雪上加霜,那一下几乎要了王选半条命。
“啊啊啊啊嗷,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直击天灵盖的恶痛顿时把王选激出不要钱的眼泪鼻涕,他垂首可怜巴巴的求饶,凤圩垣听见王选哭唧唧的泪音,火气没有降下来,反倒直冲到下班上支棱起帐篷。这一刻还动情的富家少爷更像畜生。
当然,无辜的王选又被甩了几巴掌。
“小贱货还发sao,下次敢趁我不在自己偷偷玩么?”凤圩垣清冷的眼底染上一丝动怒的红痕,仿佛王选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但其实,王选只是在这个年龄干了所有青少年会做的自慰,在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到了凤圩垣这里就变成了“不知礼义廉耻”、“sao浪贱货”,殊不知自己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越发膨胀,如今变得十分病态。
也许,纵许学生拥有“rou器”这件事,已经是病态关系疯长的开端。
王选当然清楚凤圩垣有个金枝玉叶的小男朋友。
因为跟体育班那些人打的水火不容,那帮人也乐得拿一切可以埋汰王选的东西来诋毁他,比如骂他是个抢了别人男朋友的婊子rou便器、被比自己还弱的小少爷cao屁眼之类的。王选是无关痛痒的,于是那些人也不再提了。如今王选看见躲在凤圩垣身后的少年,回忆一股脑的倾巢而出,他突然福至心灵:原来是我碍眼了?
“凤圩垣,你别这样行吗,”王选抱着死死合并住的双腿,又一次装可怜说好话:“我不打扰你,我发誓、躲得远远的。我再也不会在你领人回来的时候出现了……”那双盈着水光的狗狗眼如此真诚,但大男孩肝脑涂地的许诺并没有讨得主人的欢心,反而让暴虐的主人更气恼。
“你说什么?”
“下次绝对不、不打扰你们了,”情急之下王选还咬了舌头,辛辣的刺痛在口腔中蔓延。
“……知道就好。”他怎么就敢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净?
——‘蠢货,你的主人根本没把你放心上,他一边外面有私定终身的恋人,一边在屋里豢养着你、动辄打你骂你……他对你一点也不好啊,你就连反抗都不会么?’
凤圩垣咬牙切齿地看了这个榆木疙瘩一眼,控制着急速翻涌的情绪。
“趴地上去,别让我看见你的脸。”看见就生气。
王选哆嗦着热辣的屁股,强忍住不去安抚下面sao动的xue口,两只粗壮的胳膊支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膝着地,这时候他才真真正正的像一个亟待交配的性奴隶,或者传统意义上毫无尊严的rou便器。
“求你,别这样……地上好凉。”王选心里明镜着自个不是少爷的菜,干脆脸也不要了。如果被那些体育班的人和孤儿院的伙伴看见,他的脸可就丢净了,但谁能知道自己求饶两句就能换来高枕无忧的生活呢?尊严是什么,狗都不要。
颤巍巍地挺着麦色高大身躯,糟糕的雌性交配姿势,撅起肥软的大腚露出下面软趴趴的性器。王选逶迤着身段趴伏着,而他那冷血漂亮的男主人则Yin恻恻地看着眼前这香艳的场景,胯下的Yinjing怒涨,白皙的手紧紧握住手中的皮编绳,长绳的另一头连着王选脖子上的项圈。
如果忽视凤圩垣下面一柱擎天的丢人样,那这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谓称心尽责,维护着“rou器”与主人的微妙关系。凤圩垣渴水似的反复吞咽口水,两只狭长的凤眼胶黏在体育生悉心呵护锻造的胸ru上。两坨肥乎乎的软rou有着不可思议的圆润鼓胀弧度,恰到好处地勾引出男性本能和对柔软胸部的向往,而不经世事的粉嫩ru尖颤抖着,躲避主人侵略性目光的动作,也在不经意间引爆凤圩垣脑子中关于情欲部分的炸弹引信。
他怎么这么sao?不勾引别人上了他,能死吗?
啪!啪!激烈的掌风鼓点般密集地掷砸在那处比嫩豆腐还娇软的密处,艳红黏膜俗辣地翕张着。王选的腰窝紧缩出两道深痕,像性感的杀人刀刃。
“啊—别打了,别……”王选夹着屁股往前逃,被凤圩垣掐着tunrou拽回来,再被狠狠的掌掴几下。
一股金黄青涩的酸水稀稀拉拉地从花xue的小尿眼里流出来,叽啦到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声,不一会儿就积了一小滩儿。王选失禁了。
“sao货,不知廉耻。”凤圩垣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手上的暴行,因为打了王选好多下,他那白皙的掌心微微发红,还黏连了一点xue口的yInye和尿汁。这个味道不比Jingye的石楠花味好闻,略微腥酸的腐气直冲凤圩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