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鸣莫名其妙:“什么游戏?”
白敬用领带蒙住他的双眼。汤鸣想解开,却被他摁进怀里。
汤鸣干脆不动了。
他都有些认命了:“你又想干什么。”
白敬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抽了自己的皮带,随后松开他,将他的手捆在背后。
汤鸣什么都看不见,努力睁眼却是质地极好的领带,将视线遮得一干二净。他有些无奈地想,这估计又是小畜生的新情趣。
白敬深情地吻他,对他上下其手。
汤鸣知道这是白敬想要了,但——他努力扭头,躲避白敬地亲吻:“你别在这儿啊,你什么——”
白敬重新吻住他,舌头像攻城掠地的将军,耀武扬威地在汤鸣口中作祟。平时白敬会让着他,勾着他,引着他,他还能和白敬互相纠缠一会儿,直到气喘连连。但每当白敬认了真,汤鸣算是拿他没办法。他根本猜不到白敬的下一步。那舌尖有时重,有时轻,有时温柔,有时又粗鲁,白敬将他口中的唾ye和空气都夺走,丝毫不给他反应和反击的余地。汤鸣想堵住他,不让他这么猖狂,又被他攻陷,被卷着舌吮吸,还会被恶劣的小虎牙咬着,没有一点自主权。
汤鸣的浪荡都是表现出来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找另一半。他不喜欢乱搞,所以一直坚守自己的底线,成为了一个近三十岁的老处男。在这件事上或许也是他的自保——他怕和不该相爱的人搞出感情,到时候大家都难收场。
性爱能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吗?
在汤鸣看来是会的。因为能从性爱上得到的快乐,是身体最真实、最极致、最赤诚的。无论是眼泪还是哭喊,都骗不了任何人。
就像现在,白敬一个吻就让他软了腰。
深入了解他知道白敬的性格,所以也相信他不会乱搞,但他也着实不敢相信白敬真的没有搞过任何人。难道在这方面,他也是有天赋的吗?
白敬还真有天赋。
他锁上车,移动座位,将汤鸣摁在车窗上,让他的手指勾着车门,撩开他的衣服。
不冷,但汤鸣还是瑟缩了一下。他知道白敬想干什么下定决心就不会收手,只能叹气:“那你注意点,我还得见人。”
白敬眸色渐深,手里的车钥匙转了个圈,冰凉的钥匙尖儿顺着汤鸣的胸膛向下滑,到他肚脐处打圈儿,又轻又慢,汤鸣忍不住向后躲:“别闹,痒。”
白敬勾起嘴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拉开他的裤子,用车钥匙挑开内裤,划过shi润地顶端。白敬没有Cao过别人,但他知道汤鸣的身体很敏感。或许是因为纯情的原因,所以显得格外可爱。
当初白敬见汤鸣第一眼,就觉得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所有人都一样,就他不一样。
他的笑、他的语言、他的行为、他的身体,都想让白敬停留。后来他才知道,这种莫名被吸引的情况有一个名字,叫感觉。
是汤鸣给他的感觉,他从没有在第二个人身上找到过。
白敬一只手帮他弄,另一只手抚摸着汤鸣的肌肤。
漫无目的,带着些慢条斯理的欣赏。
他的被动发情在给汤鸣口的时候就已经是清醒的了。
他知道Omega会影响Alpha,所以他练过。如果不是因为酒Jing的原因,那个Omega甚至摸不到他都会被他掐死。
白敬目光平静地看着汤鸣因他的撸弄而脸颊泛红。
他的拇指摸索着睾丸,听汤鸣难耐又隐忍地喘息。
随后加快速度让他释放。
白敬看着手上的白浊恍然想起第一次。
车座上的白浊和鲜血融为一体,铺在黑皮座椅上,像诡异的油画。
汤鸣正准备问他他要怎么解决,白敬忽然发动轿车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汤鸣问:“你要去哪儿?”
白敬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捏着他的ru尖。
他西装革履,衣冠楚楚。
“去乖乖工作的地方。”
他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你疯了?!”汤鸣震惊地扭着身体,试图挣脱皮带。
白敬将车停下,脱下西装外套罩着他的头,从驾驶座上下去,把他从副座带到后座,锁上车门,升起挡板,倾身压上去。
汤鸣的脸贴着质感极好的真皮座椅,座椅触感温凉,他的脸却灼热至极。
“你是不是有病?!”汤鸣低声怒骂:“白敬!!!”
白敬扒下他的裤子,捏捏他的tun,将备好的润滑拿出来,手指缓缓探入,微微挑眉:“乖乖夹这么紧。”
“你别!!!”汤鸣头抵着座椅,咬着后槽牙,太阳xue一跳一跳的。
“别什么。”白敬熟练地Cao弄着他坠入情欲的开关,声音温柔:“乖乖,别什么。”
“你是吃醋了吗?!”汤鸣重重地喘息:“我可以辞职我真的可以辞职,你别这样——”
白敬摸着他的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