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何谓同性恋 ?
虽然在很小的时候已经有了男男性关系﹐但小伟﹐阿立和我也是在中学一﹐二年级才知道 “同性恋” 这个词。原来我们之前的那些就是同性性关系。
年级越大﹐就会越感到同性恋似乎和社会一般的认知不一样。同学们谈到同性恋﹐都会不言而喻的露出 “咦~~~~~~~~~~~~~~” ﹐一脸恶心得模样。好象同性恋是一种很脏﹐很下贱﹐很要不得的一件事。
小伟﹐阿立和我﹐在这样的环境下﹐都懂得把自己的性向隐藏好﹐不露馅。对于同性性取向﹐我倒听过一些研究。据说﹐同性性取向也是会分等级的﹐有些人是完全的异性恋﹐对同性恋这种 “勾当” 完全不入道。有一些是完全的同性恋﹐对异性完全提不起兴趣﹐但有好一部分人是介于两者中间﹐只是对同性或异性的取向有轻重之分。
我不是非常清楚小伟和阿立。但对我来说﹐平时会比较注意男生﹐尤其是帅帅﹐酷酷的男生﹐像小伟﹐许老师和迪安﹐或者体格健硕的男生﹐像阿立﹐阿立他爸爸和奥斯曼。当然还有学校里的一些学长﹐学弟﹐老师和同学。中学生的圈子就只有这么小。
不管异性恋还是同性恋﹐每个男生都有自己的第一次。而这第一次﹐因人而异。我特别喜欢听听别人的第一次性经历。我心仪的对象﹐奥斯曼﹐也告诉了我们他的第一次。奥斯曼其实和许老师同校﹐只是念到高二就念不上去了。
奥斯曼和小伟和我一样﹐很早就尝了男男 “禁果” 。
奥斯曼在中学时是SILAT(马来武术)队的。我对马来武术是完全不懂的﹐但是奥斯曼说起马来武术﹐他会连比带划地﹐可来劲了。
就在中学放长假时﹐他们学校的马来武术队举办了训练营。参加过训练营的人都知道﹐既然是 “训练”﹐ 就没有什么好享受的。晚上睡觉的地方也一样﹐队员们就把几间教室的桌椅排一排﹐铺了睡垫﹐五到十个人就挤在一间教室里睡在硬棒棒的桌面上。
至于洗澡﹐在我们这小小的市镇立﹐你不用奢望有什么盥洗室。洗澡﹐尿尿和拉屎﹐都是在男生厕所里进行。每个人下身围上一条sarung﹐赤着上身﹐手里提着一个水桶﹐就在厕所立的 “大号” 隔间外排队。
奥斯曼还记得那时排在奥斯曼前面的有一个同年级的同学叫依布拉欣﹐还有一个大他们三届的学长。就在其中一个厕门打开后﹐那位学长告诉依布拉欣说为了节省时间﹐什么什么的﹐就和依布拉欣两个人挤进去那窄窄的厕间﹐一同洗澡。奥斯曼那是也没觉得什么不妥。接下来﹐另外一间厕门开了﹐奥斯曼就用了另外一间厕所隔间洗澡。
一切就是那么寻常。洗完澡﹐吃了饭﹐晚间活动结束﹐就是睡觉时间了。
后续呢。其实那时的训练营并没有发生什么激情的事。唯一比较特别的就是看到依布拉欣和学长挤一间冲凉间。大家都是男生﹐挤一间冲凉间﹐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从那以后﹐依布拉欣和那位学长走得非常近﹐焦不离孟的。
也就是那时﹐奥斯曼开始听说 “同性恋” ﹐ “GAY” 这个词。队友们都说﹐依布拉欣和那学长搞GAY。但怎么个搞法﹐奥斯曼还是一知半解的。
(十七) 奥斯曼的打飞机研究会
也是在那一年﹐奥斯曼学会了手yIn。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听同学们说什么射Jing﹐什么打飞机。据说只要用手抚弄鸡巴﹐就会喷Jing。但怎么弄﹐奥斯曼没问清楚。回家趁父母亲还没回来﹐关起房门﹐脱光衣服﹐奥斯曼就躺在床上尝试他的第一次手yIn。奥斯曼把鸡巴弄硬了﹐发觉gui头特别敏感﹐就一手抓着鸡巴﹐一手把手掌张开﹐用力的往gui头打下去。啊。。。。有点痛﹐但感觉只是一点痛﹐其实更多的是酥爽和刺激。再用力的往gui头一打﹐啊。。。。。所谓打飞机﹐应该就是这样用手狠狠地往gui头打吧! 奥斯曼仔细的看着他被打得通红的gui头﹐心里觉得兴奋极了﹐奥斯曼从来不知道gui头原来是那么强嫩而有弹性的﹐每次一手打下去﹐奥斯曼的gui头就好像会把他的手弹回来似的。奥斯曼越打越用力﹐而且频率也越来越高﹐到最后﹐奥斯曼只觉得他酥麻得手已无法停下来﹐gui头处象似有东西要出来又出不来﹐时间越长﹐这种要出不出的感觉就越激烈﹐感觉越激烈﹐手掌打在gui头上的频率就越高越快。。。。。
看着满手沾满从gui头处极射而出的浓白的Jingye﹐奥斯曼知道他的手yIn实验成功了。同学们说的没错﹐打飞机真的很爽。
奥斯曼爱上了手yIn﹐几乎每晚最少一次。每晚躲在房里背着父母亲做着每个男生青春期里都会做的事情。
青春期的男生聚在一起﹐总会谈起性。在奥斯曼学会手yIn后没几个月﹐有一天﹐依布拉欣和奥斯曼谈起手yIn﹐奥斯曼不经意的说:" 打飞机﹐不就用手出力的打gui头﹐打到射经而已吗﹐有什么难?"
依布拉欣听了愣了半晌。”什么﹐你用手出力的打gui头﹐你会不会打飞机?”
“什么不会﹐每天晚上都打﹐有什么