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一米七六,继续长会不会长到一八几?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毕竟很多人高中的时候才开始长高。
“行了,走吧。还有几节课,这个月放假就放假了。待会儿上课,我们走这么远不好跑不走。”
“走吧。”
回到教室,陈齐突然冲到我面前问我跑哪去了,他找了我半天都没找到人。我回他说出去溜了溜,他倒也不说其他的,直奔主题。
他跟我说陈厢姐和小栗姐几个月后要回来了,那我们到时候一块去吃饭。我很高兴的同意了。
陈厢姐和小栗姐是同性恋,她们现在也成了‘夫妻’。是在国外办的结婚证,在国外一待就是好几年,陈厢姐和陈齐是姐弟,陈齐得知他姐要去国外结婚的时候,气得拉着我跑到江朮家哭了一场。
后来他也接受了她们两个的事,主要是他们家里人都觉得没什么。我当时什么都不懂,就觉得她们两个很在意对方,结婚就结婚。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有了对同性恋的认知,就……对这个还是挺反感的。不过我是想得开,我自己不是,别人是与不是都和我无关,别人的事我瞎Cao什么心。
幸福就好了。
上完课我们就回了宿舍,收拾东西回去了。其实我不太想回去,因为那不是我的家呀。但除了那儿我又没什么地方可去,江朮和陈齐有自己的家,我不能去打扰别人啊。
回去后罗济东Yin阳怪气的问我:“在学校跟你那些同学玩的很开心?”
“嗯。”
“为什么回来了就不高兴了?”
“如果有一个人把你从父母身边夺走,你看见那个人你会高兴吗?”
“你恨我?”
“对!”
就在此时,我还没有察觉到危险即将出现,我转身想要回到房间里去,罗济东一脚把我踹倒在地,紧接着狠狠的踢在我的肚子上。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拳头犹如雨点落在了我的身上,疼痛瞬时侵蚀着我。
此时的罗济东一脸变态的打我,让我感到害怕。这跟平时的罗济东简直天差地别,他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神情?还是说他一直都在忍让着?就等着哪天爆发出来……
真的太可怕了……
我试图反抗,会发现我的力气根本动不了罗济东,恍惚之间,我仿佛看见了他手上的血,我不知道那是我的血,还是他的血。
他一直不停的打着我,嘴里辱骂着,我没有心思去听他的那些话。无谓的挣扎或许也是有用的,我努力的想要爬开,拿起桌子上的花瓶。
我那一脚踢到他某个要害了,他咒骂了一声就松了手,我强忍着疼痛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看着他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我真的有想杀了他的冲动。
但是我控制住了自己,那种方法真的太极端了。
我拼命的跑向大门,当我以为这一切都要结束之后,罗济东又冲了上来抓住了我的腿,把我往回拖。
我被他像拖物件一样拖进了房里,不过不是我的房间,而是他的房间。他房间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致命的。他用绳子捆住了我的双手,用东西堵住了我的嘴,然后转头不知在抽屉里拿什么东西,缓缓向我走过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我看不见他拿的是什么,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那种有人把你捆在黑暗中,然后可能拿着不知是什么物件的东西从黑暗里的每个角落向你缓缓走来。
堵住了我的嘴,我无法求救,双手被束缚在类似于柱子的物体上,我无法逃离。那种无助,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脚步声渐渐逼近,我拼命的扯着绳子想要逃离,压根没有什么用啊。
为什么!
为什么!
谁能救救我?
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双手,抓住我的一根手指,紧接着应该是钳子狠狠的将我那片指甲扯了下来。
我很疼,疼得发出痛苦的声音,汗水和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
真的很疼。
而罗济东却在黑暗中发出了笑声,他变态的问我以后还敢不敢跟他顶嘴,敢不敢忤逆他。
他说我是他买回来的,这辈子就得听他的话,满足他所有的要求。如果我不听话,下一次他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更或者会将我杀死。
我无法想象我会遇见这样一个变态。这种情景不是只会出现在电影、电视里吗?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为什么?
罗济东扯下了堵住我嘴的毛巾和束缚着我双手的绳子,将已经痛得无力的我推到了墙角。他的左脚踩在我的脸上,说着一句又一句威胁我的话。
此时的我早已被恐惧和痛苦折磨得不成样子,没办法去思考,只知道自己很痛,很害怕。
我害怕死。
将极度疼痛的手握在手里,试图缓解那些疼痛,可是没有任何用,甚至可以用愚蠢来形容我的做法。
罗济东猛地抓起我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