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唇齿间轻轻蹦出几个字,像是气音,勾的白敬理智全无。
“老公,Cao我。”
猛兽冲出牢笼的瞬间是撕心裂肺的怒吼,白敬的手脚都麻了一瞬。
他早晚会死在汤鸣身上,他想,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又或者很久以后,他的生路,死路,都只有一条,汤鸣就是他最终的归宿。
汤鸣不仅要他的人,他的心,也要他的命,他的魂。
他们就像互相依附着生长的藤曼,越缠越紧,直到成为生命中不可分割的致命点,藤曼的根牢牢扎在眉间、太阳xue,再从瞳孔中开出一朵盛开艳丽的玫瑰,映着对方勾人又夺命的眉眼,血ye是养料,纤细却强韧的花枝缠上心脏,尖锐的刺扎进去,鲜血涓涓流出,被玫瑰花瓣缝补上,成为新的血rou,花香从骨头中散发出来,惑人又致命,叫嚣着所属权,拥有权,命名权,肆无忌惮的发挥着占有欲,酣畅淋漓的爱欲。
汤鸣吻着他,把他摁到椅子上,坐在他身上,唇齿相缠,他们吻的热烈又甜腻,细密又认真,意乱情迷至极,连空气都灼热难耐起来。
汤鸣跪在白敬两腿间,摸着他的西装裤,将脸贴在他的膝盖处蹭了蹭,乖的像只小猫。他仿佛有一条高高翘着的尾巴,毛茸茸的,露着泛着水润的小xue,一张一合,yIn荡又靡乱。
白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下体硬的发疼。
汤鸣眉目俊朗,长的英俊,颇有男人味。他仰着头看白敬,漆黑的发柔顺光滑,眼眸生情。臣服的姿态让脊背弯出一道漂亮的曲线。第一次做的时候白敬掐着他的腰就觉得他太瘦了,如今养胖了,腰还是那么细,摸起来舒服的多,倒是圆润紧致的tun比以前更诱人了。
汤鸣拉开他的拉链,露出黑色质感极好的内裤,就那么张嘴舔了上去。
白敬双手抓着椅子靠,刚想说话,汤鸣就摇头:“不许拒绝。”
他伸手揉了揉那阳物,拉开内裤,那东西瞬间弹出来打他脸上,要教训他似的,带着淡淡的腥气。汤鸣近距离观察这根东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白敬这样的人这玩意儿为什么这么狰狞?
他有些困惑的皱眉,将柱身舔了一遍,想含,但因为第一次太过生疏,牙齿还不小心擦到马眼,那东西的确粗,汤鸣根本含不了多少,就已经两眼泪花。白敬忍的恨不得把椅子都捏断,他重重喘口气,前倾身体捏着汤鸣的下巴,眸子森寒地看着他:“乖乖,别这样。”
汤鸣知道他是心疼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往另一个方面想:“你是不是嫌我不会。”
白敬看着他气鼓鼓的模样笑着哄,声音哑哑的:“乖乖怎么不会,每次都把我榨干了。”
汤鸣给他口不会害羞,被他Cao不会害羞,但是被他盯着说浑话就会害羞。
长;腿/老)阿/姨!整,理,
他的耳朵rou眼可见红了起来,双颊也染上了一层chao红,看起来又欲又色。
白敬的太阳xue直跳。
他把汤鸣扶起来,扒了他的裤子,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帮他撸,汤鸣趴到他肩膀上喘气,舒服之余不忘记找茬:“你是不是,上过很多人。”
白敬捏捏他的屁股:“我只上你。”
“那你……”汤鸣一口咬上他的耳垂:“那你怎么这么会!”
“因为我想上你。”白敬听他舒服的哼哼,揉着他的tunrou:“因为我只想上你。”
汤鸣摁着他的肩膀,撑起身子,眼眸里亮盈盈的,像含着泪,他伸手将白敬的头发往前捋了捋,让他一贯成熟稳重的背头遮掉些眉眼间的戾气,藏些锐气,只剩像黑豹一样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汤鸣声音沙哑语气却软:“小老虎。”
白敬的食指逐渐靠近那要人命的xue,深情地看着他:“我在。”
汤鸣皱眉,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接受他的入侵,眼尾泛起淡淡的红。他知道自己现在被白敬目不转睛地看着,往常他不敢让他看到自己动情的模样,但现在不同了,他就是想让他看,想让他看看自己为他神魂颠倒的浪荡模样,他笑着说:“小畜生。”
白敬想和他接吻,被他躲过去,也笑着应:“小畜生在。”
直到身体里某一处开关被点燃,汤鸣才猛地轻颤一下,气息不稳地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崽子。”
白敬挑眉,大手压着他的后背,让他和自己头抵头:“乖乖勾引的我。”
“就是你,不要脸。”汤鸣咬着下唇笑,努力往下坐,将他那东西吃进去,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白敬笑笑,撩开他的衣服舔他的ru尖,汤鸣抱着他的头感觉眼前一片空白,直到彻底坐下。这个姿势让他整个人都被劈开了,也被硬生生填满,顶着身体最深处的快感,他混乱地喘两口气,白敬看着他笑:“乖乖吃饭吧。”
汤鸣脸红脖子粗,不想看他,被他掰着下巴,强迫他对视,随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缓缓地动起来。
白敬爽的头皮发麻,却能够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