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一动也不动。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底下有议员脸色先变了：“副总统先生，您不能——”
“不，我说笑的。”理查德森说，但脸上失望的表情显然并不是这么说的。“总统先生，您刚刚也没有当真吧？我真担心您当真了，毕竟您最近总是那么喜欢弄脏平斯明宫的东西。”
理查德森从未对索列尔这样说过话。索列尔无法回应他；他的血ye奔涌，心跳如鼓，双拳紧握，一种黑暗的冲动在身体中四窜，像是无处可去，只能使途径的身体部分又战栗起来。
“总统先生，您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在这里开会吗？”理查德森缓缓说，“我当着所有人的面Cao了您。那是在场人数最多的一次吧？我想那次也是您最爽的，水都流到我的皮鞋上了，害我太太擦了好久。”
总统先生轻声说了一句话。
“您说什么？”副总统问。
“这个国家病入膏肓，”总统说，“一切早就没救了。”
他转头就走。副总统冲上去，拉住总统的手臂说：“站住，我要在这里Cao你，索列尔。我要在这里Cao你。你不是很听话吗？”
议员们开始窃窃私语。索列尔用一种混杂着无力与痛苦的眼神看着他，屈服了，转过身去，贴到他怀里，柑橘香水的气味。
副总统拉下索列尔tun后的拉链，很快撸硬了自己的rou棒，cao入了埃德加·索列尔现在时时刻刻都shi润着的后xue。总统先生喘息一声，眼神迷蒙起来，露出一种像要哭泣般的软弱的表情。理查德森更为习惯这个表情；再度看到它令他放下了心。
于是，就像平常那样，副总统先生用鸡巴插着总统的后xue，坐回了会议桌的开端。
今天的议题是什么来着？对了，关于部门经费不足的事情，写在他的记事本上。怎么还是不足？他用比平常更狠的力度从下面cao索列尔，雄伟的鸡巴像是要把小xue捣烂似的猛烈鞭打着软热的xuerou，黏膜在抽插间发出yIn靡的滋滋声。
索列尔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声音微弱，不足以盖过他。议员们看上去也很快忘记了一开始的插曲，各自进行了例行的报告或发言。
直到会议结束，其他议员都离开后，两名改革派的议员仍坐在原位未动。
“怎么了？”理查德森心情不好地说，他快射了，紧致粘腻的rou道又shi又软地吸吮着他的rou棒，他此时只想快点把索列尔压在桌上猛插一通，并不想与他们再多耗。
“副总统先生，我们是想说，”其中一位改革派议员咳了一声，但他还没开口，就被会议桌开端传来的一声闷响打断了。
“索列尔？”副总统似乎也没反应过来。
本来还坐在他腿上的总统先生突然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在桌下昏迷了过去。
“总统先生？”两位议员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急忙离开座位，跑到了会议桌前端。
副总统半跪下去，将索列尔的上半身抬起来，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副总统又问道：“总统？索列尔？埃德加？”
不知是对哪个名字有了反应，总统先生软绵绵地歪到一边的漂亮脑袋动了动，接着转了过来，对着理查德森睁开了眼睛。
副总统刚刚想舒一口气站起来，嘴里准备好的话还没出去，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
索列尔的眼神似乎全然呆滞了，那双眼睛里装着他，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就像副总统的存在只是光的反射而已。
这景象几乎是恐怖的——如同真正的玩偶般，埃德加·索列尔原本温和漂亮的棕栗色双眼变得不可思议地晶莹剔透；像是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被纳入其中，又像纳入了一切；像无生命的，人造的事物。
“总统先生？”理查德森问道，看到那对凝滞的虹膜机械地转动过来。过了半晌，神采才突然回到了埃德加的双眼中，忧郁却活生生的色彩重新染上了他端正英俊的脸。他轻轻往回缩了缩。
该给他放松一下了。理查德森皱起眉，看着索列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